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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如同騰雲駕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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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三門功夫,穆桂英只把那瘋狗刀法練得爐火純青,卻嫌顛狗拳姿勢不雅,雖亦有習練,卻少有施展,至於豔犬術,更是覺得蕩低賤,再加上殘缺不全,只是稍加涉獵。

不想這幾聲爹爹叫下來,不知不覺使出了豔犬術中“豔犬吠”的功夫,這門功夫乃是將那滿腔意化作聲音發出,令人慾火焚身、魂飛魄散,首次施展,竟是頗收奇效。

“豔犬吠”建功,穆桂英神一振,暗思,若説這磕頭,顛狗拳中有一式“顛狗拜月。”卻是與之頗為相似,當下纖狂折,氣冠額頭,噹噹噹三聲,如暮鼓晨鐘、金鐵鳴。

把那鋪地的青磚磕了個四分五裂。楊宗保正在銷魂之中,乍聞三聲巨響,又是唬了一跳,再見那青磚斷裂,暗暗咋舌,這個婆娘好硬的腦袋。

穆桂英磕完響頭,低眉順眼的跪伏於地,靜待楊宗保吩咐。

“‮狗母‬,從爺的下鑽過去。”楊宗保叫道。穆桂英聞得‮狗母‬二字,登時怒火上湧,抬起頭來,正要發作,卻聽楊宗保言道:“罷了罷了,看你的神,怕是又要使逞兇。”

“官人説的哪裏話來,奴家沒有生氣。”穆桂英連忙説道。

“當真沒有。”

“當真。”

“‮狗母‬,騷‮狗母‬,賤‮狗母‬。”楊宗保大聲叫道。

穆桂英火撞頂梁,強自忍耐。

“還説沒有,我叫上一聲,你這眉豎上一豎,那拳頭握得咔咔作響,怕是又要動手。”楊宗保道。

“官人,奴家生來這般火爆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妨將奴家捆將起來,自然動不了手。”穆桂英負氣道。

“為夫對卿愛愈命,豈可如此,不可不可。”楊宗保柔聲道。

“卻是奴家自願,有何不可,這個索兒名曰捆仙繩,捆將起來,即便是仙人也掙它不。”穆桂英心頭一甜,遞過一金燦燦的繩子,雙手一背。

“娘子,為夫對這捆綁之道頗為生疏,你這一身衣服頗為礙事,將其除去再捆如何?”穆桂英粉面含羞,心頭暗笑:“還道他不食人間煙火,原來是個急的。”低聲道:“但憑官人。”楊宗保大喜,也不見他如何動手,轉眼之間,穆桂英一身大紅喜裝不翼而飛,楊宗保看了一眼,魂魄少了一半,有詩為證:花容月貌秋水姿,楚纖纖楊柳態,木瓜豪葡萄紅,仙桃肥冰雪砌,玉腿緊夾銷魂,芳草半遮風,英姿颯女中魁,美豔無雙穆桂英。

楊宗保生怕有了變故,不敢細看,忙抖起捆仙繩,抹肩頭攏二臂,結結實實將穆桂英捆將起來。

這套剝衣、捆綁的動作暢如行雲水,迅疾似霹靂閃電,不等穆桂英話音落地,已是一絲不掛,繩捆索綁,卻是楊宗保在勾欄院遇過一位奇人,傳授給他的功夫,名為“縛豔三式。”一曰“一擊剝羊。”電光石火之間,將女子衣褲扒個光,彷如一頭赤白羊,一曰“須臾縛羊。”須臾之間,將白羊般體捆個結結實實。穆桂英羞得粉面如血,羞答答説道:“官人且綁鬆些,得奴家痛了。”楊宗保笑道:“哪裏緊了,為夫幫你鬆一下。”口中説松,卻將那餘下繩子打上兩個結,從脖頸繞過前,經下緊緊勒過,繫到手腕,兩個繩結,不偏不倚,一個陷入牝户,一個卻進了菊門。

穆桂英如遭電擊,嬌一聲,雙股戰戰,幾乎跌倒。楊宗保捆好穆桂英,方鬆了口氣,下這繩子,卻不是胡亂勒的,鬆緊、手法、位都大有講究,乃是“縛豔三式”第三式,喚作“拴繩。”無論何等剛強女子,捱了這一下,都要、抖如篩糠,穆桂英只是顫抖,卻未失,已是難能可貴。

“‮狗母‬!跪下。”楊宗保喝道。

穆桂英下猶如蟻咬,然天賦異稟,卻也扛得住,只是心中怨懟,這郎君下手狠辣,毫無憐香惜玉之意,轉念一想,出手越重,這氣消得越是紮實,總好過長年累月鬱積於心,即傷身又不利於這夫之情,強壓下火氣,雙膝跪倒,低聲問道:“官人有何吩咐。”

“從爺的下鑽將過去,你可願意。”穆桂英聞言先是大怒,轉念一想,顛狗拳專講穿襠鑽,又是自家男人的褲襠,鑽就鑽了,卻也無妨。

既然應了這個冤家,不妨將那羞恥二字放下,逆來順受,言聽計從,權當是閨房之樂,既讓夫君消氣,自家也少生些無謂悶氣,脆生生應道:“能鑽官人的褲襠,卻是奴家幾世修來的福分。”跪直身子,挪動膝蓋,剛行了兩步,楊宗保又道:“那隻‮狗母‬像你這般,桿直的,還不快將蠢彎下,騷腚翹起,狗兒就要有狗兒的模樣。”

“官人所言姿勢,真個難為,那狗兒有四足,奴家只得兩條,莫如將奴家鬆綁,將這兩隻手權作前足,爬給官人看。”

“‮狗母‬,就你多話稠,爺就要看你這瘸腿狗爬的模樣,原本只要穿襠而過就饒了你,今個偏要你在這房內爬上三圈,爬得好就讓你穿襠,怕不好罰你爬到天亮。”

“官人莫要動怒,奴家爬就是了。”穆桂英將兒深折,粉高翹,單憑兩隻膝蓋和那力,爬將起來“賤狗,將那腚兒撅高些。”

股扭將起來,”

“哭喪着狗臉作甚,給爺笑一個。”

“你是啞狗麼,叫將起來。”楊宗保呼呼喝喝,穆桂英乖乖照做,唯這狗叫,方才“汪”的叫了一聲,楊宗保大呼:“‮狗母‬住口,只管爬你的,莫要再叫。”你道為何,卻原來這“豔犬吠。”吐那別的字,運上功夫便是魔音,不運功夫即是凡聲,唯這狗叫,卻是由不得人,一旦開口,必為“豔犬吠。”且是最純的。

“官人,饒了奴家,奴家的要斷了,快讓奴家鑽襠。”穆桂英武功高強,然這瘸腿狗爬卻實在不是人做的,堪堪爬了兩圈,已是纖折,大汗淋漓。

“説是三圈,剛不到兩圈,即要求饒,你這隻‮狗母‬真個憊懶,也罷,今晚不準再叫官人,只管喚我爹爹,就允你鑽襠。”

房花燭夜,不叫官人恐不吉祥,喚君”官人爹爹“何如。”穆桂英輕聲道。

“又來討價還價,一便允了你就是,不過這官人兩字卻是值錢,要叩上百個響頭的。”

“但只官人爹爹喜歡,奴家無有不從,官人爹爹在上,奴家恭敬拜見。”穆桂英頭起頭落“顛狗拜月”連珠而發,片刻間百個響頭叩罷,氣不長出,面不改,額頭不青不紅,輕笑道:“官人爹爹,這百個響頭叩罷了。

請張開腿兒,容奴家鑽襠,若仍覺不足,奴家再叩上百八十個亦是無妨。”楊宗保‮腿雙‬微分,笑道:“我堂堂七尺丈夫,將門少帥,自是言出法隨,説是百個就是百個,豈能貪你幾個臭頭。”穆桂英翹着兒,挪動雙膝鑽到楊宗保‮腿雙‬之間,堪堪過了纖,豐卻是卡住,動彈不得,嬌聲道:“官人爹爹雙腳開大些,奴家鑽不過去。”

“爹爹就是要卡你這條賤狗的肥股。”楊宗保哈哈大笑,使個千斤墜,一坐下,穆桂英猝不及防,額頭重重觸地,疼的叫出聲來,喝道:“楊宗保,你做什麼。”

“沒大沒小的東西,怎敢直呼爹爹名諱,當真是討打。”楊宗保端坐粉背,‮腿雙‬運力緊緊夾住穆桂英,掄起巴掌,噼裏啪啦對着那具致致、粉豔豔、汗津津的粉打將起來,若只是言語相欺,穆桂英也就忍了。

不想郎君居然毫不憐惜自己,當即負起氣來,任由兩糰粉被打得變了顏,硬是一聲不吭,楊宗保打得手軟,笑道:“‮狗母‬,真真是耐打。”抓住那“拴繩”拉扯,兩個繩子疙瘩在牝户與菊門磨將起來。

穆桂英再不敢強項,哭叫道:“官人爹爹且住手,奴家處子之身,受不得這個,只因官人爹爹適才將奴家欺負的狠了,才口出不遜,官人爹爹大人大量,饒了奴家這次。”楊宗保笑道:“當真是賤,不懲你就不知進退,適才不慎疼了你,可知疼在你身,傷在我心,娘子額頭還痛否。”穆桂英聞言,怒火盡消,柔聲道:“多謝官人爹爹關心,額頭不痛,卻是這腚兒吃官人爹爹打得火辣辣,下不知是痛是酸是癢,官人爹爹戲了奴家半宿,可消了氣否。”

“消去大半,咦,爹爹觀你這副頗為瓷實,當真天生一副凳,可否翹高些讓爹爹坐坐,想來這一坐之下,當可怨氣盡消。”

“奴家這身體都是官人爹爹的,遑論一副,官人爹爹要坐便坐,卻和奴家商量什麼。”這穆桂英了心竅,對楊宗保刻意逢

“好一條識趣的‮狗母‬。”楊宗保大笑起身,穆桂英將那粉面貼在地上,豐高翹,嬌聲道:“請官人爹爹上座。”楊宗保本為辱那穆桂英,哪知這一坐下,卻把那欺辱報復之心拋到九霄雲外,這個股當真奇妙,説它軟,卻是柔中帶剛,説它硬,偏又柔若新棉,説它涼,卻是温如暖玉,説她燥,偏又神清氣,説它穩,豐丘似海,波瀾盪漾,説它顛,風吹不動,穩如泰山。

楊宗保如飲醇酒,耳熱心寬,耳邊風聲呼嘯,彷彿高坐雲端,俯視蒼穹。書中代言,穆桂英這個腚兒,以美玉為骨,形美質堅,以秋水為,彈力無雙,以冰雪為膚,觸之銷魂。

這諸般好處匯在一起,卻似一朵白雲,人若坐在其上,如同騰雲駕霧一般,朝遊北海暮蒼梧,逍遙自在賽神仙,號稱“須臾萬里倚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