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鳳凰于飛深情定嬌娥伴君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磷君雛鳳現塵世,蕭篙蕙苣誰能名?
險江湖濤掀,兇厲煞名血中揚。
已然渡過了末遼為界的“拒馬河”離“石家莊”尚有百餘里地的官道中。
身材高壯結實,頭系武生巾,身穿一身黑錦緞對襟排扣的緊身勁裝,顯得英武不凡的小飛,心中不知在想些甚麼?神茫然的任由“黑驪”信步緩馳。
後方不到三丈之地,則尾隨著三騎。正中是瓜子臉、大眼、櫻桃小口,清秀妍麗,温柔端莊,身穿一身淡粉羅衣羅裙,懸“靈月劍”跨騎一匹棗紅“紫餾”名駒的莊秀雲。
左側是圓臉大眼,嬌小玲瓏,黠慧嬌甜,身穿一身紫衣裙的金秋雪,際懸著一柄以鋼打造嵌有數粒不同顏寶石,甚為名貴的狹長“水月刀”跨騎著一身黑四蹄雪白的“雪地飄”右側乃是瓜子臉,鳳眼微眯,瑤鼻朱,身穿一席淺青衣裙,懸“凌風劍”的江天鳳,騎著一身棕遍佈白點的“雪點鵬”三女身後的另外三匹駿騎上,正中一女是年約二八,鵝蛋臉的小雀,在滿面嬌甜的笑意中,雙眼眯成一線,在雙頰上街顯現出兩個小酒窩。
左側是年約二九,鵝蛋臉、大眼,身材高佻,神嚴謹,不苟言笑的璞玉娥。
右側則是年已十七,瓜子臉的小萍。
此時莊秀雲、金秋雪、江天鳳三女,已然無相互鬥嘴之狀,而是滿面笑顏的娓娓低語著,偶或還響起開心的嬌脆笑聲,便連身後的三婢也是笑語談著。
似乎數前,六女相互支持互恃,與“燕山門”的一場拚戰,以及同房飲酒作樂之後,三女之間的芥蒂已消,並且相互之間有了何等的默契或體諒,因此同行數,笑顏談之後,情逐漸深濃的成為好姊妹了。
此時前面的小飛不知想到甚麼?突然回首正説道:“雲妹、雪妹、鳳妹,你們自己説過以後再也不會鬥嘴了?可是萬一另有別人…”莊秀雲與金秋雪、江天鳳相處數中,已然相談甚多,各自説出與心上人相處的情景,歸納之後,已然知曉了小飛幼年至今的一切,並且也知曉除了三女之外,還有那個“逍遙書生”的女兒“大妞”以及幾個尚不知曉的姑娘!莊秀雲想起自己與夫君離開青樓之時,在鴇母及樓中眾女的起鬨之下,雖然並無正式的媒妁婚典,但是在簡便的喜宴以及青樓大街甚多賀客的笑語聲中,已然有了夫的名分。
可是爾後與夫君共創家園時,依然如同往昔僅只身相處相互撫而已,因此自己至今尚屬完壁之身,可是那個“大妞”竟然已與夫君有了夫之實!因此,內心中甚為不是滋味。至於與別的姑娘之間,是否也曾…則不清楚了。
但是由雪妹的口中已然知曉,夫君由南疆遠行數千裏至北疆關外,便是為了那個常姑娘,若説毫無關係,豈有可能如此費心費時?
現在,耳聞夫君之言,立即知曉夫君言中之意,必然與其它女子有關,芳心中雖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依然柔順的説道:“夫郎,賤妾雖不知你言中之意如何,但是賤妾深明女子嫁夫從夫,不做妒婦,不爭口舌,因此,賤妾但憑夫郎,只期望夫郎莫要有了新人,遺棄賤妾…”然而金秋雪卻不以為然的急忙接口説道:“瞎…嘻…雲姊,你説甚麼呀?小妹可不如此想,雖然為婦者須以夫為貴,且不爭不妒,可是一個為夫者卻要注重夫情分及家中和樂。
就拿我們來説吧,數之前,尚…尚幸雲姊不棄且坦然相對之後,已然相互體諒,芥蒂全消,並且也有了共同心意,當然已無須顧慮會有相妒的口舌之爭,可是飛郎若另外…哼!那我可不依。”小飛聞言,頓時頭皮發麻得不知該如何解説?尚幸莊秀雲已緩頰的説道:“雪妹,你説的雖然有理,可是你也知曉那位吳姑娘已然與夫君有了夫之實,定然非夫郎不嫁了,若處身斯地,你又該如何?因此依姊姊之意,你就不要為難夫郎了。”
“可是…那…那麼除了吳姑娘之外,飛郎有如花蜂蝶一般,又到處拈花惹草的惹出麻煩,雲姊你又怎麼説?”
“這…”此時突聽江天鳳口説道:“那還不簡單?你們盯緊小飛哥便是了,看他可有機會胡作非為!”
“盯緊他?對耶!雲姊,鳳姊説得甚是,從今起咱們皆要緊盯著飛郎!對了,鳳姊你已答應要與我們共事一夫,所以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喔。”金秋雪毫無顧忌的嚷叫著,已將三女私下談而心上人尚不知的心事口説出,霎時羞得江天鳳嬌靨如染朱丹,芳心蹦跳如鹿的斜瞟心上人一眼後,慌急低垂螓首不敢吭聲…
如此一來,小飛才心中恍悟!原來這幾中,三女常背著自己竊笑低語的不知説些甚麼?原來她們三人早已有了默契,卻將自己矇在鼓裏!因此怔怔的望着三女,不知如何開口?但是內心中也有一絲得意的歡愉湧生。
爾後,三女又故意落後小飛十餘丈之遠,竊竊低語的不知説些甚麼?偶或聽見莊秀雲羞急的連連搖首,但是在兩女的吱喳聲中,似乎逐漸有些心動,終於又羞又怯的頷首應允了。
兩之後!一行七人終於到達了“太行山”山區中,見到了小飛與莊秀雲同甘共苦,胼手胝足親手所建的家園。
重返舊地,望着山窪樹林前的木屋,小飛的雙眼中已然浮顯出些許淚光…
只見樹林前的木屋依舊,但是在四周多了甚多東一叢西一叢的零散花木,好似整個山窪原本便是花木叢生的景。
突然聽見一些鹿鳴之聲傳至!循聲望去,只見昔在樹林內圍起的大柵欄內,有五、六隻奔行的鹿影,正催騎前往觀望時,突聽莊秀雲笑説道:“夫郎,且慢!家園四周已布有一座‘花魂陣’,若不明進陣步伐,必將陷在陣內。”小飛聞言一怔!立即想起在“百草谷”經歷過的花木陣式,因此口説道:“啊?有陣式…莫非那些看似零散的花木,便是個陣式不成?”莊秀雲立即笑説道:“沒錯!是賤妾與小雀費時半年餘才完成的,否則賤妾及小雀兩個弱女子,怎能安全的居於荒山中?”小飛聞言,頓時怔怔的望着莊秀雲,且好奇的問道:“哦?可是我怎麼不知你也懂得陣圖之學呀?”
“嗤…嗤…夫郎!你忘了那些古舊書冊及秘籍了?”莊秀雲笑説後,小飛才恍然大悟的説道:“啊?對耶…那幾冊秘籍中確實有兩冊陣圖之學,可是當初我一心只想習武,所以對其它的秘籍毫無興趣,而且還拋棄,尚幸你都留下了…莫非你皆已習練過了?”莊秀雲立即頷首笑説道:“嗯!那些書冊都是古人的智能心血,豈能視為廢物拋棄?因此賤妾全部保存著,並且與小雀習練,打發閒暇,因此如今已有了些許心得呢!”小飛耳聞莊秀雲之言,突然又想起常姑娘,因此也笑説道:“喔…那位‘魔醫’常老丈的女兒也懂得陣圖,也曾布出一個花陣呢!以後見到她時,你可以與她相互切磋一番。”
“哦?夫郎説的,便是那位雙目失明的常姑娘?”
“嗯…就是她!”於是在莊秀雲及小雀的引領下,一行人順利的穿過了看似零亂,但是亂中有序的花叢,先將馬匹全安置在鹿欄內,然後才行往久別的木屋處。
只見木屋經過風吹曬雨淋之後,如今木樹皮已然逐漸腐落,出了內裏的光滑樹心,並且有些陰暗之處尚長出菇菌。
進入屋內,親手製成的簡傢俱依舊,僅增加了一些巾幔垂簾及擺飾,但是屋內已被莊秀雲及小雀主婢兩人佈置得甚為清幽雅緻。
木屋內僅有兩房一廳,兩間卧房較大的一問,原本是小飛與莊秀雲居住的卧室,如今已添加了一具大木櫥及一些被褥,另外原本堆放雜物的一房,則已成為小雀的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