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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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楓帶雨軒去的地方並不遠,是這海邊的一幢別墅,第一次帶雨軒去海邊的時候。雨軒就説過很喜歡海,那時開始,齊楓就會在海邊的城市買一座小別墅。這一年來,每次想到她的時候,齊楓都會來到海邊,看着海想起那天晚上的她。
“這是什麼地方?”雨軒有些奇怪,他竟然在這座城市也有房子。
“家。”齊楓沒有多説什麼,將雨軒拉進客廳。
雨軒看了看客廳裏掛着的大鐘,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齊楓給她倒了杯橙汁,放在她跟前的桌上。
“想得怎麼樣了?”齊楓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直直的看着她。
“啊?什麼?”雨軒被他盯得有些不太習慣,彆扭地轉過頭去。
“你!你這腦子在想什麼?”齊楓真有些生氣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地説話了,可是看到雨軒確實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的樣子,還是很挑戰自己耐心的説了今天的第二遍“跟我們生活在一起。”
“我習慣了一個人,”看到齊楓想要爆發的樣子,雨軒繼續説道“這一年來,我想了很多,剛來這個城市的時候,我什麼人都不認識,只有一個人,很孤獨。那時的我,也是我第一次到了心痛難過。我知道是我很懦弱,竟然連去問你理由的勇氣也沒有。可是既然都已經過去了,就沒必要再去追問什麼。我是很喜歡你,那是以前,現在的我,只想快樂的生活。剛剛在電影院裏看到你的時候,我是生氣,這是我的權利,不是麼?在海邊的時候,我想過了,有時候,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找不回來了的。我只想抓住現在,對於以前,我累了,不想去追,不想去問。”
“跟我在一起你不快樂麼?”原以為在海邊兩人已經解決了矛盾,原來自己傷她很深。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雨軒也不知道想説什麼,自己現在不想再在情問題上多做糾纏,即使現在他就在眼前,自己已經沒有了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想法。
“很晚了。你去睡吧。明天我讓司機送你回去。”齊楓起身向門外走去。
“你去哪?”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麼?”齊楓語氣裏只有冰冷。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雨軒站了起來,自己絕沒有不想看到他的意思。
齊楓沒有再回答雨軒,徑自往外走去。
“齊楓。”雨軒追了幾步“跟你在一起那兩個月裏我很開心,真的。”
“嗯。”齊楓繼續往外走,雨軒沒有挽留。
這晚上,齊楓再沒有出現在雨軒面前,齊楓知道自己一年前太自私了,如今她不原諒自己是應該的,既然她已經選擇了不再繼續,那麼自己不會去強求什麼。或許放手,對兩人都好。
第二天,雨軒出了別墅就有一位司機等在門外,他真的沒有再來見自己,雨軒有些失落。以後的生活還會像這一年一樣了,沒有他,只有自己。
“我會很快樂的。”雨軒默默地對自己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