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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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窩囊廢！太扯淡了。”靜下來，成名細細打量身體，身上積滿了汗垢，還有一股子異味，這鬼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雖然是以別人的身體出現，可意識是他的。他已完全代替了二級導師，待遇的成名。他是一個愛面子，叱吒風雲，縱橫天下的大人物，這樣子出去，太丟人了。

翻箱倒櫃，找到一條幹淨的巾，卻沒有沐浴，香皂是窩囊廢用過的，他不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抓着深青的巾，憑着氣味，準確找到公共衞生間。穿過髒亂的狹窄走廊，進去一看，髒的要命。臭氣沖天。

大便味，騷味，撲鼻而入。蒼蠅成羣的飛舞，嗡嗡作響，猶如戰場。跨步進去，掃了一遍，水龍頭接着綠的塑料管子。擰開龍頭，抓着管子，一陣狂衝。

把巾掛在牆壁的釘子上。側耳傾聽，沒有人過來。平時習慣了，洗澡不關門，還有女人服侍。現在沒有女人，只好自己動手，自食其力了。不關門的習慣，仍舊沿襲。

彎了黑白相間的細條紋沙灘褲，低頭一看，小褲舊巴巴的，至少穿了1、2年了，這窩囊廢太節約了。

抓着鬆緊褲，一把撕了，反手扔在牆角的破桶裏。抓着塑料管子，當頭狂衝。衝濕身子，抓着巾，在身上用力洗。太髒了，沒有去汗的洗浴用品，難以除去身上的汗垢和異味。

“啊，氓，暴狂，變態！”成名關了水龍頭，抓着淺青的沙灘褲，準備出去買塊香皂。只穿了一條腿，門口響起女人憤怒的尖叫聲。

“女人，閉嘴。”成名一怔，停止動作，轉身瞄了門口的女人一眼，眼底閃過一抹陰冷之。

“暴狂，你洗澡不關門，還這樣兇？”阮玟側過身子，憤怒尖叫“我告訴房東，立即趕你出去。”

“這破房子，老子住煩了，正準備搬家，現在就去告訴房東。請你喝酒、蹦迪，跳豔舞。”成名笑了，細細打量她，發現這女人長得相當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還有氣質。

以他的眼光給分，100制，至少可以打98分左右。在他的眼中，沒有100分的女人。不管是他身邊的，還是影視明星，不僅是國內，放眼全球，都沒有一個讓他真正滿意的女人。

最高分，只有99。66分。他給阮玟打了98分，容貌如何，可想而知了。

“下，誰稀罕？”回想不經意間瞄到的風景，阮玟身子發軟，雙頰通紅“變態狂，你住幾號？”

“我是男人，當然大一號。”成名大笑，抬腿穿上沙灘褲，穿上深藍的橫式塑料拖鞋，踏着水泥地板，跨步出門，歪頭打量她。

“無恥！”阮玟今年22歲了，雖沒有經歷男女之事，卻明白這話的意思，雙頰更紅了。這小妞應該是剛來不久，否則，同樓房客，沒有理由不知道窩囊廢！側身跨步，到了她的前面，盯着她的雙眼“小妞，你是剛來的？”

“暴狂，要你管？”阮玟側身邁步，扭着盈盈一把的小蠻，揚場而去。

“喂，小妞，你到底住幾號，我洗乾淨了來找你。”成名覺身體起了變化，有着明顯的需求。

“下！”阮玟扭頭，瞪了他一眼，警告説“你敢亂躥門，我就用菜刀砍你。”

“菜刀，算個吊啊？”成名口氣，想擺姿勢，想到這是窩囊廢的身體，肌鬆軟，擺出來只有落人笑柄，哪有暴力和美？甩腿追了過去，擋在她的前面“小妞，我們已經赤體相見了，肯定有緣，晚上請你吃飯，然後去夜總會，到你尖叫。”

“變態！”阮玟冷哼一聲，左拐上樓，到了拐角處，冷聲説“我從不和你這種變態狂往，你省省吧。”

“小妞，話別這樣絕。”成名笑了，追了上去，跟在後面“我到要看看，你住幾號？要是零號，我們就是絕配。”

“你敢再跟一步，我就叫非禮了。”阮玟俏臉微微變，眼有害怕之。看情形，真怕他跟上去，知道她的住處。

“非禮不夠轟動，直接點，叫強…。”成名嘴角含笑，跨步上去，擋在她的前面“你聲音不夠大，我可以幫你叫。”

“變態狂，你有種。”阮玟氣得發抖，妥協讓步，冷聲説“我住402，你真有膽子，就上來。”

“小妞，這才快，哥哥喜歡。”成名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示，讓她先行，為了確定她是否説假，緊隨其後，親送她進了402房。

快速打量一眼，的確是剛來的，行李還沒有擺放好，打包放在牆角。看情形，這小妞是聽到衞生間的水聲，好心過去查看。卻遇上了這事。

“小妞，哥哥幫你擺放行李，晚上請你吃飯，算是賠禮道歉。”成名跨步進去，反手關了門。

“你，你想做什麼？”阮玟後退，滿眼緊張之，戒備的盯着他。

“小妞，哥哥真要和你，在衞生間就正法了，不會等到現在。”成名撕開電視機紙箱“我是真心誠意用行動道歉，你真不接受？”

“下！”那不該浮現的風景，總在眼前晃盪，討厭死了。阮玟恨死自己了，為何總要去想那令人噁心的畫面。

“的時候才下，這時別下。”成名彎，伸出兩臂，抱着21的純平彩電，扭頭一看，跨步向左牆角的小茶機走去。

“免費的，啊，別想賺工作。”阮玟不再拒絕這他的熱情，挪步在窗前坐下，指手劃腳的吩咐如何擺放行李。

要在以前，哼一聲，成羣的小弟搶着做這苦活，幾時輪到自己下苦力了。成名心裏怪不是滋味。不但要下苦力，還被這小妞指手劃腳的任意驅使。

到底是受了窩囊廢的影響，轉了？或是自己本身就賤，見到這種級別的美人就心軟？又或者是，重生了需要改變，適當的做做好人？

擺放完了，成名出了一身大汗。查看洗浴用品，有一塊沒有用過的香皂，抓在手裏，側頭看着阮玟“小妞，哥哥用一次，算是苦力的報酬。”

“不行！”阮玟一臉摳門樣，伸手奪過“被你用了，就成廢物了，我又得買新的。”

“我用錢買，這總行了吧？”成名有種衝動，打人的衝動，可他清楚自己的拳頭，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別説承受拳頭襲擊，一指頭就能放倒她“你也出了汗，我們一起洗，你先用，我後用。”不用男人用過的物品，和美女一起共用，有得商量，還樂彼不疲。氓開始耍氓，用言語這小妞，眼中滿是猥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