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有什麼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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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首席鑑定師可不是鬧着玩的,縱觀拍賣市場,贗品一直是讓人最心悸的問題,如果一個劣跡斑斑的人做了公司的首席鑑定師,難保他不會為了一己私利中飽私囊,做出對公司不利的舉動來。
劉宇浩絕對不允許發生這種事情。
倒不是劉宇浩就在乎香港寶龍的那點資產。
做為一個考古專家的學生,劉宇浩很清楚,華夏古董的外歷史,特別是在歐洲,華夏古董的存世量遠遠大於人們心中的想象。
從絲綢之路開始,到明代的鄭和下西洋,東印度公司的採購,華夏古國湛的手工藝品作為商品不斷向外輸出。
之後,令國人備恥辱的戰爭、聯軍入侵,以及新國家成立前期,一些資本家攜帶古董出境等等,都使得國家的古董以各種方式散落到世界各地。
在歐美、東南亞等地,幾個世紀以來,華夏古董的易不管是在拍賣領域,還是古董商私下的易買賣,都相當頻繁。
雖然齊老爺子很少和劉宇浩提這個話題,但是劉宇浩看得出老師心中的那份無奈。
以前劉宇浩沒錢也不知道異能可以幫助到他什麼,但現在他既然擁有了八錦異能之術,又有了一生一世也花不完的錢,那麼他認為他是時候該要做一些事情。
即便不為別人想,劉宇浩也覺得自己有責任讓老師的晚年過的快樂一些。
其實,早在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積攢到手潑天富貴的時候,劉宇浩就已經有了回購境外古董念頭,境外的華夏古董收藏要大於境內。
在老爺子和朋友聊天的時候,劉宇浩經常能聽到這樣的故事,歐洲某城堡裏放雨傘的瓶子被鑑定出是乾隆官窯,英國某人家門廳裏放鑰匙的盤子是件元青花…值得玩味的是,不同於國內藏家對本國文物的豐富知識,很多國外的華夏古董價值並不為人所知,甚至收藏者自己也不清楚。
每每劉宇浩聽到齊老爺子的朋友説起類似的故事就能看到老爺子眉頭一蹙。
現如今在有了寶龍拍賣這個平台,劉宇浩又有了回購古董的能力,他覺得,大量回購那些散佈在倫敦、紐約、巴黎、阿姆斯特丹等地的古董計劃似乎可以着手了。
而在劉宇浩的計劃中,寶龍拍賣絕對佔據了重要的角,所以,他才會那麼在乎寶龍拍賣鑑定師的可靠。
不然的話,劉宇浩才沒那工夫替埃蒂克管閒事呢。
愛誰誰不是。
如果有可能,劉宇浩甚至希望從埃蒂克手中直接收購寶龍拍賣,以加強自己對回購古董渠道的控制,他不在乎那點錢,劉宇浩在乎的是怎麼才能讓齊老爺子心滿意足地走完這一輩子。
試想,有這種想法的劉宇浩又怎麼會讓一個自己不放心的鑑定師留在公司呢。
所以,劉宇浩才會出人意料地做出今天這樣一副咄咄人的姿態,並不惜冒着自己形象有可能會被醜化的危險也要把張維制的服服帖帖才行。
等夏雨晴一行人不見了身影,劉宇浩才扭過頭來,神冷淡地説道:“張維,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想買下子岡牌之前對待我和褚老的那副囂張模樣。”
“是一個年輕人。”張維此刻的心思全部在想子岡牌的真偽,劉宇浩問什麼他便順口答了出來。
可當他話音剛落,張維臉陡然一變,目光中滿是陰騭,瞪着劉宇浩惡狠狠地問道:“劉宇浩,那天是不是你們兩個人串通好了一起來騙我。”其實要想通那件事不難。
劉宇浩和藤軼差不多是形影不離,兩人雖説沒有頻繁地在多倫多公眾場合出現,但以張維在那裏的身份地位,想知道這些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可張維偏偏就沒往別的地方去想,他總以為自己才是天下第一聰明的人,可萬萬沒想到,別人在他眼前張了個布袋,結果他就傻啦吧唧地往裏面鑽。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堵嘛。
“不是合着夥騙你。”劉宇浩鄙夷地撇撇嘴,對張維的“後知後覺”表示不屑,又道:“主要是我覺得那雞缸杯放在你手裏玷污了國寶二字,你認為呢。”怎麼雞缸杯放人家手裏就玷污了呢。
打臉啊,這話是在**地打人家張維的臉。
可劉宇浩就説了,而且一點都不含糊,壓就不準備隱瞞自己的想法。
張維大概是氣糊塗了,不怒反笑,咬着牙説道:“既然你覺得是國寶,那為什麼你們只騙了一百五十萬加元和其中的一隻雞缸杯呢。”言下之意,要騙你們該一對都騙走才對嘛,幹嘛只盯着其中的一個。
估計也只有被氣到找不着北了的人才會問這種可笑的問題。
劉宇浩就笑了,道:“很簡單,另一隻雞缸杯是贗品,你覺得我會把一隻贗品雞缸杯帶回國嗎。”積鬱在張維口的血沒從他口中噴出來,卻全都一股腦衝到了頭頂,使得眼珠子都泛起了腥紅“放你娘地,你説另一隻雞缸杯是贗品它就是贗品嗎,你以為你是誰呀。”張維被劉宇浩譏諷的調侃氣到手腳哆嗦,終於大罵起來。
劉宇浩臉一沉,一抹濃濃的厲很快從他眼眸掠過,冷冷地道:“信不信由你,反正該説的話我都已經説了,接下來咱們是不是談點正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