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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章騰鐵的鑽石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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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別人或許沒聽懂劉宇浩説了些什麼,可那老醫生卻是聽明白了,臉上出不可思議的驚愕,一直等劉宇浩走的都看不見人影了,他心中的動還久久未能平息。百度搜索。13800100。看最新章節想他人所不敢想,做他人所不敢做,真神醫也!

劉宇浩自己大概也沒想到,僅僅是自己臨時想出來的一番忽悠人的話,居然成就了一位未來的真神醫。

那位神醫在七十高齡的時候才凸顯才能,其伍藥之神奇,斷方之準令整個杏林為之震驚。

在後來的二十多的年生命中,那位神醫卻一直念念不忘劉宇浩當初告訴他的那番話,一直把自己能快速切中病人的病理要害歸納為劉宇浩對他的提醒。

八卦和小道消息永遠會自己長翅膀滿天飛。

劉宇浩剛給賀老爺子講完自己是如何給吳老症病,如何施針,如何配藥,沒一會劉洋就顛顛跑了過來一臉彩地附在老爺子耳朵旁悄悄説了幾句。

臨走前,劉洋還怪異地衝劉宇浩擠了擠眼睛,得劉宇浩滿頭霧水。

不過這一次的霧水沒停留多長時間,賀老爺子立刻就揭曉了答案。

“哼!我看你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你竟然敢在故宮博物院裏當着那麼多專家的面砸碎一件古董,你就真不怕自己打眼了嗎?”儘管老爺子的臉很嚴肅,可劉宇浩卻沒聽出什麼責備的意思,也就哈哈一笑,道:“爺爺,我當然也怕呀,可怕有什麼用,既然去了一趟,咱不能對不起自己這兩條腿吧。”

“臭小子,以後可不許再這麼幹了。”賀老爺子今天心情非常好,居然沒有再怎麼教訓劉宇浩,而是揮揮手不耐煩地攆劉宇浩走人。

劉宇浩表示無壓力,站起來聳聳肩,衝賀老爺子做了個鬼臉後才笑呵呵地一溜煙跑掉。

回到家裏,齊老爺子也被周接了過來,本身家裏就有很多親戚在,熱熱鬧鬧一大羣人,劉宇浩又是好不欣喜地應酬了一番,直到把眾人送回酒店,已經快凌晨了。

“進來説話吧。”帶着滿身疲倦,劉宇浩讓小妮子自己先回後院,而把騰鐵叫到了前院的客廳裏。

從騰鐵回來那天開始劉宇浩就已經發現他有話想跟自己説了,可是因為要結婚,自然有大把的煩心事要辦,劉宇浩一直都沒出空來,更沒怎麼理會他。

可明天騰鐵就要走了,劉宇浩覺得有必要跟他做一次長談,看看這小子又要耍什麼花花腸子。

“是不是待在那邊的時間長了心裏有想法了?”劉宇浩首先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他和藤軼兩兄弟之間關係匪淺,自然不用遮遮掩掩,想到什麼就説什麼。

騰鐵連忙搖頭,道:“不是,沒那回事呢。”

“哥,我告訴你,你千萬可別亂起歪心思啊,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藤軼雖然是弟弟,但教訓起哥哥來也一臉正毫不含糊。

劉宇浩呵呵一笑,擺擺手,説道:“藤軼,不許胡説,你哥要是那種人,我當初就不可能放心讓他帶着弟兄們去澳大利亞那邊了。”騰鐵臉皮有些發紅,神分外尷尬,撓撓頭笑道:“還是劉哥瞭解我。”劉宇浩笑笑,道:“有什麼困難就直説嘛,我們三個人之間用不着拐彎抹角。”藤軼馬上在一旁附和稱是。

“你小子懂什麼,站一邊去。”當哥哥的終於發話了,拉長了臉把藤軼好一通呵斥,然後才嘆息了一聲,道:“劉哥,我,我和鄧叔之間有點隔閡。”

“怎麼會這樣?”劉宇浩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鄧叔是孔老爺子最信任的人,全權負責整個公司在澳大利亞的鑽開採,如果騰鐵真和鄧叔鬧不合的話,對於生意上的影響還是很大的,這個問題不由得劉宇浩不重視。

騰鐵砸吧了一下嘴,猶猶豫豫半天才説道:“我,我想去非洲,可鄧叔堅決反對。”

“原因呢?”劉宇浩淡淡的問道。

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不能情用事,必須搞清楚了騰鐵和鄧叔兩人間發生矛盾的真正原因才好做出判斷。

“我在金伯利附近發現了一個新的鑽石礦,可鄧叔卻不相信我説的是真的,為了防止我私下動用資金開採,鄧叔連着三個月都沒付給我們公司一分紅利了,可劉哥你是知道的,我騰鐵會是那種偷偷摸摸幹事的人嘛!”騰鐵打開了話匣子,説話便順暢了許多,不過興許是人老實,只是一口氣發完牢sāo後便又馬上閉口不再説話了。

劉宇浩微微點頭,但沒有發表意見。

南非金伯利他是知道的,雖然沒親自去過,可劉宇浩知道那裏是“南非之星”的出生地,鑽存儲量的確沒澳大利亞豐富,可開採起來卻是輕鬆很多。

1866年,有一個叫丹尼-喬柯伯的人來到金伯利附近的一個農場走訪他的朋友雅克布斯一家。當時雅克布斯的小兒子正和一羣小孩玩耍,丹尼發現他們玩遊戲的石塊中有一顆很特別的小石子,於是他就在主人大方的許可下拿走了這顆註定要載入南非史冊的“小石子”經最終鑑定,這顆“小石子”被確認為是重21。25克拉的鑽石。不過,後來在南非引發淘鑽狂的並不是這顆被取名為“尤蕾卡”的鑽石,而是3年後丹尼-喬柯伯獲得的第二顆鑽石。

不過這第二顆“小石頭”丹尼可不是如此輕易就拿到手的,他用了500只羊、10頭牛和1匹馬,才從格里誇地區一個牧羊少年手中換得了這塊後來被命名為“南非之星”、重達83。5克拉的鑽石。

自此,無數懷揣發財夢的人湧向了南非,湧向了金伯利。

現在騰鐵居然也要懷揣夢想向那裏發展,劉宇浩不知是該歡喜還是該犯愁,畢竟騰鐵現在成了許多,能自己動腦想琢磨生意了,可南非的鑽石就真的那麼好開採嗎?

“騰鐵,你跟我説實話,現在澳大利亞那邊的開採情況怎麼樣?”劉宇浩蹙緊眉頭問道。

騰鐵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從身後的揹包裏拿出一沓照片,道:“劉哥,您先看看這個。”劉宇浩接過騰鐵遞來的照片仔細端詳了起來。

照片是站在高處向下拍攝的,劉宇浩能從上面記錄的時間看出來,那些照片前前後後拍攝了五個月,這足以説明騰鐵是完全做了準備才拍下的這些照片。

照片中,一羣礦工正在鑽石礦場埋頭覓尋着什麼。

整個礦區就如一個大蜂窩,佈滿密密麻麻的礦。那些礦像棺材一般大小,最清晰的照片能顯示出,工人們用吊桶將底的泥漿帶到地面,眼睛似乎非常細心地消洗、過濾、挑揀,眼睛聚焦於任何閃爍點。

“一萬三千多工人,已經有半個月都沒採出一克拉以上的鑽了。”騰鐵再次深深嘆息了一下。

“這麼嚴重?”劉宇浩一愣,放下手中的照片,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騰鐵也不想再隱瞞什麼,點點頭道:“鄧叔一直不讓我告訴你這些事,他總在説,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的,可半個月養活一萬三千多工人,又沒有可觀的利潤,我怕再持續下去咱們會賠很多錢的。”其實騰鐵説的還算是保守的,事實遠遠比他説的要殘酷很多。

天採鑽石是一件危險而枯燥的工作,更需要一點運氣,有時候背運得連續幾個月都勞而無獲。即使有成果,大部分礦工挖到的也不過是1克拉以下的“小豆粒”劉宇浩皺了皺眉,問道:“可我們去年已經開採出了一千多萬克拉的鑽,這個利潤已經很可觀了呀,暫時沒有必要再向南非擴展了吧?”公司的經營劉宇浩不怎麼管,可一些具體的數據他還是要牢牢掌握的,畢竟是自己的生意,關鍵事情上萬萬馬虎不得。

騰鐵搖搖頭,道:“劉哥您是不知道,澳大利亞一方面對我們課以重税,一方面又利用大財閥壟斷整個鑽石銷售,我們能得到的僅僅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利,而卻要付出巨大的成本,實在不划算呀。”劉宇浩擺擺手,道:“你説的這些難道鄧叔就不知道?他可比你多幹了三十年也不止吧!”

“鄧叔肯定知道啊,但他認為向南非發展又要經歷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他説他不想再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倒下了。”騰鐵直言不諱地説道。

劉宇浩沉默了下來,手一直不停的在桌上輕輕叩着,似乎在思考問題。

騰鐵藉機説道:“劉哥,只要我們找到一個沒有犯罪記錄的南非公民做代表,繳納100元的當地貨幣並簽署一張價值100萬的土地使用和環境保護的合同,就可以圈地淘鑽了,據離心力定律,鑽石應該被拋在最外頭,我們在南非基本沒有成本花銷,可照片您也看了,澳大利亞那邊的礦都已經進入到了地下十米,種種情況表明,我們是時候轉移礦區了。”騰鐵侃侃而談,把心中早已規劃好的遠大宏景描述在劉宇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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