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要開除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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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開除我,總得有個理由吧。”面對咄咄人的施詠,葉秋長沒有示弱,而是正面相對。施詠酥急劇起伏,嬌吁吁地説:“理由,你還有臉問我理由。你難道忘了你昨晚造過什麼孽嗎?”葉秋長裝作極力思考的樣子,一臉茫然地説:“昨晚咱們吃飯,一起喝酒,我喝得暈暈乎乎的,後邊發生什麼事兒,也記不太清楚了。你先走了,我聽到警笛聲響起來,也趕忙走了。到底發生什麼,還是一團糊塗。”
“呸”的一聲,施詠眥目裂,雙拳緊握,隨時可能撲上前撕打“自己幹過什麼事兒,都不敢承認,你還算個男人嗎?我怎麼會失身給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葉秋長一擺手,説:“施姐,別急,讓我再好好想想。”也不管施詠同意與否,一股坐在椅子上,低頭凝思。
施詠側身,斜視着他,譏諷道:“裝腔作勢的,你糊鬼呢。我就不信,那麼大的好事,你會忘得一乾二淨。我真懷疑你是人不是人。”十幾秒吧,葉秋長霍地站起來,説:“我想起來一點了。昨晚咱們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你和我都出了不少汗,覺很美很美。”施詠臉上現出羞態來,雙手抓拳,想衝上去扁他,沉聲道:“你還想起什麼。”葉秋長眯着眼睛,説:“我還記得咱們大戰好久,你很熱情,叫聲很大,還叫我掐你子,打你股,你很享受的樣子。”聽得無地自容,施詠叫道:“你住嘴,我不想聽你的氓話。一定是你對我用了手段,説,你是怎麼幹的,耍得什麼陰謀。你不説明白,我今天不會放過你的。”摸摸自己的腦袋,葉秋長一臉無辜的樣子“我也沒幹什麼啊。”
“你是不是在酒裏下藥了?”施詠的美目盯着男人的眼睛,觀察着他的眼。
“哪有的事兒啊?”葉秋長坦然笑道:“我是拿了一瓶紅酒去飯店,想和你共飲,可是你不喝,偏要喝白酒。那白酒可是你自己要的,我可沒參與。要是白酒裏有問題的話,那肯定與我沒關係。你可不要冤枉我啊。”靜下心來,施詠再次回憶當晚的每一個細節,倒真是那麼回事兒。酒是自己要的,沒開封的,應該沒有問題。
施詠怒道:“哼,難道我會給自己下藥嗎?我回去想了好久,一定是你這小子搞的鬼。我敢肯定,你不了干係。”葉秋長沉思一會兒,説:“你説我有問題,我能有啥問題。
你説我下藥,假如是的話,那也不對啊。你也看到了,那包房裏的人都跟發瘋似的,那麼多人都幹起來,都失了本。你説我有多大本事,可以給所有人下藥。”這麼一説,施詠啞口無言,呆了一呆,突然掄圓了巴掌,扇他一個耳光。啪地一聲,非常清脆,葉秋長的臉上立時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跟着臉胖起來。
葉秋長覺好疼,但也沒覺得怎麼恥辱,畢竟他把這個女人給幹了,享受那麼大的豔福,挨一巴掌划算。這都不是事兒,只有擺平她才是大事兒。打完一巴掌,施詠哇地哭起來,晶瑩的淚珠紛披而下,猶如下雨,勢不可擋。
覺得心裏好酸,葉秋長望着這嬌媚的美女如此傷心,哭得雙肩攔着,酥顫着,滿頭的長髮跟着震動,就説:“姐,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心裏舒服些,打死都行。”施詠一臉淚痕地説:“你這個混蛋,把我的清白都給毀了。除了我丈夫,我從來沒跟別的男人亂來過。他活着的時候,我守身如玉,跟任何男人都保持分寸。他死了之後,我也安分守己,不讓哪一個男人碰我。
你可好,我信任你,欣賞你,當你是弟弟,可你一下子把我給毀了。你一定要你付出代價。”説着説着,哭得更響了,淚水更多。淚水似乎要將她給淹沒了。
見勸説無效,葉秋長張開胳膊去抱她,很想好好安安受傷的芳心。胳膊還沒等到位,施詠呼地一拳,寸勁擊出,打在葉秋長的口上。
哎喲一聲,葉秋長只覺得一股大力推來,急退幾步,撲通坐在地上,他着口説:“施姐,打得好,只要你能消氣,打死了都值。”施詠淚眼濛濛地説:“你這樣的壞蛋,打死就當為民除害了。”從地上爬起來,葉秋長微笑道:“為民除害什麼的,我可不在乎,我只希望你能消氣。”施詠泣道:“你少來這套。你已經被我開除了,趕緊滾吧。帶些你那些蝦兵蟹將,有多遠,滾多遠。”葉秋長往椅子上一坐,強硬地説:“打死我可以,讓我滾就不行,一碼歸一碼,你不能公報私仇。”施詠瞪着他,罵道:“臭無賴。”正糾纏不清時,一個員工敲門進來,説:“施總,施總,有人要見你,在影院那邊等着呢。”施詠忙出手帕,擦掉眼淚,問道:“是什麼人。”一雙美目紅紅的,惹人憐愛。那員工瞅瞅葉秋長,湊近施詠耳朵,説了一句。施詠顧不上屋裏那個賊無賴了,快步出屋,像要見什麼重要人物。施詠趕到影院那邊的會客廳時,那個客人正在觀賞大魚缸裏的金魚,旁邊站着兩個黑衣保鏢。從施詠這個角度,看到的是客人的背影。
見那人穿着半截皮夾克,着一圈粉的細。下穿皮短褲,腳穿長筒靴,中間是兩段大白腿,非常人。其中一條腿上紋有張牙舞爪的龍,令人心中一寒。有個員工喊道:“施總到。”客人轉過身來,是年輕女子,藍髮黑,眼神犀利,正是丁小夜。她的夾克是敞開的,裏邊只有個黑圍子,比罩大一點,被酥鼓起多高,在的皮膚襯托下,本是很誘人的,偏偏那圍子上印着個狼頭,張嘴吐舌,白牙森森,看上去好恐怖。
隨着主人的呼,那狼頭上下動着,像要吃人。
“施總,我們又見面了。噢,你眼睛咋紅了。是不是哪個男人欺侮你。跟我説,我閹了他。”施詠頂討厭丁小夜的為人,更討厭她的這個打扮,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
“丁小夜,有什麼事兒説吧,不用繞彎子。”丁小夜嘿嘿一笑,説:“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格,好説話,好辦事。那我就直説了。
我手下的弟兄被打死了兩個,還有一個得力干將躺在醫院裏不死不活的,還有幾個場子被封了,我得損失多少錢吶。我想,施總應該給我們一定的補償。”施詠給丁小夜一個白眼,説:“你的人死了,傷了,場子封了,那是你們自己的事兒,怎麼讓我掏錢。天下哪有這個道理?”丁小夜板起臉來,大聲道:“這些事兒都是從你身上引起的,你不負責誰負責。”施詠毫不示弱地説:“是你們放火在先,被打死都是應該的。”丁小夜近施詠,陰森森地説:“施詠,我勸你還是識相點,乖乖掏錢,不然的話,誰可不能擔保你這錦繡地明天還會不會存在。”輕聲笑了笑,施詠從兜裏掏出一隻手機來,在她面前晃晃,説:“你這是威脅我嗎?你剛才説的話都錄在這裏,以後我們錦繡地發生任何事,都會有警察找上你,你也別想過好子。”丁小夜輕蔑地瞥了一眼,呵呵冷笑。
“施總這麼大的事業,怎麼思想那麼幼稚?不怕告訴你,你這東西用沒有,我請得起大把律師,喜歡説點什麼就説了,只要後頭沒有真憑實據,就算現在當你面説要砍死你,警察來找,我也有一堆律師陪他們玩,你問問那些短函,能奈我何?”見對方這麼囂張,施詠一時語,不知道該説什麼。丁小夜見她沉默,氣焰更熾,主動抓起旁邊桌上的一隻煙灰缸,擲向施詠。
施詠隨意地踢出一腳,踢在煙灰缸上,那煙灰缸一跳一轉,又落回桌上,還是老位置,老姿態,一點不變。這一腳踢得又快又準,動作又優美,象是舞蹈展示,連丁小夜都暗自叫好。
兩個保鏢生怕主人有失,趕緊上去。一個舞拳打臉,一個出腳踹,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帶着一股駭人的勁風。施詠也不躲閃,左掌一揮,右擊一拳,不只迅捷,爆發出來的寸勁更是驚人,切斷骨,兩個保鏢慘叫一聲,一個捂着拳頭直抖,另一個抱着一隻腳直轉圈。
一擊得手,施詠俏臉帶着傲氣,媚眼含着冷笑,竟如俠女般威風凜凜,趁着兩名保鑣敗退,她一拳又快又猛,直直轟向後頭的丁小夜。
丁小夜冷笑一聲,猛地從靴子裏掏出一把槍來,對着施詠的頭,施詠的一拳還沒打到,槍口已先觸上她俏麗的臉蛋。
“施總功夫真好,我早就知道了。”丁小夜冷笑道:“但在這個時代,功夫再好有什麼用?我一勾手指頭就能要你的命。不信咱們試試。”事情突如其來,施詠芳心大震,臉上掠過一絲恐懼,只覺得心跳要停止,額頭上要冒出冷汗了。***丁小夜手裏持槍,冷笑道:“怎麼樣,施總,咱們比一下,看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槍快。”這個變故,把施詠那幾個在場的員工都嚇呆了,不知如何是好。有心救人,又力不從心。施詠銀牙一咬,恨恨地説:“丁小夜,有種你就殺了我,我施詠不會向你屈服的。”
“我只問你,掏錢不掏錢。”
“我施詠從不受人威脅。這個對我沒用。”
“哦?”丁小夜放肆地笑起來,黑嘴裏牙白得耀眼“真是個女漢子,佩服佩服。但是,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這世上還真沒有我丁小夜不敢幹的事兒。”那手指動了動。施詠嘆口氣,閉上美目。偌大的廳裏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人身上,集中在那隻烏黑的槍上。空氣變得死寂,似乎也在等待那一聲槍響。
丁小夜咬了咬下,似乎下定決心了。正當生死關頭,一個人疾風般衝來,速度奇快,一下子靠近過來,搶在施詠身前。丁小夜處變不驚,眼中寒光一閃,槍口一轉。當眾人看清楚時,那人已抓住槍口,抵住自己的腦袋。
“阿秋,怎麼是你?”險後的施詠媚眼睜大,看到捨身救人的,竟是剛剛被自己打過耳光的阿秋,那個讓自己恨之入骨的狼。
來人正是葉秋長,從那邊尾隨着施詠過來,一直躲着,直到關鍵時刻才現身“施姐,我不怕的。能為你犧牲,值了。”施詠頓足道:“你逞什麼勇啊?快退下來!”緊張焦急,眼圈一下紅了。
丁小夜饒有興趣地在兩人的臉上掃視着,面現微笑“喂,傻小子,你是誰啊。”葉秋長笑道:“我叫阿秋,是施總的保鏢。”丁小夜道:“當保鏢也不用這樣,真把命搭上吧。”葉秋長瞪着她,説:“少廢話,你開槍好了。”丁小夜冷笑道:“小子,你在挑戰我的底線。”葉秋長笑道:“你可以打死我。不過,這裏怎麼説也是大庭廣眾,那麼多人看着你,你殺了我,人證物證俱在,你的律師再多,實力再強,你能逍遙法外嗎?”
“哈!”丁小夜笑道:“你一個當保鏢的,至於這麼傻嗎?為了那點錢,命都不要了,你不是腦袋進水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葉秋長説:“當保鏢的怎能怕死?為東家而死是儘自己的責任。就算死了,也死得其所,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