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笑話給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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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我給你的東西,肯定沒問題,就算有什麼問題,也會是你出的問題。”冷千姍抱起膀來,臉上不無得意之。
葉秋長把今天的事説了一遍,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本來以為你在酒裏下藥,想我去姦施詠,但酒我明明都喝了,什麼事都沒有啊。”冷千姍不齒道:“別開玩笑,我最恨姦女人的賤渣男了!酒裏下藥,要你去姦施詠?虧你想得出來,那酒乾乾淨淨,是口很好的波爾多,還貴得要死,是讓你拿去裝用的。”葉秋長點頭“喔,我説你也不會在禮物裏下藥…”
“誰説的?”冷千姍一手撐“蠟燭裏是下過藥的。”
“什麼?”葉秋長失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冷千姍眯起鳳眼,解釋説:“蠟燭裏有催情油,很濃烈的,效果相當驚人。
當點燃後,油散入空氣,空氣也變為藥了,幾十米範圍內,人只要聞了,都會變成發情的野獸。無論男女,都不可避免。”説到此,一臉沉醉之想。葉秋長聽得心一沉,睜大了眼睛。
原來這一切真是這瘋女人搞出來的,難怪飯店裏自己見過的人都不正常了。
“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剛才你還説最恨姦手段。你這麼做,和姦有什麼區別。”冷千姍擺了擺手,很嚴肅地指出:“有區別,絕對不一樣!我的設想是,你們喝了紅酒,再聞蠟燭味就沒事兒了。哦,我忘了告訴你,蠟燭其實味很淡,人是聞不出來的。
酒也不是普通的紅酒,它是我那蠟燭的解藥。”這番話,聽得葉秋長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你既然在蠟燭中下毒,又為啥在酒裏下解藥,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我猜不出來。”鳳眼在葉秋長的臉上打着轉,冷千姍淡淡一笑,説:“意思是,姦是不可以的,但約會助興是沒問題的。你們喝了紅酒,聞着薰香,是約會正常程,這時周圍的人幹起來、瘋起來,連喊帶叫的。
她施詠又不是黃花大姑娘,是嘗過雞巴的好處的,豈能不動心?她只要不是同戀…不,就算她是同戀,也有很大概率往你懷裏撲,你的目的就順理成章地達到了。多好!”聽着這全不合理的辯解,葉秋長都快昏過去了,拉長個臉,皺眉道:“我是想要喝紅酒的,可是施詠偏要喝白酒。我喝了些紅酒,接着,我們點燃你的那些蠟燭喝了白酒。”冷千姍稍稍一愣,説:“她沒有喝紅酒啊?那劇情偏離了我的設計。這就有點姦的意思了…不過,我無心的,不是我的問題,有也是你的,誰讓你放任她喝白酒的?”
“…反正,你是絕對沒錯,也絕不會認錯的,我明白了。”葉秋長搖頭道:“我和她幹了,我不怪你。可是那個大飯店裏,因為你的毒香,變成發情動物,把什麼事兒都幹了的無辜者怎麼辦?他們有的是人家老婆,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小青年。
我親眼看到一個小夥子把一箇中午女人抱走了。你這麼幹的時候,就沒考慮過傷及無辜嗎?”
“無辜?虧你説得出口…”哼了一聲,冷千姍不以為然,臉上泛起冷笑。
“你跟我説無辜,那我明確告訴你,這個世界只有弱強食,沒有什麼無辜。人生下來就是活該要死的,你在監獄裏喊冤的時候,有沒有人在意你的無辜?
我做實驗的時候,從來就不問什麼無辜,更何況,這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們自己紅酒不喝,不會拿去分給外頭的人喝嗎?如果他們都喝了,就不會毒發了。”
“合着這一切都還是我的錯了?如果我壓就沒理你的字條,不帶酒和蠟燭去,就不…”
“不,唯獨這點,你沒做錯。”
“哈,真難得我還對了一次。”葉秋長哭笑不得,冷千姍點頭道:“當然對了,你要是沒帶我的禮物去,我直接就一手術刀捅你心口,你哪還有機會站在這裏自我檢討?所以當然你沒錯。”葉秋長聽得直搖頭,嘆息道:“你真強詞奪理。這事兒發生了,現在還不算完。我回來的時候,警察都去了。你想想後果吧。”冷千姍滿不在乎,自信地説:“讓他們去查吧,瞎子點燈──白費蠟。”***葉秋長納悶道:“你一點都不怕?”冷千姍揹着手,揚着頭,傲然道:“有什麼怕的。這是我研究中的作品,還在完善當中。
以他們的技術,不,是以當前國內的科技,光拿到那蠟燭,查不出來什麼的。那些人送到醫院,從頭到腳查,照樣查不出什麼結果。以本國政府和媒體的,頂多當食物中毒處理。”葉秋長不屑地笑了笑,説:“這我可不信。這是你自己的胡思亂想,當不得真。”冷千姍二話不説,直接開了電視,葉秋長下意識把目光轉向電視,只看了一眼,就整個驚呆了,畫面裏那悉的門臉、樓梯、大廳、包房以及服務員的打扮。沒錯,就是自己跟施詠今晚就餐過的飯店。
一聽解説,果不其然,真讓冷千姍給猜着了。
“…今晚,我市一家餐廳發生一起食物中毒事件。所有身體不適者及時送到醫院急診。經全體醫護人員努力,所有人均無生命危險。
衞生部門領導表示,為保證市民身體健康,營造一個安全舒適的就餐環境,我市將於近期開展一次以“生命至上、健康無價”為主題的整治活動,以喚起人們關愛生命、關愛健康的熱情…關於這起中毒事件,正在進一步審理中,我台將陸續發佈最新消息。”一拍牀鋪,葉秋長大聲道:“荒唐,荒唐,怎麼可以這樣?明明不是這麼回事兒。”冷千姍聳聳肩,雙手一攤,説:“有什麼奇怪的?有什麼荒唐的?這種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之前幾次也是這樣,這些人只會這一套,找不出解釋,就自己掰一個,每次都這樣。”驚呼一聲,葉秋長問道:“什麼?每次都這樣?這種事…你不是第一次幹了?”板起俏臉,冷千姍冷聲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是那麼沒有人,把生命不當回事的人嗎?
這種試驗中的新藥,沒做過人體試驗,就讓你拿出去用,這不是草菅人命嗎?你可以看不起我,不能看不起我身為醫生的專業!”葉秋長徹底無言,呆了半晌,嘆息道:“我想,我們對醫生專業的定義,大概不太一樣…”冷千姍斜視着他,評論道:“這世上本就沒有誰是完全一樣的,我尊重你的解釋,這證明了我的寬大。”葉秋長無言以對,冷千姍掉頭就走。抬起頭,葉秋長叫道:“等一下。”冷千姍回過頭,含蓄地笑笑,説:“怎麼着,要姐姐陪睡啊,姐姐晚上要值班的。再説了,你剛跟那個女人搞過,再來陪我,我可不想明天早上你爬不起來。”葉秋長聳聳肩,笑道:“我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想幹的,本來是想問你信不信因果什麼的…算了,是我自己傻了。”
“傻人才有傻福!”冷千姍笑着離開,葉秋長把電視一關,往牀上一躺,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發黑,像要暈過去。
門吱呀一聲,又一個人進來了,搖着個大倭瓜腦袋,臉上盡是坑,一雙小綠豆眼睛賊溜溜的,人沒到牀前,笑聲先到了。
“兄弟啊,好事兒啊,天大的好事來了。”
“五哥,又是啥好事兒啊。”葉秋長坐起來,見來的人正是朱五,離遠看腦袋跟光頭似的。朱五坐他對面的椅子上,瞧瞧兄弟的臉,哦了一聲,説:“兄弟,你情緒不對頭啊,發生什麼事了。
是不是那個計劃開展不利啊。有什麼事兒跟五哥説,五哥幫你。”這聲音充滿了義氣和親情,讓葉秋長大為動,葉秋長也不隱瞞,便將今晚的事兒説了,朱五嘿嘿笑了,把葉秋長給笑愣了。
“兄弟,我以為什麼大事吶,原來是這種大的事兒啊。沒啥的。你不用內疚,反正那東西又不是你造的,你管那個幹啥。”
“説得也是。”
“兄弟,你看開點吧。你是真不瞭解冷醫生啊。這算什麼,她的手段厲害着呢,有許多事兒比這個還狠。就拿我自己來説吧,我一看見她就想逃,真是耗子見貓。”
“這是為什麼啊,我一直想不通。你可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兄弟啊,我提醒你啊,千萬別和她走得太近,更別得罪她,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五哥,何出此言啊。”朱五一臉的愁苦,指指自己的腦袋,説:“兄弟,你知道嘛,我原來有一頭特別密特別黑的頭髮,知道為啥變成現在這樣吧。
實話告訴你吧,我得罪了冷醫生,中了她的道,不單謝頂了,頭髮變稀了,還有不少白的,害得我再也不敢留長頭髮啊。”
“到底是因為什麼?”
“也不因為什麼大事啊,只是因為我背地裏説了她兩句壞話。還有趙四,知道他為什麼眼睛變綠了。”
“也是得罪過冷醫生?”
“可不是咋地。”朱五雙手摸着頭上少得可憐的一層頭髮,悲傷不已。聽得葉秋長心跳好快,覺得冷醫生忽然變成一個陌生人,而不是被自己悉每一處身體部位的冷姐姐了。
“兄弟,你也別怕,按我説的做就是了。”
“對了,五哥,你剛才説有什麼好事兒要告訴我的。”朱五拍拍大腿,説:“對,對。都是給這娘們攪的。”説着,他看看門,還到門外環視一下,見沒有動靜才返回坐好。
“兄弟,你接班的事兒有希望了,這回可夠丁小夜喝一壺的。”
“你説什麼。”將椅子拉近一點,朱五眉飛舞地説:“兄弟啊,大喜事啊。
我剛得到消息,就在今天,一羣警察衝進了丁小夜的賭場,要抓金牙柄和他的幾個小弟。就是在施詠市場放火的那些傢伙。”
“警察辦事倒是有效率。”
“你不知道,還是一夥女警吶。搜索過幾個賭場,到底找着金牙柄他們了。金牙柄他們竟然拒捕,説啥不跟警方合作。你猜怎麼着?”
“那一定打起來了。”
“沒錯,不止是打起來,還動了槍。”葉秋長驚道:“這麼嚴重啊!”
“可不嘛。領頭的女警察相當火暴,相當乎,連開三槍,兩個小弟當場斃命。”
“那個金牙柄吶,也被打死了?”朱五哈哈大笑,説:“金牙柄跟警察捉藏,結果被那個女警堵個正着。他舞着刀子往上衝,結果第三槍響了,打中他的腎,經過大手術,現送進重病監護室,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
這傢伙可是丁小夜手下的一個重要角,就是活過來,估計也是個廢人了。嘿,這下子丁小夜可是損失慘重啊。”哪知葉秋長點評道:“夠兇的。作為一個女警,怎麼能隨便開槍吶,他們可是有規定的,也不怕把自己進去,廢掉前途。”朱五幸災樂禍地説:“我的想法和你正相反,我把不得她們女警一起開槍,把丁小夜手下那些王八羔子全部滅了,那咱們就沒有後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