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咱一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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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們一起樂死吧。”將圓圓擺成狗勢,騎上股,劇烈撞擊,撞得股都紅了,然後大吼一聲,第二發子彈進了女處裏。得圓圓趴在地上,起不來身子。
那邊的朱五誇道:“兄弟,真有你的,頭一次出來,就幹了個女處,不像我,淨吃人家刷鍋水了。”靜靜狠套了一下黑雞巴,嬌笑道:“刷鍋水更有營養,便宜你了。”葉秋長聽得笑起來,從圓圓身上下來,見那小已被白灌滿,心中好不自豪。圓圓虛弱無力地説:“葉大哥,你好壞啊,不帶套子,還全進去了,要是懷上怎麼辦?”葉秋長來到圓圓的臉旁,微笑道:“懷上就生唄,讓你男朋友給養大,省得他還得受播種的累。”圓圓罵道:“壞蛋。”掙扎着站起來,一腐一拐地奔衞生間去了。
那邊的靜靜已換了姿勢,改為面朝着葉秋長,在朱五的雞巴上作活運動。一邊做着,一邊説話。
“你們不知道,圓圓和他的男朋友高中時代就開始搞對象了,一直很恩愛的。因為兩人都出身在農村,家裏缺錢,為了補貼生活,她男友業餘時間到處打工。圓圓心疼男友,嫌別的工作掙錢少,才出來做兼職。”靜靜道:“為了對得起男友,保留了最後一道底線。真是想不到啊,還是讓你這個小賊給禍害了。以後她怎麼面對男朋友啊?”嘴裏説着話,身子不停地動,耳朵上的兩隻大圓環搖得厲害,兩隻大子更是晃得人發呆。
葉秋長道:“她男朋友不是劈腿了嗎?這不正好扯平了?”
“真是奇怪啊,你怎麼能刺穿她的女處膜呢?”美目掃了一眼那帶有血跡的東西。
那東西雖了,仍保持着抬頭的姿態。葉秋長了子,傲然道:“我的東西是鐵打的,我的女…”提及秦芸,心中一痛,改口道:“別的女人每次都受不了。”靜靜盯着那大子,微笑道:“這個我倒是信了。圓圓的男朋友多少次和幹她,就是幹不穿,你一次就幹穿。看來,葉大哥,你不僅有偶像派的外貌,還是實力派的內秀啊。”雙目放出光來。
朱五狠抓了一把大子,抓得靜靜一聲叫:“你幹什麼啊,這麼魯。”
“當我的面,不許勾引我兄弟,我會吃醋的。”靜靜吃吃笑着,笑得大子又跳動起來,波濤洶湧,光耀眼。
“你要是真喜歡我,我畢業了,你娶我吧。”
“我一個混黑道的,有今天沒明天的,你敢嫁給我?”
“有什麼不敢的。只怕你會嫌我不乾淨。放心了,你要是娶了我,我肯定會老老實實跟你過子,不會給你戴帽子的。”朱五笑道:“那要看你畢業時候,我還活着不。”環着靜靜的,猛子。
“幹得好啊,這下子幹到花心了。”靜靜的高來了,嬌一下震耳聾。
葉秋長向二人結合處看去,只見靜靜被密集陰掩映的小出來,正含着一雞巴吐着,的邊緣有幾分黑了。那水分泌得充沛,像是堵不嚴實的水管,正不斷地着水…***幹完事兒,穿好衣服,朱五挽留道:“在這兒睡吧,還回去幹嘛啊?”靜靜嘻嘻笑着,拒絕道:“不回去不行啊。回去晚了,學校關門,我們該進不去了。再説了,男朋友還得陪啊。
圓圓也得在她男朋友夜班回來之前到位,不然,後果很慘的。”圓圓沒有説話,不時瞅着葉秋長,目光中帶着多種因素。朱五出一把錢説:“你們打車回去吧。”靜靜接過錢,笑道:“五哥,你真好,嫁人得嫁你這樣的。可説好了,畢業你娶我。”朱五嘿嘿笑着,説:“咋地,你還想同時嫁兩個男人啊。”靜靜一抬下巴説:“只要你們男人同意,我沒有意見的。”扶着圓圓往外走,圓圓皺着眉,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受傷一般。要出門時,回頭説:“葉秋長,我記住你了。”葉秋長冷着臉,沒説什麼,二女出門走了。
朱五望着葉秋長的臉,哈哈大笑。
“兄弟,看來那個小妞對你有印象了。你也真狠,沒經過人同意,就破了人家的寶貴身子,難怪會生氣。”葉秋長嘿嘿一笑道:“五哥,我幹進去,是她同意的。”
“你可比哥哥還猛啊,兄弟真是高人。對了,剛才看靜靜的意思,是很想和你幹一把的,我看你沒什麼熱情啊。”
“君子不奪人之愛。”朱五嚷嚷道:“啥愛不愛的。我朱五對女人就是,玩玩還行。我才不會跟一個當小姐的玩啥情呢。”
“我瞧她對你好像真有意思啊。”
“那我也不幹。來,兄弟,再喝點吧。”二人落座,端起酒杯,又大喝起來,二人又喝了一瓶酒,這才罷休。
“咋樣,兄弟,剛才過癮沒有?沒過癮的話,找地方再接着玩。”
“現在才幾點啊,離天亮還早着啊。當然繼續了。”朱五興奮地説:“好,兄弟,這回咱們找個人多的地方玩。我是捨命陪君子。”
“好,就愛聽你這話。”二人洗了個澡,帶着酒意下樓,又上車前進。這時候路上的車沒那麼多了,道路都顯得寬起來。
跑了一陣兒,到一家夜總會門外停好車,葉秋長望望閃爍的霓紅燈,聽着門外的震耳的喇叭聲,提醒道:“五哥,你可別找醜八怪啊。不然的話,我肯定硬不起來。”朱五望着那門外牆上的赤身體的女郎的噴繪畫,大嘴一張説:“兄弟,你五哥又不是瞎子。你就瞧好吧。”二人進了大廳,便被大分貝的音響包圍了,耳朵好難受。大廳裏有櫃枱,有舞池,有轉動的燈光,還有高台上領舞的男女。
男的短裙,肌突出,襠下鼓個包。女的內衣,極力賣風騷,兩條大腿很少有閉合的時候。舞池裏的人們跟着音樂聲,跟着領舞者奮力地搖擺着,形如癲狂,吃藥了似的。
有人過來接待,點頭哈。朱五耳語一番,對方將二人領到樓上,進入一個房間。那裏是單間,隨便歌舞。打開電燈,一片通明,間裏夠大,夠氣派。
點歌台、大熒幕、電視、音響、沙發、大牀、用品等等,該有的都有了。服務員送來幾箱啤酒,調好燈光,播放曲子,大熒幕上立刻出現了跳舞的帥哥美女,衣服少少的,動作騷騷的,正合口味兒。
二人啓開酒瓶子,碰了一下,便咕咚咕咚暢飲着。放下瓶子,都糊的,連稱好酒。選好歌曲,二人抓起麥克風,猛嚎起來,刺耳的歌聲在室內環繞着。他們不覺得難聽,反而覺得好痛快,好過癮。
一曲結束,兩個女的進來,衣上印着編號:1、2。朱五歡叫道:“美女來了。”葉秋長問道:“就這兩個嗎?”朱五搖頭道:“憑咱們的實力,兩個哪裏夠用啊。”説話間,3、4、5、6號女郎進來了。葉秋長目光掃視着她們,黯淡的燈光下,看不大清臉,但個個身材不錯,環肥豔瘦,各有可觀。
“就這些了?”朱五用手查了查,不對數。又重查一遍,數量還是不對,正要説什麼,又來了兩個。
“對了,這回對了。我跟他們説了,給我挑十個漂亮的過來。不漂亮,五爺踢出去。咋樣,兄弟,這回夠玩了吧?”葉秋長笑道:“馬馬虎虎了。”朱五笑得直彎,説:“兄弟啊,你可不能吹過頭了。你要是真她他們上個遍,估計明兒早上你真得被擔架抬回去了。”葉秋長反問道:“你要是幹完十個會怎麼樣?五哥。”朱五的綠豆眼睛在站成一排,微側着身子,從旗袍中各出一條大腿的女郎臉上和身上掃着,吹噓道:“幹完十個,可以再來十個嘛。”那些女郎們聽罷,都嘻嘻笑起來,鶯聲燕語,十分悦耳動聽,聽得這兩個男人都興致的,血加速。朱五打開燈,白光滿目,將眼前的十個女郎們照得清清楚楚的。他們都穿着花旗袍,而顏和圖案各不同。
有白底藍花,有黃底紅花,有的象國畫,有的像水墨畫,雖風采不同,高低胖瘦也不同,但他們的長相,都是很標準的,加上打扮得體,青年少,各個稱得上是花枝招展的。
葉秋長的目光反覆在這些女郎臉上掠過,不得不對這家夜總會表示佩服。有這些貨,還能生意不好嗎?
朱五幾乎要出口水來,走上前去,兩隻綠豆眼眼睛直髮光,這個臉蛋掐一下,那個部抓一把,那個下邊捅一次,得這些女郎們嬌嗔不已,驚叫連聲。她們不大看朱五,主要是看葉秋長。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年輕版的丁典,本來就是一的帥哥,再有朱五這樣的傢伙當陪襯,葉秋長的帥氣成倍增加。
尤其是那一身壯碩體格,還有鐵鑄鋼煉一般的肌,勇猛有力,看得她們眼中異彩頻頻,恨不得立刻過來摸摸。朱五在花叢中經過,又轉了回來,笑道:“小姐們,你們把衣服都了吧,然後給我們跳支舞。”女郎們一陣子鬨笑,然後各伸纖手,起旗袍來。轉眼工夫,旗袍離身,都變成原始人了。原來他們裏邊是不掛一絲的,這麼穿也許是為了做事方便吧。
這麼多女人光,那是林啊,光四溢,香氣飄飄,兩個男人覺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夠了。皮膚白的,不白的,大的,小的,多的,少的,沒的,腿長的,腿短的。
有大膽的,有害羞的。有以手擋三點的,像是良家婦女。有叉腿的,有的嬌笑着,往往着小腹,把那個裂縫展示出來。朱五嚥了幾口口水,頭地不回地問:“兄弟,過癮吧?”葉秋長微笑道:“這麼多光股的女人站一排,確實也是第一次見到。”朱五笑道:“一會兒,咱們玩個夠,就算是盡人亡也值得了。”葉秋長不同意,説:“我葉秋長的人生才剛開始,可不是為了死在這種事上頭的。”朱五放起外文的迪曲來,節奏鏗鏘,情萬丈。燈光調暗,好多燈動起來,燈光如鬼魅一樣搖搖動着,像大舌頭一樣在這些女郎的體上起來。
“小姐們,跳個舞給我們看看吧。”那些女郎們於是動起來,伸臂曲臂,扭擺,抬腿放腿。在朦朧之光裏,大小不同的子也跟着跳舞,顫顫悠悠的,魅力無窮。形狀不同的股滾着波,十足。
那條銷魂的縫,彎或仰時,遮遮掩掩或者張張合合,散發着雌的氣味兒,又像是在發出無聲的招喚,讓男人們衝鋒陷陣。她們的動作基本一致,身體變動的幅度十分近似,可見是經過一定訓練的。
葉秋長注意到,別看她們光了,也不會讓你分不清人,因為她們體上也帶着編號的。每個人的上用一紅線繫個牌子,那些選美活動也這麼幹過。
你想叫誰的話,只要叫號碼就行了。在這些女郎情舞蹈時,朱五竟然張大嘴,口水多長,從嘴角滴下來,渾身未覺。一雙綠豆眼睛裏光閃閃的,剛才的酒勁兒似乎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