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喂喂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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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星純發現電話裏沒動靜了,知道黃掛斷了。星純心亂如麻,頹然地往牀上一躺,合上美目,一動都不動。
回想兩個人的愛情故事,心中又甜又苦,又愛又恨。要是他走正路,幹正事兒,自己怎麼會成為別的男人桌上的美餐吶?這個混蛋,笨蛋,窩囊廢,渣男。哼,我不會去的。你跟那個大惡人沒什麼兩樣兒。
可是一想到自己不去,他就要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又於心不忍,心生苦澀,便等到天亮後起了牀,去梳妝,去打扮了。在出門之前,星純對鏡子認真照了照。一條潔白的長裙裹着近乎魔鬼般的身材,顯出令人垂涎三尺的誘人風采來。
一張清純、文靜的面孔,盡顯女子的柔美和秀麗。新買的珠寶全部上身,耳朵、脖子、手腕上都閃着金光,使她的形象上多了一份富貴之氣。
對着大鏡子,星純頭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絕小美女。以前只是知道自己漂亮,現在才知道是還這麼人、耐看吶。
那張臉,可以媲美任何一位當紅女明星,那身材也不比專業的名模遜多少。要説自己有什麼不足,那就是還欠發達,對男人少了些的誘惑。
和那些女明星相比,自己的優勢也是明顯的,那就是特有的學生氣質。別看已經破身了一段子,有過多次生活,但那學生氣質仍沒有失掉,這是很難得的。
星純對着明亮的大鏡子努努嘴,鼻,斜斜眼,,扭扭,撅撅,抬抬腿,伸伸足,無論哪個表情,哪個動作,都是那麼受看,那麼動人,遂芳心大樂。
這麼好的身子,這麼美的外貌,應該得到最大的幸福啊。可惜啊,紅顏薄命,命運不公,先有個不爭氣的男友,後又遇上個大魔頭。我什麼時候才能擺這個大惡人吶?我要擺他,成一個自由人。
這囚徒一般的苦子,太難受了。物質上的優越,抹不平神上的痛苦。星純拎起新買的愛馬仕皮包,在鏡子前最後轉一圈,使裙襬象荷葉般揚了揚,自覺美如小仙子,少有人能與自己爭鋒。
那脯,是頸項和腹部之間隆起的山峯,且隨着自己微小的動作顫顫巍巍的,像裏邊藏着兩隻活潑的兔子。一想到男人的手和嘴曾在山峯上作怪,便覺得又是羞澀,又是得意,連小都有濕度。
那小股,明顯比破身之前大些了,雖被裙子束着,但它的輪廓是擋不住的,是那麼渾圓,那麼緊湊,那麼翹。
星純對着鏡子晃了晃股,一下子想到男人摸着自己的股,猛烈撞擊的狠樣子,讓人覺得又醜又怪,而子在小裏的穿梭、攪動,又令自己骨頭都酥了。
星純摸着自己發燒的臉,暗罵,大惡人,我這身子應該是給男朋友玩的,讓人給霸佔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星純又拉起自己的裙襬,兩條美腿了出來,直如筷子,圓如玉柱,晶瑩剔透,且胖瘦適中,還散發着體之香。
星純忍不住想起那事兒來,這麼美的大腿,曾被男人扛在肩膀幹着,幹得兩腿都抖起來。尤其是被男人幹到高時,自己噴水了,兩條大腿曾舉得好高,在空中彎着,直着,踢蹬着,多美的一種享受啊。
可惜,幹自己的人是個大惡人。不然,自己可以盡情地享受了,大叫了。又看了幾遍,基本完美,星純便愉快地出門了。這一路上盡是得意之事,讓她懷大暢。
從下樓至小區外的馬路上,凡遇上的人,無不驚豔側目,看個不住。女人們眼中是羨慕嫉妒恨,男人眼中是痴痴呆呆,意亂情。有個小夥子只顧着瞅她,沒有看路,竟撞到路邊的柳樹上,撞得七暈八素的,仍在盯他。
還有一個古稀老人,在老伴的攙扶下,在小區裏散步,見到星純後,忍不住了口水,接着身體顫抖、搐,倒地,臉大變,是心臟病犯了。
老伴一邊給他嘴裏藥,一邊叫他的名字,目光追着星純的背影,嘴上詛咒道:“小賤貨,小子婊,你打扮得這麼妖豔,肯定賣去了。”星純眼見眾人的目光和反應,虛榮心大為滿足。往常她也這麼出來進去的,雖然也有驚豔,但效果沒有強烈,規模也不如當前,這是為何吶?
很明顯,是在衣服和打扮上。
“好馬配好鞍”一個女人再天生麗質,再美麗出眾,要是穿乞丐服,臉不洗,頭不梳,也不行的。自己現在是全身名牌,穿金戴銀的,連化妝品都是高檔的,與那些富婆所用無異,給人的覺自然不同了。
自從跟了葉秋長之後,自己的物質條件變好,大家都誇星純越來越美,越來越勾人了。看來,這個大惡人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假如他不是強迫自己,而是自己愛上的一個男人。
那麼,這該是多好的事兒啊。哼,他是一個人渣,強姦犯,永遠是自己心裏最恨的人,沒有之一。星純坐上計程車,司機都沒法專心開車了。這一路上主動找話説,跟她聊個沒完。
要下車時,司機都一臉的不捨。當星純掏錢時,他説啥不要,只顧盯着她看。星純只好笑了笑,錢放他手上,邁着模特步子走了。司機對着她的背影,着口水,嘀咕道:“為什麼我只是一個小司機啊。唉,我要是大人物多好。”當星純見到黃時,大吃一驚,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一段時間不見,黃的家和他本人變得面目全非,使星純以為走錯地方,認錯人了。
屋子裏滿地凌亂,酒瓶子、煙蒂、衞生紙、臭襪子比比皆是,跟垃圾堆似的。屋裏的那股混合氣味兒令星純皺起眉頭。再看黃,坐在一把破椅子上,衣褲髒兮兮的,跟乞丐相似。
往下看,光着腳丫子,穿着舊拖鞋,白拖鞋都變成黑的了。再往上看,頭髮又亂又長,黃也不太黃了,滿臉鬍子拉碴的,好像一個月都沒有收十過了。
黃正在煙,一片青煙之中,那張俊臉變得跟花狗似的,哪裏還是講究外表形象的那個人。站在門口,星純捂着鼻子,抬腿想進又不想進的樣子。心説,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我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人?
我應該走的。黃抬起頭,看見了她,眼前一亮,忙扔掉煙頭,歡叫一聲,奔向門口。剛邁出一步,踩到躲倒的酒瓶子上,身子一歪,踉蹌幾步,差點栽倒。
他氣得罵了一句他媽的,直起身子來到星純跟前,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臉蛋和身段,貪婪地着鼻子,聞着她身上的高級香氣味兒。認識這麼久,從未見過星純像今天這麼美,這麼誘人。
他也見到注意到星純的高檔裙子和首飾了,心中掠過一股怒意、恨意,而臉上還有笑容。
“星純,你總算來了,快點進來吧。”黃伸出焦黃的手去拉她。星純躲開了,説:“別碰我,我自己走好了。”雙眉皺着,慢慢邁步進屋。黃望着星純扭動的,聞着淡淡的香氣,心裏五味兒雜陳。他請星純往牀邊坐。牀上相比之下還是乾淨的。星純猶豫片刻,才緩緩坐下來。
這屋裏的空氣令她呼困難,真想馬上逃離。黃站在她的面前,從不同的角度觀看看,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惱怒,越看越怨恨,越看越動。
星純見他的臉變了又變,覺得奇怪,問道:“你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嗎?”黃勉強笑了笑,説:“星純,你變得好美啊,跟仙女下凡一樣。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吶?”星純淡淡一笑,説:“我在你的心裏本沒那麼重要,所以你不會那麼留意我的樣子。”黃重重地一擺手,説:“這話不對。你應該知道,我愛你愛得發狂,在乎你勝過自己的生命。”
“你的話還是那麼動聽。”黃的目光一遍遍巡視着星純的外表,帶着幾酸氣説:“你變得這麼美,是因為你的服裝和首飾都變了,連香氣都變了。你這些東西加一起,至少得值好幾十萬。是那個傢伙給你買的吧?”説着話,一隻手伸向她的首飾,半道又縮回來。
星純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鐲子、金鍊子(沒有戴鑽戒,因為太名貴,她藏了起來),一下子想起葉秋長來,覺得那個人突然變得沒那麼討厭了。
“你非得讓我來見你,有什麼話你就説吧。”黃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星純的面前,雙方離着不足一米,令星純有點恐慌和厭惡。這讓她覺得奇怪。這種心理的產生,僅僅是他的外表變化引起的嗎?
黃凝視着星純的俏臉,一把拉住星純的手。星純很不適應,似乎這是一個陌生人,不往回收了收手,沒能收回。她似乎忘了,以前不止被拉過手,別的大便宜也都被佔過了,只差最後一關了。
“星純,我愛你,我離不開你。”黃大聲説,像是宣言。
“別説這些空話。如果你只是想告訴我這些,我想,我可以走了。”星純躲避着他富於侵略的目光,垂下頭來。以前,在這種目光下,她都是羞答答的,甜的,芳心跳如小鹿。她不明白,怎麼出了那事之後,怎麼全都變了。
“星純,跟我一起走吧,我不能失去你。”星純一怔,使勁兒地縮回手來,瞪眼道:“你在説什麼啊?”黃用了懺悔的口氣説:“星純,你聽我説,以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才使你落到那個人渣的手裏。”這話令星純的芳心一酸,哼道:“你別説了。”
“不,星純,我要説。
我以前和現在一樣的愛你,可是我貪玩,我戀那些不良好嗜好,我愛喝酒,我愛打架,我愛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鬼混,從沒有想過幹正事兒,多掙錢,娶你當老婆。”星純嘆息道:“你總算明白事兒了。”
“這次出那事兒,起因也是我為了維護愛情的尊嚴吶。他偷看咱們,想法勾引你,偷看你的身子,我咽不下這口氣,就想砍他兩刀,誰想到會出現那樣的結果。
我好恨吶,我好恨自己無能,連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好。”説到這兒,黃眼中直閃淚光,聲音都沙啞了,鬍子都跟着顫抖着,彷彿內心真的很悔恨。星純嘆息兩聲,沒有説話。黃咬了咬牙,説:“我還痛恨自己太窩囊了,怎麼會那麼沒用,最想做的事兒沒有及時做,抱恨終生吶。”星純問道:“什麼事兒?”黃目光一低,瞅着星純的下體,磕着牙説:“我他媽的怎麼不早點把你了吶,結果你的第一次讓那個人渣奪去了。
我真恨不得把機槍,把他打成篩子。”星純再度嘆息,心生反。原來他抱恨終生的是這件事兒啊,還以為是失去自己吶。
黃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微笑道:“星純,你跟我一起走吧,到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咱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找個合適的工作,再和你結婚,你説好不好?”這話聽得星純心裏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