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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馮會長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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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會長捂着發疼的股,嬌聲道:“我還巴不得那樣吶。我有好久沒試過‘打羣架’了,都忘了什麼滋味兒。”可目光卻盯在葉秋長的臉上,毫不掩飾地放電。

葉秋長笑而不語,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觀察着,看着她轉過身,扭地去了。還別説,那股真大,趕上一個洗臉盆了。扭擺之中,十分風騷。

朱五看看女人,又看看葉秋長,嘿嘿笑了,説:“兄弟,有興趣的話,我現在就喊她回來,讓你嚐嚐味兒。”葉秋長一擺手,説:“咱們去坐吧。”二人也坐下來。葉秋長髮現,這六張桌子擺得很有特點,相互的間距不遠不近的。

在沒有音樂的時候,説話方便的。每張桌子是木製的,方形,桌上擺着點心、瓜子、堅果等物,而桌子是各種酒,從白的啤的到紅酒。坐下之後,互相一打量,臉上都出笑容來。

很快,進來六位年輕女子,白衣黑褲的,姿並不見佳,看得那三位直皺眉頭,剛要罵點什麼,見那六位向他們走來,行過禮後,一桌一個地過去,給他們啓了酒,並站在客人的身邊。

站姿端正,目不斜視,沒有一輕佻的意思。眾人恍然,原來這六位只是服務員,並不是想要的那種女人。又過了幾分鐘,音樂響起,照例是dj,不過聲音沒那麼震耳。只見從台後上台一個女子,身穿牛仔衣褲,還戴着鬥牛士帽子。

隨着音樂的節奏,走着標準的模特步,眾人讚歎,這身材不錯,細、長腿、圓,身材各部分配合得很默契,很諧調,表現出一定的美。三位董事帶頭鼓起掌來,一臉的興奮之光。

再看那位女子,在台上轉了一圈後,手一伸,摘下帽子,微微一笑,向台下一拋,正好被趙董事接住了,隨手戴在頭上。那兩位董事見了,好不羨慕,隨後便哈哈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趙董事愕然,轉頭看他們兩個,怒問:“你們笑什麼?”錢董事一指他的帽子,叫道:“帽子,帽子。”趙董事氣得樂了,心説,媽的,這不是帽子,難道還是盆嗎?孫董事強忍着笑,向他叫道:“綠的,綠的。”趙董事聽見了,摘下一看,可不是嘛,是墨綠的,氣得把帽子擲到地上。台上的女郎,摘掉帽子後,一頭彎彎曲曲的金髮披散開來,在細的急扭之中,頭髮顫動着,在邁步之中,雙手解起釦子來。走到台邊時,上衣除下落地,出裏邊的黑罩來,襯托得別處的肌膚很是白皙。

她的罩很大,把裏邊擋得好嚴,但看得出來,罩被頂得很是突出。在她的走步扭中,罩一震一跳的,看得三位董事眼珠子瞪多大。相比之下,趙四和葉秋長沒什麼反應。

朱五倒是小眼睛眯成一條縫。再看台上的女郎,背對觀眾們,狂扭了幾下細後,驀地彎,把股留給大家,轉了幾下,再起時,褲子已經落下來了,出一個四角黑褲衩來,被股撐得鼓鼓的。

在她的走動、擺動之中,移動着,顯示着魅人的,加上女郎臉上的淺笑,很有引力。她的身上只剩下內衣褲了,一身白在音樂聲裏,在轉動閃爍的燈光裏,變得那麼神秘,那麼誘惑。

她的脯在鼓湧着,在顫動着,再加上她眯起眼睛,雙手舞動,時不時地前拱後聳的動作,更叫人情難自。趙董事嚥了一口水,叫道:“好啊,好啊,太好了,叫人冒火啊。”那兩位懂事趁機説:“那就趕緊叫她下來給你滅火吧。”趙董事笑道:“不急,不急,我再看看她的內涵怎麼樣。”那兩位互看一眼,都嘿嘿笑起來。當眾人以為下一步那女郎要光時,結果猜錯了。

那個女郎身着內衣,伴着烈的樂曲抖了一陣,晃了一陣電之後,雙衣伸後,把大罩摘了下來,裏邊不是子而是小罩。不用説,下邊也是如此,大褲衩完,又是一個黑小褲衩。

這回更誘人了。兩隻子有大部分在外邊,在身體運動時,兩隻子也跟着動,並在燈光下變化着顏。再看下邊,衣料竟是透明的,清楚地看到了那叢黑

在她的踢腿舉腿中,似乎看到了那一條縫。趙董事實在忍不住了,朝女郎一招手,意思是説過來,過來。那女郎只是笑了笑,繼續着跳舞,走台。

那兩個董事嘿嘿笑了。錢董事説:“老趙,他不理你,你可以上台抓她啊。”孫董事説:“可不嘛,你可以上台去,把她扒光了,抱下來。”趙董事沒有這麼做,而是讓侍者倒一杯白蘭地,喝了一大口,然後站了起來。看得架勢,還真要上台似的。

當趙董事向台上張開雙臂時,女郎向他一笑,雙手前伸,打開掛鈎,按着自己的罩杯,手扶着鋼管蹲下,又擺,又下體的,然後拉下罩,扔下趙董事。趙董事也真是眼疾手快,準確地接到手裏,還放在鼻下聞了聞。那兩個董事大笑,鼓掌。

朱五也拍巴掌,叫道:“趙董事真是玩家啊。”錢董事在旁邊説:“你不知道,老趙這輩子不愛別的,就愛玩女人。”孫董事點頭道:“就是啊。老趙這輩子在女人方面可沒少花錢吶。

他的錢有一半都花在泡妞上了。光老婆就氣走好幾個了。可是老趙堅持自己的嗜好,就是不向老婆低頭,是我輩學習的榜樣。”錢董事補充道:“就是啊,老趙在對內方面有鋼,咱可比不了。我每次出來,都小心翼翼的,可不敢讓家裏的母老虎知道啊。”朱五聽了樂了,連葉秋長也笑得一臉熱氣。

朱五慨道:“看來還是不成家好啊,願意咋玩就咋玩,就是把雞巴玩掉了,也沒有管你。”他的目光看向葉秋長。葉秋長點頭道:“朱經理也是瀟灑的玩家啊。”朱五嘿嘿笑着,説:“我是想好了,我這輩子可不要結婚。”看向趙四時,趙四正襟危坐,彷彿入定老僧,眼睛雖望着台上,但不動聲,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似的。

朱五發言道:“還是老四牛啊,從沒有見到他跟女人親近過。難道老四前世是當和尚的?”葉秋長也看向趙四,覺得他才是深不可測的。

再看台上時,那個女郎上身着,兩隻拳頭大的子彈跳着,洶湧着,而她正馬步蹲着,股聳動,兩粒黑紅的頭很可愛的樣子。趙董事又喝了一口酒,再也忍不住了,跑到台下去抓“魚”了。眾人又是一陣鬨笑。***趙董事在酒和慾望的雙重推動下,再不顧什麼紳士風度了,來到台下,向女郎張臂抱。

女郎自管跳自己的,並不過來,跟方才一樣不加理睬,把子晃得如怒濤,把股搖得如氣球,正要再時,趙董事使出了殺手鑭,從兜裏掏出幾張錢來,向她一晃。

那女郎頓時對他笑了,笑得好璀璨、好愜意,眼睛直放電,幾步便躥了過來,乖乖讓趙董事抱下台。趙董事大樂,將幾張票子到她的褲衩上縫,美滋滋地抱回去,又啃又親的,上下其手,忙得不亦樂乎。

葉秋長和朱五笑了,沒説什麼。錢董事和孫董事都大為稱讚:“老趙,真有你的啊,果然是脂粉堆裏的大英雄啊,豪氣不減當年。”趙董事的頭在女郎的脯上猛拱着,哪有空閒説話啊?那女郎被拱得亂扭亂動,發出一聲聲笑,兩隻子在笑聲中磙動、晃動,在閃爍的燈光中不斷變

那兩位董事看得忍不住,心癢癢,手也癢癢,看老趙一隻手已經掏向女郎下邊,害得女郎一陣陣的求饒了。誰能受了?

他們也想出手了。在響亮的樂曲聲裏,第二個女郎上台了。這個女郎是個短髮,身着水粉吊裙,着兩隻白的小腿。眼睛雖然不大,笑起來甜甜的。

剛在台上轉了一圈,在如蛇扭動中,剛把肩頭的吊帶拉下來,還沒等多吶,錢董事忍不住站起來,向台跟前衝去。他也學着趙董事的樣子,向女郎頻頻示好,對方一樣視而不見,無奈之下,只好掏錢。

先是兩張,後是四張,直到變為十幾張的時候,女郎才對他放電。當錢董事張開懷抱時,那女郎火熱地撲來,跟掏錢之前時判若兩人。

錢董事樂呵呵地抱回美餐,正想大肆品嚐時,給女郎擋住了。當他當鈔票進她的溝時,女郎才撒走障礙,任其所為。錢董事也像趙董事一樣呼呼急起來。

那嘴和手一齊忙活着,得女郎時不時哼叫着。當男人的手進入裙子時,那女郎叫得更歡了,彷彿受了重傷。

見這兩個董事風快活,錢董事也坐不住了,又是手,又是拍腿的,像身上長了蟲子,眼睛忙着向二人身上招呼。朱五見了好笑,一指台上,説:“孫董事,馬上就會有第三個美女上來了,你也去抱一個回來吧。”孫董事搖搖頭,説:“我怕我老婆知道啊。上次找個妞讓她知道了,足足有半年沒理我,還對我張牙舞爪的。我這要是惹怒了她,她會讓我好看的。”朱不怕事兒大,説:“你怕什麼啊,女人不有的是啊。憑着你的人才和財富,好女人不像魚一樣游過來。”孫董事擺擺手,説:“朱經理,你有所不知啊。我老婆的孃家厲害着吶。我岳父伸一手指頭,就能放倒我。”意識到這話不妥時,忙讓待者倒酒,他一口乾掉。再抬頭時,音樂聲大響,又一位女郎登台了。

這是個小巧玲瓏型的,穿着紅的保守式泳裝,扭肩晃地走過來,細胳膊細腿的,一笑兩顆虎牙,腮上現出兩個酒窩來。

她在台上不時地換個造型,時而直立,時而旋轉,時而跳起,時而伏地,後來竟雙手着地,倒立而起,‮腿雙‬慢慢分開,直至成條直線,並把下體向觀眾展示。

孫董事分明看到那襠部現出一條淺溝來,那麼明顯,那麼清楚,害得孫董事手一鬆,端着的酒杯竟掉在地上,摔個四分五裂。朱五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聲穿過音樂之網,直達孫董事的耳朵,使他羞愧。

可羞愧之餘,卻是極大的勇氣,孫董事竟然猶豫着站起來,小步前進,邁了兩步,然後小步變大步,速度比前兩個董事還快呢。朱五讓待者倒了一杯烈酒,一飲而盡,點評道:“勇士啊,真是勇士,在懦弱中站起。”葉秋長也笑了,接道:“沒有被嚇倒的懦夫就是勇士了。”二人相視,同時大笑,説不盡的開心。

那小巧的女郎可比前兩位強多了,孫董事也沒掏錢,只是張開雙臂,那女郎就向他看來,但沒有立時走過來。當她不擺造型時,便開始衣服。

得很慢,在活潑的樂曲聲中,她沒有那麼迅速地掉,而是一點點地褪着,彷彿蛇蜕皮一般。衣服從肩膀滑下,兩條胳膊解放。滑到脯,便出一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