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為施詠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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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施詠指指自己的背。不再多話了,語言毫無意義,行動才是王道。施詠拉着他的手,沿着坡道向山上進發,一路又是笑,又是叫的,像一條跳着濺着的飛瀑,又像一隻林中飛旋的小鳥,充滿活力,顯出種種美態。
一個小時後,二人下山,都是紅光滿面,神抖擻,猶如喝了美酒。施詠面如桃花,眉楣眼角殘留着意,挎着男人的胳膊,低聲嬌嗔道:“你啊,可真壞,全裏邊了,都淌出來了。”見跟前沒人,將裙子提起,只見一條大腿內側,肥美的白上,正掛着一條黏,無透明的,可以看到它後邊的青血管。
“我給你擦下吧。”施詠忙放下裙子,眯眼笑道:“擦什麼擦啊,就讓它淌吧。”
“不難受嗎?”施詠呵呵笑,帶着幾分蕩説:“也難受,也好受啊。有它在,會時時提醒我,心上人我了,我剛過過美妙的生活,是個幸福女人。”説到後邊,沒骨頭似的靠在男人身上。葉秋長的心上傳過一道暖。
今天他也幹得異常舒服,除了因為野外,在可能遇險的地方幹之外,也因為是看着秦芸的名字幹。那兩個字如同藥一般,使他的慾望不可阻擋。他上拍打着那兩個字給女人的。二人往停車場走,施詠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
“阿秋,我會不會懷孕呢?”葉秋長想起當年的秦芸,説:“也可能的。”
“我真要懷上怎麼辦?”
“當然生出來。”
“好啊,阿秋,我想生孩子了。”
“那就生吧。沒事咱們多做做運動。”
“好啊,我就喜歡你多疼疼我。可要是生寶寶了,我還怎麼幹事業啊。”
“我掙錢養你好了。”
“行啊。不過有空你還得陪我看影院新地盤去。”回到市裏,離下班不到一小時了,葉秋長仍回公司看看。
他首先到了股務部,沙曼和幾個證券員正盯着那些數據呢,作着分析、計算、總結。沙曼報告説:“長石化工的行情越來越好,單股過五百了。再過幾天,咱們的利潤更可觀。”葉秋長點點頭,説:“股票起落,誰知道明天呢。你們一定要盯住了,一有異象,立刻上報。”沙曼答應道:“是。請葉總放心。”往自己辦公室走,經過沈瑤琴的秘書科時,聽到裏邊有説話聲,正敞着門。
往裏一瞧,只見沈瑤琴和一個美女坐在椅子上聊天呢。那美女身着淺休閒裝,雖坐在那裏,也看得出一雙大腿比別人都長、都美。她的美目還不時望向門口,正跟葉秋長的目光對上了。
“葉總回來了,竹影。”沈瑤琴站起來説。
這人當然是美女警官張竹影了。張竹影站起來,向沈瑤琴點一下頭,朝葉秋長走去。葉秋長微笑道:“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颱風。”
“歡,歡,在台風中不倒,才是強者啊。”打開門,葉秋長請張竹影進屋。***葉秋長坐在老闆椅子上,面帶微笑,顯得陽光、帥氣,文質彬彬的,女孩子見了很難不喜歡,可張竹影是個例外。
葉秋長讓人她給上茶上水果的,非常禮貌,像對尊貴的客人。張竹影坐在沙發上,面對着這個討厭的傢伙,暗歎道,這年頭不變了,壞人都變俊了。
真白瞎這副長相了,他不是萬大的人,自己也不會這麼敵視他了。
“張警官,那天晚上的事兒怨我了,害得你被領導停職。”張竹影毫不在乎地説:“我都説過了,那不怨你。我就是那樣的脾氣,只要壞人在我跟前,我就要抓他,收拾他。他要想跑,我就想開槍打。”很難得,她講着自己的習慣。而她的眼神仍是冷冷的,鋭利的,臉也是凍冰的,無情的。
葉秋長笑眯眯地望着她,見她並沒有戴帽子,一頭烏黑潤澤的長髮披在雙肩上,腿雙併攏,板溜直,雙手置膝,很像個訓練有束的軍人。
“話雖這麼説,我心裏也有點過意不去。你肩上有傷,應該好好治療、休息,正好現在你時間充足了。”
“休息多沒勁呢,跟死人一樣不產生價值。還是抓壞人才過癮。一抓壞人,什麼煩惱都沒了,什麼壞心情都變好了。”葉秋長笑了,説:“壞人是抓不完的,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張竹影剜他一眼,説:“至少不會越過越多。”葉秋長雙手放在桌上,説:“竹影,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吧?有什麼事?”張竹影很嚴肅地説:“你應該叫我張警官。”
“那好吧,就張警官。”
“我來是隨便走走,沒什麼大事兒。”她説得輕鬆,可是她是警察,警察上哪個公司走走,沒有事兒,難道是為了散步?聽起來好笑。
“你認識沈秘書?”
“當然了。我們警方來查萬大公司時,我和她接觸多次,就認識了。我不得不承認,萬大公司裏也有好人。”聽到這話,葉秋長忍不住哈哈笑了。
“我也是好人,可是你總不肯相信。”張竹影沒笑,冷聲道:“你怎麼會是好人?”
“那你舉個例子,我都幹什麼壞事兒了?”張竹影為之語,急道:“你幹了什麼事兒,你自己清楚。”葉秋長慢悠悠地説:“那天在酒店你看到的那事兒,不能算做壞事。”張竹影臉上一熱,白了他一眼,哼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給她下藥了,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那麼傻,居然到那裏陪你幹那事兒。”她説不下去了,頭轉到一邊。葉秋長點了點頭,説:“好吧,咱們聊正事兒。”放下雙手,張竹影瞪了葉秋長一眼,説:“你雖然裝作若無其事,可你作為萬大的老總,你應該知道你們公司做了違法生意。”擺了擺手,葉秋長説:“張警官,拿不出證據,你可別亂扣帽子。”張竹影冷笑道:“別跟我提證據,要不是有人從中作梗,我不但早拿到證據,只怕你們萬大公司早成了歷史名詞了。”雙臂一伸,葉秋長一臉無辜地説:“張警官,你要這麼説,這個話題可就無法進行了。不如咱們談點輕鬆的。”深一口氣,張竹影沒好氣地説:“我跟你有什麼輕鬆的話説。”葉秋長手上把玩着一支筆,使其轉圈圈,眼睛注視着她,説:“怎麼會沒有?除了公事,咱們談點私事兒。
比如説你也不算小了,為什麼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為什麼不談男朋友。我想憑你的相貌人才,肯定不缺追求者的。”張竹影臉上一冷,説:“你想跟我説什麼,不會又變相地對我示愛吧?”
“是又怎麼樣?不是怎麼樣?”
“姓葉的,你真行,也不知給施教練吃什麼藥了,她對你那麼好。每次我和她見面,她都説你的好處,還讓我跟你化敵為友,我聽這話,覺得太荒唐了。”
“有什麼荒唐的?”葉秋長問。
“每次她一向我推銷你時,我都會在心裏罵你千百遍。”張竹影説着,站起身來,葉秋長以為她要走呢,結果會錯了意。她像看風景似的滿屋子轉轉,站在大窗前眺望着,臉上忽有少女般的純真,令葉秋長想到星純。
不知不覺,葉秋長走到她的身邊,説:“我這個辦公室還行吧。”張竹影收回望遠的目光,直視着葉秋長,臉上又是不善之意了。
“一般女孩子會都想,要是嫁給你,就等於嫁給榮華富貴了。她們肯定會排隊地想嫁給你。”葉秋長聳聳肩,説:“應該是吧。”張竹影突然一臉厭惡地呸了一聲,二人離得近,頓時有少許口水落在男人的臉上。這可是男人的恥辱啊。
葉秋長自打上任以來,誰不巴結他,奉承他,當他是大人物啊,可是這個張竹影,這個曾經愛慕自己的人卻視他如糞土,每次都是一副臭臉。他媽的,我葉秋長就這麼討人厭嗎?
怒火中燒,他還是忍住了,只是笑笑,説:“以後想吐我口水的話,提前吱一聲。”那邊的張竹影本來做好準備,他只要敢對自己動手,自己就勢對他一頓暴打,沒想到會是這反應,當下也自覺沒趣,轉身離開。張竹影快步走了,葉秋長送到門口,説:“以後你還跟蹤我嗎?”
“會。”
“要是我幫你恢復工作的話,你可以不再跟蹤我,不再盯着萬大嗎?”張竹影猛地轉回身,怒視着他,一字一字地説:“我張竹影要乾的事兒,就是被開除警察公職也要幹。”這讓葉秋長徹底無語了。但他還是讓沈秘書將她送到樓下。
張竹影一走,葉秋長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在靜靜的氣氛中,他呼呼地着氣。這個小丫頭真是沒救了。好好當你的小警察多好,怎麼就愛多管閒事兒?壞蛋多,該你什麼事啊?
吃飽撐的。下班回到醫院,解決完晚飯,便去找星純。去原崗位找,不見。又到現崗位找,仍不見人兒。已經連續幾天這樣了。
自從那天分開之後,便沒有她的影兒。星純這是怎麼了?身體不適,沒來上班,還是故意躲着我,不想見我。千萬不要啊,剛剛房,我可捨不得她啊。
天黑之後,又出去轉悠,到護士室一打聽,回説她在病房裏,一會兒就回來了。葉秋長聽罷,大喜過望,在護士室門口張望着走廊。那麼多病房,不知她在哪裏。
真想跑去病房抓她出來。當星純的倩影從走廊遠處出現時,葉秋長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飄起來了。她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葉秋長忍不住了過去,腳步好快。星純一發現是他,雙臂一抖,手裏端着的托盤差點打點打倒在地。葉秋長連忙幫忙按住,説:“小心了,星純。”星純眼神慌張,頭低下了,挪着步子,想從他身邊溜走。葉秋長像一隻攔路虎,站在道中央。沒招了,星純只好停下應對他。***星純靠牆而立,不安地問:“你想怎麼樣?”葉秋長一笑,説:“你別怕啊,我不會傷害你的。”星純觀察着走廊的動靜,急道:“有話快説,我還要忙呢。”
“晚上去我屋,我想你了。”星純立時俏臉如霞,驚慌地説:“我不去。”葉秋長笑嘻嘻地説:“你要不去的話,我會讓醫院裏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你是小女。”星純身子倏地一顫,罵道:“你無恥。”清純的臉上有了悲傷,純淨的眼裏滾着淚珠,倒叫葉秋長的心軟化,説:“説好的,咱們是情人,你可不能反悔啊。不然,那小子去死吧。”説到後邊,聲音有了冷氣。星純的淚眼注視着這個可恨的敵人,悲切地説:“那好吧。”葉秋長大喜,一想到晚上豔福不盡,真想跳起來大吼幾聲。星純趁機機會,從他旁邊的空隙溜走了,速度之快,不亞於逃難。望着她匆匆的腳步,葉秋長笑了。
這小丫頭的純真,似乎總能勾動自己心中的某一面,那些不敢在冷千姍、施詠面前釋放的慾望,在這小丫頭的面前,就一點一點失守了。
回到房間,葉秋長情緒大好,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美人赴約。可左等不來,右待也不來,等得心裏長草,也不見小美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