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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為她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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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她,出力出錢,眼都不眨。吃苦受罪,眉頭不皺一下。為了秦芸,就是搭上自己的小命,也不會猶豫,結果怎樣?

有了這番經歷,對施詠情就不像嘴上説的那麼真摯,那麼深厚,其中有一定水分。可自己知道,施詠對自己是真好,是真愛。要是她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不知會怎樣的傷心?施詠坐直身子,抬頭望他,説:“我還有話問你。”

“你問好了。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剛和我接觸時,為什麼變成阿秋,又不用本來面貌呢?”

“因為我的身份的關係,我必須得掩人耳目。”施詠又問道:“你是怎麼變身阿秋的?又是怎麼變成巨人的?”葉秋長沉一下,説:“我有一個朋友,她是一位醫藥專家,是她給我先進的產品,使我變成不同的臉,不同的人。”施詠回想起巨人的神奇以及痛苦的樣子,説:“你掉在樓上的時候,你的臉,你的眼神,可把我嚇壞了。

看來那藥的副作用不小,會不會要命啊?”葉秋長點點頭,説:“她一直在用心研究,想去除‮物藥‬的副作用。要命嘛,暫時不會。”施詠貼到他身上,説:“阿秋,以後你不要再服那種藥了。我不要讓你有一點的危險。我已經失去了一個丈夫,我不敢再失去第二個。”她的身子靠得實實的。要不是雙臂受傷,早把他摟摟緊緊的了。葉秋長再度受到動,説:“你放心。以後,我不會隨便吃那種藥的。”施詠輕聲道:“為了我,你也得保重啊。”葉秋長微笑道:“咱們白頭偕老。”施詠嗯了一聲,合上美目,受着這温馨、幸福的時刻。過了一會兒,葉秋長説:“明天,丁小夜就要和那些商户簽約了。”施詠道:“咱們一道去阻止她,不讓她得逞。”葉秋長撫上她的手,説:“明早得先包紮一下子。你的傷不少。”

“沒事的。我是女漢子。”施詠的臉上有了笑容。

睡覺的時候,施詠鋪好牀,然後關了燈,室內一片黑,互相只看到個影子。葉秋長掉睡衣,鑽進被窩。當施詠進來時,他伸手一摸,摸到的是睡衣。

“你怎麼不光了?”

“我覺是在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牀。”

“就當體驗一下一夜情了。”

“我才不要呢。”葉秋長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説:“了吧,我想摸你的身子。”施詠嗯了聲,拿掉睡衣。

葉秋長這回摸到她的肌膚了,光滑如綢緞,滑不溜手,帶着温暖,飄着香氣。

“咱們要不要再運動一下?”

“不要了,人家下邊還疼着呢,估計是腫了。那個巨人的玩意,簡直不是人長的。”

“我這個東西是阿秋的,你一直很喜歡的。”

“啊,又硬了啊。那怎麼辦?”

“當然是用水泡軟了。”葉秋長説着,又翻身上馬了。***對丁小夜而言,這注定是興高采烈的一天,值得大書特書的一天。只要商户們一簽字,她便成功一大半了。再擺平施詠,便可好夢成真了。

今天,她的打扮有了一些改變,顯出她特別重視這個子。她穿着敞懷上衣,裏邊是大半截背心,一個怒目吐舌的狼頭,隨着主人高聳的脯緩緩動着。還着一個圓圓的可愛小肚臍,和圓潤靈活的柳

下邊是短褲,短到不能再短了。腳上是短皮靴,在短褲和皮靴之間,兩條大長腿,油光粉膩的,很是養眼。

腿上的飛龍仍是觸目驚心。再加上她的藍髮黑,冷漠神情,誰都會對她必恭必敬,敬畏有加。要説她和平有什麼不同,就是她的上衣和短褲,還有皮靴,由黑改為紅。黑是神秘的、玄妙的,而紅則是熱情、喜慶的。

丁小夜早早就來到了簽約場所,那裏錦繡地市場的一個平房,裏邊寬綽、乾淨,原本就是一個集會的地方。為了安全着想,她領着幾十個弟兄出來,防止有人鬧事兒。

同時,派專人專車接商户們前來此地,確保一路平安。在早上陽光的照耀下,看着一個個商户下車,在自己下屬的保護下進了屋,丁小夜的臉上難得的出勝利的笑容。

她憧憬着自己坐在萬大總經理位置上的風光,那才叫人生得意,威風八面。哼,自己上台的第一天,就要大清洗,把那個冒牌貨和他的同黨掃蕩出局。想到他們那狼狽逃竄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都到齊了吧?”丁小夜問道。

“還差三個人。”手下人答。丁小夜嗯了一聲。這座平房門外了數面彩旗,正隨風飄揚,獵獵有聲。

她的手下們分站兩列,虎視耽耽。還有一些人在屋裏屋外做着服務工作,保障每一個細節穩步推進。當最後三個人抵達時,丁小夜長出一口氣,容光煥發。

她知道最重要的時刻到了,正要進屋時,路上又跑來幾輛車。車一停,阿秋、施詠以及金剛和十幾個保安隊員都出來了。葉秋長為了今天的大事,又變身阿秋了。

看到這些人,丁小夜眉頭一皺,知道沒好事兒,向手下那些人瞧了一眼,那些人便瞪起眼珠子,向前湧來,組成一面牆,擋住來者的去路。

“阿秋,你來幹什麼?你的主子怎麼不來?”丁小夜眯着眼,一臉的鄙夷。

“我是代表我老闆葉秋長來祝賀你的,祝賀你離成功不遠了。”葉秋長沒有一臉怒氣,而是笑呵呵的,像老朋友見面。丁小夜哼了一聲,看向施詠

“施總來,想必是跟我簽約的了?我正找不到你人吶。”施詠淡淡一笑,沒有出聲。她今天的形象大打折扣,沒法展示自己的好身材了。因為她的一條胳膊又吊起來,纏在脖子上,走路時慢騰騰的,是舊傷加新傷。

但是神狀態極佳,滿面紅光,彷彿家裏有什麼喜事似的。金剛戴着大黑墨鏡,一身彩服,出的兩條胳膊壯、結實,肌如球。

那將近兩米的大個子往葉秋長、施詠身後一站,像大山一樣雄偉、穩重。金剛後邊的弟兄們也個個神抖擻,鬥志昂揚,臉上帶着無畏的神氣。

丁小夜掃視一遍這幫人,冷聲道:“你回去告訴葉秋長,他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正忙着,沒法接待你們。”葉秋長朝平房的門口看看,説:“我還想見見這些商户。我和他們相識一場,情不錯。錦繡地就要拆遷了,以後可不容易見了。”丁小夜一搖頭,説:“算了吧。你別熱臉貼人家冷股了。你想見人家,人家會見你嗎?”葉秋長自信地説:“當然會。”丁小夜近一步,喝道:“快走。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的手下人也摩拳擦掌的,大呼小叫道:“快走,快走。”聲勢浩大,響徹天地。葉秋長和施詠見了,不動聲

金剛則叫道:“阿秋來了,阿秋來了。”後邊的弟兄們也同聲叫:“阿秋來了,阿秋來了。”聲音更大,力量更強,更有穿透力。丁小夜冷笑道:“你們不走,就在這涼快吧。我可得辦事了。

我晚上擺慶功宴,你們一定要來到場啊。”葉秋長回敬道:“也可能是我做東請你呢。”不等丁小夜想明白他的話,只聽人牆後邊有人叫道:“阿秋,真是阿秋來了。”

“真是他啊。”

“都出來呀,快來見阿秋。”不大一會兒,一羣人繞過丁小夜的人牆,來到葉秋長的面前,為首的正是海鮮店張老闆和文化用品店的李老闆。

張老闆拉住葉秋長的手,顫聲説:“阿秋,你終於回來了。”李老闆握住葉秋長的另一隻手,使勁搖着,説:“秋總,你真沒忘了我們啊。”葉秋長望着一張張親切的臉,説:“咱們相處時間不長,但我當你們是自己的兄弟,是親人,我怎麼會把你們忘了呢。”後邊的商户也湊上前跟葉秋長一一握手,寒暄,看得丁小夜兩眼噴火,心裏有氣,真想揮鞭子把他們都打散了。

施詠見這些人對葉秋長這麼親熱,沒人答理自己,心裏慨,自己跟他們相處那麼多年,竟沒有人惦記自己,阿秋和他們相處沒幾天,就有這麼深的情。唉,真是沒處講理去。

不僅如此,還有商户走到保安隊員那裏,跟他們聊天、打招呼,一個個眉開眼笑的,像親人團圓。丁小夜看得心驚跳的,生怕夜長夢多,大聲道:“各位老闆,情不用着急,等辦完正事兒,你們再親熱也不遲啊。”向那羣手下遞個眼,便有數人過來,一對一地催促商户進屋,趕緊簽字。那些商户跟葉秋長他們還沒有熱乎夠呢,都不願意進屋,臉上都表示出不滿來。

張老闆望着葉秋長,説:“阿秋,我們這些人商量好了,離開這裏以後,還在一起買房子,做生意,還請你們給我們當保安好不好?”李老闆也説:“我們從未見過比你們還稱職的保安。阿秋,我們需要你。”其他商户也嚷嚷道:“我們需要你,阿秋。”這些話聽得葉秋長大為震動,只覺得一股股暖象海一樣在身體裏洶湧着,使全身充滿了力量。

“好,我答應你們。以後,我們保安隊還和你們在一起。”

“好啊,好啊。”那些商店歡聲雷動,歡天喜地。連丁小夜都不一怔,想不到這個阿秋和他的手下人在錦繡地這麼受歡

再看那些保安隊員,也在商户們的擁護下,個個臉上有了動之。有的鼻翼,有的閃着淚光,有的咬了咬嘴。丁小夜心説,這可不行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弟兄們,請各位老闆回屋吧。”那些手下人立刻開始勸説,商户們依依不捨的,朝葉秋長點着頭。葉秋長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便説:“張老闆,李老闆,你們不要和丁小夜簽約,他們不是好人。”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石砸水,擊起千重

那些老闆們一呆,隨即將目光投向丁小夜,一臉的疑雲。丁小夜瞪起美目,叱責道:“阿秋,你不要胡説八道,我怎麼不是好人了?”葉秋長冷笑道:“你們欺壓百姓,殺人放火,幹盡了壞事兒。就説這次拆遷吧,你們是用盡各種卑鄙手段,還以這麼低的價格拆遷,你們還有良心嗎?對得起這些拆遷户嗎?”他用手點指着丁小夜和她的手下人,那表情象面對着一羣人渣。丁小夜抬起玉手,指着葉秋長的鼻子,叫道:“你放。”看那些商户的臉,已經有了厭惡之。這時候,施詠説話了。

“各位老闆,就算你們和丁小夜簽了約,也是沒用的。在錦繡地這裏,我的地產佔了三分之一,還是分散各處的。

只要我不簽字,他們就拆不了房子。他們拆不了房子,就開發不了,你們就拿不到錢。”那些商户臉大變,面面相覷,個個臉上寫滿了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