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丈夫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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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夫早就不在了,一切都成為回憶。時間在淌,生活在繼續。你也應該向前看,不能死抱着回憶不放。一個人總活在過去,是很容易衰老的。
作為朋友,我不希望你這麼活着。我希望你每天都活得開開心心的,臉上總是笑着。”施詠哼了一聲,説:“狗哭耗子──假慈悲。”葉秋長面帶微笑,聳肩不語。
“我這次來,除了談拆遷的事兒,最主要的是想向你道歉。是我對不起你,傷害了你,實在是該死。但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子,很高興,很甜。這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子。
這就是人們常説的幸福吧。我想你應該也有這樣的幸福的。我能看得出來。”這話象點燃了炸藥包似的。施詠猛地抓起桌上的杯子,向葉秋長頭上砸來。葉秋長一偏頭,啪地一聲響,杯子在地上碎了,四分五裂。
葉秋長站了起來,退了幾步,面對着悲憤加,滿臉淚水的施詠,問道:“你怎麼了,施總?”施詠又抓起茶壺、茶碗、煙灰缸、水果盆等物,連續不斷地朝他打來。
屋裏不停地發出闢辟啪啪的亂響。
“滾,你給我滾,滾得遠遠的。”
“狼、賊、偽君子。”
“你去死吧。我不要再看見你。”在一連串的暴力和罵聲中,葉秋長落荒而逃,還好沒受什麼傷。
只是曾經那麼恩愛的一對,落到如此地步,太叫人遺憾了。葉秋長怏怏不樂地走了。他前腳一走,施詠辦公室裏的衞生間走出一人,西裝革履,珵亮的皮鞋,一臉陰沉的男子,正是孫二虎。
孫二虎的臉中充滿嫉妒,對着葉秋長消失的門口,呸了一聲,罵道:“這小子真他媽的虛偽,臉皮真厚,玩了你還有臉來道歉。”施詠冷哼一聲,説:“跟你沒關係。”孫二虎臉上有了惱怒,發出聲聲冷笑。
“他是不是雞巴很大,得你很?我覺得你不怎麼恨他。”施詠臉上一熱,怒視着孫二虎,吼道:“有話就説,有就放。我沒空聽你講話。”孫二虎點點頭,説:“好,咱們就説正事兒。我這次是替丁小夜來的。只要你同意簽字,她答應我,給你最高的價錢。”
“我剛才的話你想必也聽到了。我不會賣我丈夫的財產的。你叫她死了這條心吧。”孫二虎勸道:“別的商户都同意了,你一個人扛着有什麼用?”施詠傲然道:“當然有用。在錦繡地,我不只有家電影院,還有三分之一房子都是我的。
我不簽字,你就是把他們都簽了,這一片地方你們也動不了。”孫二虎一甩胳膊,氣極敗壞地説:“你真是不識好歹啊。”施詠背過身,不理這傢伙。
“知道嗎,孫家一直想收回你的這些財產。我是揹着孫家來幫你的。你把這些賣給丁小夜,拿錢就行了。這樣做比較穩妥。孫家和她母親友合作,不會和她對着幹的。你呀,真是死心眼子,辜負了我一片真情。”施詠一呆,猛地轉過臉,問道:“你在説什麼?”孫二虎望着她豔如桃花的臉,水汪汪的媚眼,誘惑的紅,實在忍不住了,壓抑許多的情爆發了。
他忽然一把抱住施詠,在她的臉上連吻帶啃的。施詠受到襲擊,愣了一下。她一隻手受傷,武力大為減弱,一邊閃着他的嘴,一邊説:“孫二虎,你快點放手。”無奈對方的雙臂抱得太緊了,一時間竟掙不開。孫二虎一邊亂親着,一邊表白着:“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那天是你們夫回公婆家。
你穿着一條白長裙子,我像見到了仙女。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這輩子我一定要娶你當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嫉妒我堂兄。我甚至想過要殺了他。後來他死了,我的機會來了。現在,我會幫你要錢,狠狠地敲丁小夜一筆錢。
錢就是咱們的。咱們以後都是榮華富貴的子。”他的聲音動情而跳蕩,可他的胳膊把施詠摟得緊緊的,施詠幾度硬掙都沒用。情急之下,暗運寸勁兒,那隻好手握成拳頭,在沒有空間後縮的情況下直接擊出。看似平淡,打出的效果可不一般。
喀嚓一聲脆響,不知打斷了幾肋骨。孫二虎一聲慘叫,身體速退幾步,栽倒倒地,一臉痛苦狀。施詠趁勢而上,彭地一聲,一腳踢中孫二虎的下巴,鮮血淋漓。從嘴到下巴,紅成一片。施詠怒吼:“你以後再敢亂來,我要你的命。”孫二虎從地上爬起來,下巴上血絲飄揚。他沒有擦血,只深深望了施詠一眼,踉蹌而去。樓下的葉秋長正在一個小攤後邊接電話,是冷千姍打來的。
“你快回來,有好事兒啊。”這位女醫生的話語中帶着興奮勁兒。
“你不會是又有什麼新發明,還讓我當小白鼠吧?”
“你也不笨嘛。被你猜中了。我又提取了一點新的藥劑,快回來試藥。喂,別説得那麼難聽嘛。什麼小白鼠啊。你知道有多少人爭着搶着要為我試藥,我還不答應呢。喂,你快點回來。”
“不行的。那藥用上了之後,頭疼,心慌,再吃會死人的。”
“不會死人。我在原來的基礎上做了改良,把藥副作用降到最低。我計算過了,每隔七天服一次,是沒有多大的傷害的。別廢話,快回來試藥。”
“…我…”葉秋長的臉上出了苦笑。
“還我什麼?不回來試藥,我的不給你。”女醫生惱了,並掛了電話。葉秋長還握着電話呢,一臉的苦相。
她説是隔七天服藥一次無害,可是這才剛過一天吶。這個姑想害死我啊。一想到服藥後自己的怪樣子,再想到頭那個疼,心跳那個快,真叫人不寒而立啊。最好別再試藥了。
不試,她能幹嗎?這女人太霸道,一言不合,翻臉如翻書。不過不讓她可不行。那是一個好,總是讓男人銷魂蝕骨,樂不思蜀。
當然了,服藥變成巨人也不是沒有好處,除了神通廣大,能做出人類所不能做到的事兒之外,下邊那條東西也跟着變形。那個大,那個,哪個男人都比不了。
要是給女人進去,女人會有什麼反應,而自己會不會得到更大的快,更高層次的愉悦?胡思亂想中,正要找車回去,無意中一瞥,正見一個人從施詠的那個辦公樓跑出來,滿嘴是血,十分狼狽,像是受到重創。
哦,這個人是孫二虎。孫二虎在樓下站定,呼呼着氣,用手揩了一下血跡。停了幾分鐘,才鑽進一輛黑轎車跑了。
葉秋長看到眼裏,心裏產生疑問,孫二虎這是什麼情況?抬頭望望施詠的辦公室窗子,不恍然。看來白秘書沒有騙我,我和施詠見面之前,孫二虎就在屋裏。只是我進去後,他躲起來了。是施詠打的他吧?
打得好。要是打死了,那就更好了。***中午,孫二虎在喝悶酒。他的肋骨已經接好,包紮得嚴嚴實實。
醫院囑咐他幾之內不得近酒。他答應了,回過頭在自己的住處便喝起酒來。幾個手下買酒買菜,知道他心情不好,都陪他喝。剛開始喝得很有氣氛,推杯換盞的,吆五喝六,個個熱血澎湃,面如關公。孫二虎也達到了一半借酒銷愁的目的。
他們誇他、捧他,講笑話,説趣事兒,孫二虎樂起來,幾乎忘了在錦繡地捱打的醜事兒。飄飄然的,回想起這些年的奮鬥,自己都覺得了不起。他孫二虎不是單靠有後台,才爬到今天的自己地步,而是靠的個人的膽識、能力和不懈奮鬥。
終於由當初的一個小嘍囉,成為獨霸一方的大人物。有人説,你不努力,誰都給不了你想要的子。那麼他孫二虎的好子就是自己掙來的。
他為之驕傲也是應該的。不僅如此,孫二虎還從堂哥身上看到自己更好的前景。路是人走的,錢是人掙的。
堂哥能做到的,他孫二虎也能做到。可正當他在酒和手下人的諂媚中沉醉的時候,有個不開眼的傢伙提到了施詠。那小子放下酒瓶子,嘴角淌着酒水,嚷嚷道:“老大,施詠那娘們不是個好東西,你就忘了她吧。”其他人朝他直使眼,讓他別提這茬兒。孫二虎的幾個親信裏,誰不知道老大對施詠的暗戀啊。見這傢伙還沒有停的意思,有人説:“小六子,別瞎樂樂了,你知道個雞巴。
人家那樣的大美女,那個地位,你上哪兒能接觸上她。沒有影兒的事兒,眼睛沒看到的事兒,你就停吧。趕緊喝你的酒。”孫二虎臉上仍笑着,只是笑容少了幾分,眼睛裏也透着不善之意。
“誰説我沒有親眼看到啊,我就看到了。就這雙眼睛看到的。”小六子不服氣,大着舌頭説。
“你住嘴兒。老大在這兒,你別胡咧咧。”
“我沒胡咧咧,真的親眼看到了。”孫二虎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問道:“你都看到了什麼?”其他人見此,生怕引起什麼事端。有人就説:“小六子,你老婆不是叫你回家有事兒嗎?”別人也説:“你快回去看看吧。也許你不回去,你老婆的被窩裏又多了一個男的替你把活兒幹了。”幾個人都笑了,笑得特別穢,笑聲特別刺耳。可是孫二虎沒笑,默默地喝了一口酒。小六子大概真是喝大了,腦子轉不過彎來。
“要想子過得去,頭上就得頂點綠。怕什麼,這種事兒多了。等我説完話就走。”
“你現在就走,別廢話。”孫二虎哎了一聲,説:“就讓他説吧。”小六子嘿嘿笑着,説:“有一天,我在錦繡地偏僻地方的一個樹後,完正要出來,你們猜怎麼着?正看到離我不遠處一男一女在親熱呢。”有人向小六子直襬手,企圖阻止。
孫二虎直勾勾望着小六子。
“那男的就是阿秋,那女的就是施詠。阿秋親着施詠,兩隻手在她上、股上亂摸着。那個施詠還嘴裏直哼哼,身子扭了又扭的。”説着話,小六子的手還有模有樣的比劃着,一臉的俗相。那幾個小子一聽,完了,你這下子肯定沒好果子吃。孫二虎立時沉下臉,瞪起眼睛。小六子意識到不好,驀地清醒了。
“老大,我該死,我放。”孫二虎忽地站起來,一巴掌扇過去,啪地脆響,小六子哎喲一聲,整個人隨着椅子翻倒在地上,臉上多了五個血印子。小六子要爬起來,孫二虎還要動,其他人趕緊求情。孫二虎喝道:“都給我滾。”那幾個人趕緊攙着小六子滾蛋了。房裏剩下孫二虎一個人,他抓起一瓶子酒,咕咚咕咚地喝起來。回想自己捱打,回想小六子所講的親熱事兒,越想越氣,恨不得立馬出去殺幾個人才痛快。
他覺得自己的憤怒充滿了每一血脈,每一條神經,如果不及時發出來,自己會爆炸,會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的。施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讓他,不讓我,我孫二虎哪一點不比那小子強?你瞎了眼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