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迷茫與背叛之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隨着故事的展開,小説會越來越彩。保證讓您看的舒服。還請讀者多給些支持和意見才是,如果有好的想法和建議,請告知冰毅,冰毅的qq是:154152730。希望讀者們能聯繫冰毅,冰毅一定認真聽取你們的心聲。另外,今天是二十九,馬上要過年了,於是特在六十六回這個吉利的章回裏,向所有讀者問聲好,給你們鞠躬拜年。如果要給壓歲錢的話就請繼續訂閲支持,嘿嘿嘿嘿)轉眼間,離武鬥大賽接近了,我的靈魂級別因為水之要素的開啓,已經提升到了42級,雖然級別上有了不小的突破,可不管是水還是火的要素,我都沒能領悟出來,反而因為取締計劃的即將到來而顯得煩躁不安。
義父第三次打海螺過來,告訴我計劃就在五天後實行,到時他會派些高手前來進攻修道院,而我要做的也就是放把火而已…其實連火都用不着我放,希賽兒和羅璇早已安排妥當,屆時希賽兒會在圖書館放火,羅璇在軍械庫活動,實力最強的我則視情況而定。
計劃沒有漏,可以説屆時血十字軍被消滅是十拿九穩的事。但經過幾天來與雷諾和麗莎的往,兩人幾乎把我當親弟弟看待,這讓我心裏越來越內疚。而且,我開始明白義父讓我剷除血十字軍的真正目的了。
血十字軍以被遺忘者和巫妖王做為敵人,而代表十字軍信仰的修道院就在幽暗城不遠處開張。這是放在家門口的威脅,所以幽暗剷除它的理由很充分。只是當計劃很順利的進行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義父本不需要我去做卧底,只是放把火的話,幽暗打入血十字軍的卧底就已經夠用了。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呢?是因為不放心我在聯盟眼皮下做事,所以要把我硬要回來才放心?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重要的目的則是想讓我清楚聯盟的手段,親自了解血十字軍的歷史,這樣我才明白人族,是怎樣對待那些忠心耿耿最後卻被拋棄的血十字軍的。
義父想告訴我的四個字是:前車之鑑。以此來淡薄我和聯盟的關係。
我不是牆頭草,和羅璇一樣,從未表明過自己的立場。只是如今,立場卻已經無形中被選定了,雖然很不忍心毀掉雷諾和麗莎的心血,但大勢所向。畢竟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他們對我那麼好…也只能暗下決心到時候保住雷諾和麗莎的命,把他們藏起來也好,放跑也好,這樣才能稍稍緩解自己深深的自責和內疚。
想到這裏,嘆了口氣。默唸着女媧教我的太極劍的心法口訣,手中握着詛咒者,覺那股混有魔法和劍氣能量的特殊真氣開始在體內衝撞,雖然霸道,但終於變的緩慢,最後匯向丹田,在丹田柔成一個太極,然後開始越轉越快,每轉一圈都比以往大一些,身體各處都緩緩湧出純淨的真氣,又順着經脈彙集到丹田的那個不斷轉動着的太極。
這種覺,就好似全身都泛着暖,整個腦子酥酥麻麻的,直到心裏女媧説:“可以了。”我才按照收功心法,把聚集在丹田的真氣又散向身體各處。
自從和麗莎雷諾關係親近後,我就住在大教堂附近了,幾夜雖然都有專心練功,但卻總在半夜聽見低低的嘶吼,心想肯定是雷諾在和麗莎在做“壞事”麗莎愛面子不肯叫出聲,你雷諾叫那麼大聲幹嗎,不知道我也在教堂這邊住麼,害的老子腦子裏yy不斷,直接影響老子練功。一睜眼,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雖然練了一夜的太極心法,卻覺到神説不出的好。此時出門看見雷諾正提着斧子練習武技,便走過去對他壞壞的笑道:“雷諾大人,昨晚忙了一宿,怎麼早晨還那麼神啊?”雷諾愣了半天,問:“什麼昨晚忙了一宿?我昨天很早就睡下了。”哎呀,看你像條漢子,怎麼昨天敢叫那麼大聲,這會卻不敢承認?我此時跟他關係已經相當絡,甚至連女媧教的心法口訣都毫無保留告訴了他,此時見他還在裝傻,就咳嗽了一聲:“昨晚,我明明聽見有你在嘶吼嘛~聲音都變了調拉~”雷諾一怔,眼神顯出一絲恐慌,但馬上尷尬的笑道:“哈哈…這…哈哈…”我則搖了搖頭,哎,原來雷諾也怕別人知道他那方面的事啊~我怕再問下去氣氛尷尬,於是就只是向他請教了武技的基本。…麗莎做為檢察官,每天除了處理十字軍的大小事務外,基本上空閒時間就沒剩多少。但就是那一點點空閒時間,都也留給我和雷諾,知道我最近勤學武技,她每次都會親自做些糕點和飲料,然後端來。滿頭大汗的我們喝着飲料,吃着糕點。她卻好似關心我勝過雷諾,用布巾幫我擦去臉上的汗水,目光裏面全是慈祥。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糕點,這是十字軍特製的糕點,帶有一絲清香,平我都是一口兩個,可此時卻沒有任何心情…取締計劃實施就在四天後,雖然現在一切都顯得安詳,温柔的麗莎,朗的雷諾…還有那些其實很善良的十字軍戰士,我知道,過了明天,所有的安詳都不再有了,眼前的這對可憐的情侶,一直盼着苦盡甘來,而不久,夢想和痛苦或許都會終結。
“有心事?”麗莎看我不似以往一樣開朗,於是摸了摸我的頭,兩個星期的相處中,她已經完全把我當成弟弟一樣看待了。受着她的温柔,我眼睛有些酸,從來沒有哪個女給過我温柔覺,夢,瑩瑩,小雪,甚至那個比我大兩歲的希賽兒,在我面前都沒有麗莎帶給我的這種慈祥。我是缺乏母愛的人,從小就不知道爸媽是誰。唯一和我親近的是爺爺,還有就是主僕關係的小保姆。哎…麗莎此時給我的温暖,一下子變的如此珍貴,不忍心讓這種温柔溜走,我聲音稍微有些沙啞,問:“檢察官大人…我能…我能叫你聲姐姐麼?”其實我本來想喊媽媽的…不過卻覺得那樣會太過唐突。
“可以啊,沒關係,沒人的時候你怎麼叫都無妨。”麗莎笑也笑的很成,讓我不由自主的在她面前像個孩子。
我的聲音又哽咽了一分,央求道:“能抱抱我麼?”麗莎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雷諾,雷諾笑了笑,只是輕輕的在我肩頭捶了一拳,隨後,麗莎輕輕的抱住了我。
好温暖的覺…如果我有媽媽,被媽媽抱的覺是這樣的麼?在我被麗莎抱了後,雷諾也一把拉過我,狠狠的摟在懷裏,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男兒有淚不輕彈,不知道你想起什麼了,突然眼裏含着淚,這樣可不好。我,還有麗莎都是你的親人,十字軍的兄弟們,也都是你的親人。”親情呢,一個比愛情更讓人渴望的東西。
“大哥,姐姐,如果雨…如果三藏做了什麼錯事,而且是很嚴重的錯事,你們會原諒我麼?”我從雷諾鬆開擁抱,有些茫的問道。
“孰能無錯?人有時候會做傻事,但關鍵是做了傻事後也一定要承擔起自己所做下的孽…那樣,或許就會得到原諒…”雷諾嘆了口氣,目光突然變的悠遠。
麗莎的目光也隨着雷諾變的有些傷,而我,在心裏默默的説:背叛呢…如果是背叛親情也可以得到原諒麼……—羅璇臉上絲毫沒有情,她手持匕首正和鬥士赫洛德對戰練習。幾個招數走下來,羅璇將匕首收在間,赫洛德把巨斧向地上重重一杵,説道:“不錯。”羅璇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表情。
羅璇很對赫洛德的脾氣…羅璇是表情淡然的人,而赫洛德不善言談。從化名為白骨·被派遣軍械庫的第一天起,軍械庫執政官便注意了她。當時只是對她勾了勾手,吐出兩個字:“過招。”於是就再沒廢話,直到羅璇收刀説道:“打不過你。”赫洛德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於是,接下來的子裏,過招成了兩個人見面不可缺少的打招呼方式。每天一早,只要羅璇一去軍械庫換崗,見到赫洛德時聽見的第一句話只有兩個字:“過招。”一連兩個星期,雖然每次都是以羅璇收刀冷淡道:“打不過你。”作為結束,但在赫洛德心中,這個經常面無表情、偶爾才會微笑的丫頭片子實在是一塊寶…戰士的鬥氣天生對盜賊的真氣具有壓制作用。即便這樣,從第一次過招起,到兩個星期後的今天,鬥士已經要拿出全力才能贏過她了。
期間,雷諾向赫洛德要了好多次人,都被他一口拒絕。因為赫洛德知道,盜賊,只有和天生剋制他的戰士進行殊死搏殺,才能飛快進步。而如今,羅璇的進步速度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我答應了一個人,要永遠帶着這種護面頭盔。”赫洛德緩緩的對羅璇説着,這是他兩個星期來第一次説出超過兩個字的話。
“哦。”羅璇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手卻緊緊的攥着什麼。
“她和你一樣,是個天才。只是被命運束縛了。”
“她是誰?”羅璇轉身看着着赫洛德,紅的護面頭盔遮擋着他整張臉,只能看出一雙眼睛卻是充滿了哀傷。
“一個不能在一起,卻必須默默守護的人。”赫洛德把巨斧靠牆放着,坐在了軍械庫火藥倉庫的台階上。
“你喜歡她?”羅璇雖然面沒有改變,但攥着的手卻緩緩鬆開了些。
“喜歡。但不能在一起。”赫洛德嘆了口氣。
“喜歡的人,不能在一起。就要私奔。”羅璇默默的念着這句話,臉上微微的泛出一些紅暈。
“她有喜歡的人,為了那人,她被束縛了。”赫洛德不再傷,站起身來,握着斧子:“同樣是用斧子,區別卻很大。鬥士的斧子只在一擊,如果失敗了,就面臨着接下來的打擊。但聖騎士卻可以有多種迴避方式,隱忍,甚至絕地反攻。一個在先發至人,一個在後發至勝。”羅璇不明白赫洛德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鬥士和聖騎士的區別,只是把攥着的手伸向赫洛德,臉上也帶上了微笑:“這個,送你,雨…三藏説贈人東西的時候,要面帶微笑。”一個繡着笑臉的手帕,上面沾滿了手汗。赫洛德愣了愣,繼而是開心的哈哈大笑。
羅璇看到赫洛德大笑,又説:“師傅説過,得到東西時候如果開心,就要笑的大聲,還要説:賺到了,賺到了耶。”赫洛德笑着説:“賺到了,賺到了耶…”雖然笑的大聲,卻在笑聲中,偷偷的用手帕抹了一下眼角的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