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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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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穆文勇叫道:“你還不快去追她?快去追啊!還待著幹麼?萬一她出事怎麼辦?”被堂弟伸手一推,他才猛然拔腿追了出去。

幸好體力不好的靡荼本跑不快,沒一會兒就在樓梯轉角被他攔住。

“你可不可以別這麼任,給我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文勇…”原來他追出來是為了罵她,她張望着找穆文勇,希望他趕快帶她離開。

“找他幹什麼?不准你再找他了!”

“關你什麼事?”怎麼不關他的事,她昨晚對着穆文勇親吻,讓他嘔死了。無暇多想什麼,他口而出“因為我才不會讓你吻別的男人,你要是敢給我亂勾搭男人,我絕對讓你後悔!”咦,他怎會又説出這麼詭異、曖昧的話,好像對她的獨佔越來越強烈?嗯“獨佔”這個詞他並不排斥…慢着、慢着,難道説他是真的在妒忌?

“臭男人,告訴你,我高興吻誰是我的自由!”居然説她勾搭男人?她火了,這輩子沒這麼火過。

“想學接吻就找我!”他怒到極點,隨即低下頭去,炙熱的輾壓在柔瓣上。

糟!看他在衝動下又幹出什麼好事來了?他吻她只是情不自,不不不,他對她是情不自,還是一時衝動?

怎會失去理智到去吻靡荼呢?最重要的是,這次他竟然沒有懊悔的覺!

靡荼也被他的舉動給嚇得僵住,只覺間一緊,熱燙的舌深深探入她口中,把她的驚愕悉數沒。

這次他的吻和上次有點不太一樣,他放肆的吻着,熱燙而情,她只覺到他温熱的雙攫走她的呼,讓她無法抵拒,只能傻傻的接受他的吻。

直到饜足,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她,但她卻是什麼都不腦葡定,只能瞪着他息。

“你、你這樣算什麼啊?”不肯愛她,卻在路上攔截她、吻她,實在不像他的作風。

“我想…只想你屬於我一個人的。”他的口氣有些僵硬,但心中明白有一股前所未有的覺…憐惜與嫉妒,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愛上她。

這一瞬間,靡荼好像見到復活島的石像開口説話了。

她好震撼、好動,眼淚不小心給飆了出來,心兒也怦怦跳,還越跳越快。

“耶!耶!”她高興的抱住他,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親吻。

“ㄟ,你是説你愛我嗎?”他竟然只是看着她,一咬牙,出像是被迫的表情。

“呵,小氣,説出來會怎樣?説啦説啦説啦…”一句“我愛你”很難説出口嗎?真難搞!

果然,對他這種大男人來説有一點難,他強橫地回道:“這種話是不可以隨便掛在嘴邊的,都已經是大人了還這樣。”

“原來你只是隨便説説而已…”她不甘心他説得不清不楚,而且還用那種兇巴巴的口氣。

他咳嗽一聲才反駁“傻瓜,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這麼説,他並非完全是被動的嘍!

明明心花怒放,靡荼卻故意哼了一聲,負氣地説:“這可難説了,反正我對你來説一點都不重要,隨便就可以打發了,反正你本來就討厭我,恨不得甩掉我…”

“老天!”他低吼一聲,低頭再吻住她的,心想唯有如此才能讓她閉嘴,也更堅定自己的心意。

對於他主動的吻,她當然招架不住,嚶嚀幾聲就暈陶陶的,小手貼在他結實的前投降了。

最後,他衷心盼望她饒他一次“這樣就沒有問題了吧?”問題可大了,她等這一天等多久了,沒説清楚怎行?

“你快説,不然我是不會相信你這個又固執又壞心眼的大男人。”他嘆息一聲,明白今天若不坦白,以後勢必沒好子過。

“婚姻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契約,我愛你,不能只用嘴巴説説而已,但我目前還沒正式離婚,我必須和安琪斷絕一切之後,才能放開心愛你。”他的回答讓她益發到温暖,心也跟着熱燙起來,她依舊俏皮的説:“唉,你果然是死腦筋到沒葯醫,照你這麼説,你正式離婚前,我只好繼續當你的‮婦情‬嘍!”

“少來,別再挑戰我的形象,倒是你以後不準再跟文勇見面。”他説得斬釘截鐵。

“你未免管太多了吧?即使不相信他也該相信我呀。”

“哼!我管定了,萬一爸媽回來,發現我沒管好你,他們就會囉哩巴唆,你別陷害我。”

“爸媽很開通的,才不管這些,倒是歐吉桑你腦袋長蛆啊?”她把臉貼在他前磨蹭,嘴角彎彎的微笑。

在另一個角落裏,穆文勇無限辛酸的看着他們,明白自己再不可能擁有這個女人了,但他心甘情願將她到她愛的男人手上,也只有看着她幸福,他才能真正放下心來。

----事實證明,穆聖衍真的錯了,他不應該太早承認愛她,又心軟的在她病沒好之前讓她出院。

他扶她進房,吩咐道:“你回房裏躺好,不準亂走亂跑,我去把車停好再回來。”

“行了,我會好好休息。”她坐在牀邊樂陶陶地回答。

停好車,又去買了鮮和吐司,回來時,穆聖衍發現浴室裏有嘩啦嘩啦的水聲。

“靡荼,你病還沒好,竟然敢給我洗澡?”他氣得敲門大叫,就怕她昏倒在裏面。

“拜託,洗澡不會加重病情好不好?而且洗了澡才會更有神。”她愉快的反駁。

穆聖衍打開衣櫥,拿出被毯放在牀上,以防她會着涼,倏地,他被桌上一樣東西引住,那是一幅相當大的拼圖,畫面竟然是他?!

他走過去看仔細,伸手摸了摸。咦,這個靡荼…把他的照片轉印成拼圖,拼是拼好了,卻沒有裱框。

“每當我想你的時候,就一小塊一小塊的拼,拼好了又開始想你,只好全部拆散再拼,整整五年…我每天都在拼,不知拼了多少遍,已經到可以閉上眼睛拼了。”不知何時,靡荼穿着浴袍出來,站在他身後説道。

她用這個方法思念他,不知該説她痴情還是…唉!穆聖衍把她拉進懷裏,緊緊的摟着,又聽她説:“我沒心思做別的事,只知道想你。”

“傻瓜,你就是這樣才沒把書念好的?”他嘴上這麼説,心裏卻動到不行。

雖然他覺得這種行徑很沒效益、很無謂、很愚笨,但是靡荼為他笨了五年,他卻到興奮、幸運和驕傲。

“是啊,我也知道自己很笨,卻還是不斷的笨下去…哈啾!”

“你給我躺好,不,先吹乾頭髮!”他一下拿被子給她蓋,一下去找吹風機,那慌慌張張的模樣令靡荼覺得好幸福。

待吹乾頭髮,穆聖衍把她裹在被子裏,她仍虛弱的呻,拉着他説:“我全身發冷…抱我。”穆聖言拼她像只瑟縮着身子的小貓咪,輕易勾起他萬千柔情。

“好吧!如果這樣能令你舒服一點的話,我幫你。”他掀起被子爬上牀,手臂圈着她給她當枕頭靠,輕輕將她納入懷中。

“還冷不冷?”靡荼眼睛裏閃着淚光,心裏覺暖烘烘的,然後像只小貓在他臉上、身上廝磨着,幸福到不行。

睡意逐漸襲來,於是她偎着他的膛,只想靠着他温熱的身體入睡。

穆聖衍望着懷裏的小東西。老天!他不自覺狂想着自己撫遍她的身體…想得一顆心蠢蠢動,身體也熱了。

不!那會亂事的!

他立刻收斂心神,偏偏熾熱的目光移不開,這單純的畫面在他看來,竟是綺麗又刺

呵!可那個罪魁禍首卻酣睡着,睡得一副天真無、毫不設防的模樣,而他只能在飽受一頓誘惑與震撼之後,才糊糊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