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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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青慢的喝完了碗裏的粥,不動聲的問了句:“老爺子,您故事裏的這位先生,是您父親在哪兒遇到的?”陳老爺子也沒多想,口齒不清的説:“北邊兒荒山吧,俺爹還帶俺上去看過,荒到現在還是那樣,就在那白沙地後面的山頭上。”
“那裏就是墓地所在?”我心裏嘀咕了起來:“但胖叔不是沒看出來嗎?”想到這裏,我下意識的看了看胖叔,只見他一臉恍然大悟般的唸叨個不停,聲音很小,也聽不清他是在唸叨些什麼玩意兒。
飯後,我們三個人回了房間,開始商議起了接下來的行動。
“晚上再去山上找找,陳老爺子説的那地方,恐怕是真有點玄機在下面。”胖叔此時的普通話格外標準,拿着圓珠筆在一張白紙上比劃着,先是在紙上畫出了一個山峯,又在山峯下畫了幾個圓,一邊畫着,胖叔一邊給我解釋道:“我一直都忽略了齾破能夠隱藏的這一點,雖然隱藏齾破的這種本事已經失傳,可當初的大清朝説不準還真有人會。”
“你們看。”胖叔指了指山峯前方的四條直線:“這是我們見到的白沙地。”話音一落,胖叔樂呵呵的點了支煙,給我們説起了他的推測。
古人大多都有一個病,就是在一些“大工程”的地方得做些現場記錄,以供後人明白這些工程是怎麼修建的,是那些人修的,是哪個大人物下的命修的這些東西。
除開皇陵墓葬之外,許多古代遺蹟都有石碑或者是石刻、壁畫等等,以記錄當時他們修建這遺蹟的情況。
我們拿回來的石碑不簡單,那石碑中的“我”很可能就是刻下這石碑的人。
漢白玉石碑肯定不會毫無理由的扔在荒山裏埋着,更不會有人閒着蛋疼個岐歾陣保護這東西,之所以它埋在那兒,很有可能就因為努爾哈赤假陵的位置也在那兒。
聯繫上陳老爺子所説的故事跟失常的岐歾陣,恐怕我們要找的地方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後面的內容都被鑿了,具體是什麼內容,我也猜不到,但我能猜到一點。”胖叔嘿嘿笑着,從揹包裏把那塊漢白玉石碑給拿了出來,又將那枚乒乓球大小的石珠子放到了桌上,一字一句的説:“這是鑰匙。”我皺着眉頭拿起石珠看了看,心裏暗暗琢磨着胖叔所説的鑰匙是什麼意思。
其實這石珠在我看起來就跟普通的鵝卵石差不多,質地也跟石碑一樣是漢白玉,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但當我放在台燈下仔細的看了看,心中頓時一喜。
這石珠的表面有層隱隱約約的花紋,一看就知道是人為刻上去的,刻得都很淺,也很密集。
湊近了一看才發現,這些並不只是“花紋”那麼簡單“符頭,符膽”我嘀嘀咕咕的看着石珠,喃喃自語似的説:“我草這可真是技術活刻了這麼多符咒上去那人絕對是個搞微雕的大師”一邊説着,我伸手就將石珠遞給了胖叔:“胖叔,你能看出這些符咒是幹嘛的嗎?”
“看不出。”胖叔的語言模式貌似又給切換回去了,只見他齜着牙花子擺着石珠,搖搖頭:“雖然看不出四撒(是啥)內容,可餓覺得,這四(是)一把鑰匙。”
“你是説老爺子跟咱們説過的那種鑰匙?”我有點不敢相信,畢竟老爺子説的“鑰匙”很是玄乎,看着這刻着符咒的石珠,我壓就聯想不上。
合葬之風,源自於新石器時代,大多都是同一家族的人合葬,或是一男方與妾合葬。
夫婦死後的合葬之風則起源於西周,盛行於西漢之後。
這合葬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説是容易的事兒,但對某些達官權貴可就不容易了。
大多權貴死後墓藏重寶,為避免被外人盜取,便特地請來了道士,讓他們用陰陽術數保護墓中的財寶,甚至是佈下極其危險的陣局,基本上屬於誰進了墓誰就得死。
可他們光想到了前面,卻萬萬沒想到後面。
等到幾十年後自己老婆也死了,要與自己的屍首遺骨進行合葬了,布在墓地之外的陣局便成了難題。
陣局可不是電燈泡,哪能任由你想開就開想關就關?
想讓陣局暫時失效的辦法是沒有的,除非是把陣局給廢了,或者是破開陣局的一部分強行進去,選擇前者的人幾乎沒有,選擇後者的很多。
選後者破開陣局,這也是一個不太聰明的選擇。
墓主跟親人合葬之後,墓裏的陣局就屬於殘次品了,後人要是想破這局那叫一個輕鬆。
但若是一開始不佈局,而是等親人與自己合葬之後再佈局,那些權貴反而有點心裏沒底。
俗話説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要是那些盜墓賊趁着自己還沒跟家人合葬,在陣局未布的時候他們就鑽了進去,把墓裏的財寶給搬了個乾淨從某種角度來説,道士的服務還是很人化的,為了給顧客解憂,他們就研究出了“鑰匙”這種東西。
持有鑰匙,則不會觸發墓中陣局,兩丈之內皆是安全之地,可以説是一道真正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