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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皇上在和玉少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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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順着他的滴到了她雪的賁起處,他忍不住俯下身體,伸出舌去,然後再熱烈地與她纏。

“不能,不要了。”她才恢復一些理智,就驚恐地發現,那部分在她身體裏的部位又開始動了起來。

“月兒,讓朕再愛你一次。”他地低着,吐出一串舒暢的氣息。

而她的身子已經化為一攤水,這個卑鄙的男人完全知道如何撥她,一出手就是致命點——她只能在他情裏一次次地沉淪——再次滿足後,龍天放放開她,卻沒有穿起衣服,而是把她抱到牀上,然後又壓上那軟軟的嬌軀。

“你在做什麼?”她又羞又氣。

“**!”他回答的同時,已經找好位置,用力一,就滑進了她體內,滿意於她早已準備好。

龍天放近乎不知滿足地盡情享用着身下的女人,她的聲音已經暗啞得像是生過一場重病,但他卻執意撬開她的“朕要你叫出來!”

“!”她用眼神指控着。

“朕已經壓抑了太久,你不該補償朕嗎?”他邊説着,邊努力奮戰着。

在那失控的律動中,她尖叫着到達頂點,而那折磨人的快還在繼續,滅頂的歡愉讓她有些恐懼,她開始不安地往後退——龍天放緊緊地捉住她,不讓她逃避“乖,別怕,跟着朕…”蜂上的大掌緊緊扣住,不允許她撤離。

“嗯…”她嬌軟不勝地癱在他前,在狂野的駕馭中失神智。

最後一記温柔的衝擊,讓兩人一起躍入天堂——…。

自從那天被龍天放吃幹抹淨後,他好像是要一次地把過去幾年的存貨都給清光,在每個白天和夜晚,不論什麼地點,只要他的眼神變暗,她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她也努力地想逃,但是這個可惡的男人不僅把清音和茵翠給控制了,就連她的兒子,也在第二天不見人影——在她全身還光淄淄的時候,龍天放好心地告訴她,為了和她享受二人世界,軒兒就讓小安子照顧吧!

去他的二人世界,他這樣不分場所地帶着她進進出出,現在京城裏大概誰都知道玉少是皇上的‘男人’了!

以後,她還有什麼臉去做生意,只要對方一見她,就會想到眼前這個美男是皇上壓過的,身為一個女人被男人是一件不舒服的事,但是當你是男人的身份的時候,再被人家用這種眼光,那就是噁心了。

當然,她知道宮裏會有很多人震驚於她容貌那麼神似於以前的那個東方月,但,沒有人會懷疑是她本人吧!

那次,就連龍天放也猶豫地一會,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沒有人再會在意那個廢后了,當皇帝的目光轉往何處,哪裏便是眾人的焦點。

她沒有到不自在,反而有種報復的快,龍天放,如果知道她不打算恢復女人身份時,會有多氣急敗壞,他雖然什麼也沒有向她要求,但她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現在,他只是在讓她適應,或者是回憶那過去,他帶她去了任何去過的地方,鳳棲宮,朝陽宮,甚至勤雜院,但是就是沒有去清秋宮。

是怕她甩袖而去嗎?

不,那把火是她放的,那裏早已不是傷心地,而是一道宣告,龍天放不可能不明白的。

但,他卻隻字未提。

趁着他在早朝,東方月莫名地想去那裏看看,是否,也關着和她一樣的罪妃。

到了那裏,她想了多次,卻想不到那塊地方並沒有再建成屋舍,而是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大白天的,竟然在唱戲。

她靜靜地站在那裏,望着那一出出戲,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眼睛漸漸濕潤了,戲裏演的是她,還有龍天放——全是他們!

“你走後,朕便沒有修建這裏了,也不需要了!”一雙大手攬住從背後攬住她的

她回過身子看着他,好半天才問:“為什麼?”他坦承不諱“沒有人能像你一樣能氣得朕非得關在冷宮裏。”她冷哼一聲:“慕妃不也來過?”她是小心眼了,竟然計較起這個來,可是人家來了好歹也出去了,不像她,還得自食其力。

龍天放一笑,反握住她的手“那她為什麼進來?”東方月一時無語,當時的確是為了她。

他對戲台上的人説:“玉少喜歡你們唱的,可以下去領賞了。”戲台上的人物都停了下來,從幕後走出幾人,齊齊跪倒謝恩,然後離去。

“知道這座台叫什麼嗎?”龍天放這時又問她。

她搖搖頭。

“這裏叫望月台,每朕都會來,看戲,朕怕時間長了,朕會忘記,月兒,朕不想忘記,雖然很痛苦,但朕就是不想忘了任何我們的記憶。”他埋在她的頸邊,訴説着他的脆弱,只有自己知道,這幾年,他都是靠着對她的思念活下來的,否則,他就是不死也會瘋。

她凝視着他,沒有半點怨恨,或是憤怒怨懟。

“為什麼還要找我?”

“如果你不找我,你就可以一生這樣幸福地懷念下去,你知道嗎?找到我——可能換來的也只是另一次的神傷而已,龍天放,我不能給你什麼保證的!”

“我沒有辦法在知道你還活着的情況下不見你,哪怕是有一點希望,朕也不會放棄的。”龍天放苦笑着嘆道。

“月兒…”他一頓,堅定地問:“你後悔認識朕嗎?”她心底一震,沉了一會道:“你知道的,我從不信什麼如果之説,對你也是如此!”

“從未。”即使在自己身處冷宮無人問津之時,她也未曾後悔過。

既然愛過,又何需後悔?

龍天放伸臂將她擁住,嘴碰觸她的髮際,珍惜地、愛憐地、小心翼翼地,將印在她的肌膚上。

東方月只覺得渾身一陣戰慄。

覺,便是當年在朝陽宮裏,他進入她身體時的悸動。

那樣的譴捲纏綿,那樣的難分難捨,好像這幾年的風風雨雨,在今都已隨風而碎。

當他的舌尖挑開她的齒,滑入她的口內時,她情不自地呻了一聲,雙腳有點虛軟,倒在身後那個矮矮的看戲台上,雙手出於本能的緊緊抱住他的

息之際,他已將她的袍子解開,她覺得自己像是渴望等待這一刻許久似的,雙手配合着他,也滑入他的衣襟之內。

幾乎是同一刻,他們都碰到了彼此的肌膚,更熱烈的火焰燃起,他滑進了她的身體,她攀住了他的肩頭。

一個冰涼的東西扣在了她的頸子上,她伸手摸——“別動!”他阻止她,表情有些陰晦:“這次你休想再取下來還朕。”她一下就明白是何物了,但那串着的,明顯不是普通的繩結。

“這是天蠶鎖!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下來!”他着氣解釋,身體竟然還在她體內運動着。

‘月兒,再沒有什麼可以把你從朕身邊奪走,就是你自己也不行,你的身上烙上了朕的痕跡,今生今世,你哪裏也不能去。”他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口,宣告!

幾番震顫,震動着魂魄,震下了她的淚水,説不出那是因為喜悦還是緊張。

忽然間,外面響起龐德海急促的叫聲“太后,皇上正在和玉少談事!不許人打擾!”

“皇上説的‘人’裏不包括哀家。”傳來的女聲非常有氣勢。

東方月糊地想着這個人是誰,然後突然意識到!啊,是太后!

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能見人?

倒是龍天放反應比她還快,伸手扯過戲台上那塊做為背景的布幕,裹在她的身上——本首發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