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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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們也對我這次的表現十分滿意。回到家裏我把已經養了一個多月的女殺手扒光,撬開她的嘴,見裏面真的沒有舌頭了,再將她的陰統統剃掉。
上去就給了她幾個巴掌:“子婊,記着,你的命是我給你的。”她點點頭看着我,我看着她身上一道道還沒有消去的鞭痕,一口一口的着,用手狠狠的按着她身上的鞭痕,痛得她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我拍着她的身體:“去把眼洗乾淨。”沒想到她竟然聽懂了,走下牀自己拿起我屜裏的的針管去了衞生間,過了很長時間,這個子婊看來也洗完澡了,濕漉漉的走了進來,躺在牀上。
“你能聽懂漢語?”她點點頭,我被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引了。一用力,將她按在牀上,騎上去在她的大子上亂咬,她因為説不出來話只能嗯…的叫着。
她的子比那個女孩的大多了,小也寬多了,搞的我都沒意思。一來氣,我將我買的一個黑人的假雞吧套在自己的小肚子上,用假的去她的小,用真的去她眼。
她的眼可比她的小多了,夾得我舒服死了。沒幾下她的水就了下來,她抱着我的頭瘋狂的晃着身體,最後還是我先敗下來。
我坐在坐便器上,低頭着煙,她站在我身邊示意我她要。我指一下旁邊的浴缸:“到那裏去,我要看着你。”她在我身邊撒嬌了一會,我給了她股一巴掌:“快去,一會還有事。”她站在浴缸裏面看着我了起來,還調皮的眨眨眼睛。我實在沒有力氣了,要不我一定去她。
我給了她一件黑的紗的連衣裙,裏面什麼也不讓她穿,把手槍放在她的大腿裏。坐在車上我問:“你叫什麼啊?”她在紙上寫道:娜塔莎“哦,你以後就是我的貼身保鏢了,你要用命來保護我。”我點點頭對她説道,她也看着我點點頭。
我們來到老大的千人,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面,看着台上的衣舞和下面瘋狂扭動的人羣,我摸着我身邊娜塔莎的大腿喝着可樂。
不一會一個女人向我走來,娜塔莎將手放到槍上看着那個女人,等她走近我才發現是那個子婊。我拍拍娜塔莎:“沒關係,我認識。”那個子婊走到我面前:“哦,原來有了個外國妞。老公你不會不要我了吧,看我的子是不是比以前大了許多啊。”説完就坐在了我身邊。
我笑着將手摸在她的子上:“嗯,比以前大多了,是不是吃藥了?”她看着我:“為了你,吃藥怕什麼啊。”我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伸出手在她身上亂摸着。
這個子婊對我説:“老公,你叫什麼啊?我叫金美燕。”説完她將自己的罩了,讓我的手放在她的子上。
我上去就咬了一口:“沒做手術,把下面的也了吧,你看看我的保鏢,比你開放多了。”女人就怕被人説她不如其他的女人。美燕看看娜塔莎的衣服,見裏面什麼也沒有,當着娜塔莎的面將自己的內褲了。
我將她的內衣褲放在她的皮包裏面,將自己的褲子到腿上將美燕抱坐在我的腿上,將我的雞吧進她的小裏。
美燕的小可比娜塔莎的緊多了,美燕正對着我,我咬着她的子,她整個人隨着我的衝擊一上一下的套着。
“老婆,我叫郝永鵬。”我輕聲對美燕説道。
她也小聲叫着:“永鵬…咬啊…咬的我好舒服啊…老公…我…我愛你…我…我願意為你做一切…”我聽着一點都不動,因為子婊的話沒幾句是真的。我看看娜塔莎,可能是因為剛才不過癮,她正在用手撥着自己的小呢,小嘴也成了一個o字型。
這時一個舞女走了過來,娜塔莎第一個清醒過來,死死的盯着那個舞女,舞女站在我的桌子上跳起了香豔的辣舞。我也邊看邊繼續着美燕,美燕几次想轉過身來都被我制止了。
最後舞女的一絲不掛,將她自己的內褲放到了我的面前,美燕再也忍不住了“賤…賤貨…沒看見啊…還過來勾引…勾引我的男人。”等我剛要的時候,美燕突然站起來:“我…我要吐。”轉身就跑了,我示意娜塔莎跟着美燕一起去。
等兩個女人走後我對那個舞女道:“我馬上就要了,可是人被你氣走了,你説怎麼辦?”我身邊的保鏢狠狠的看着她,她跪在地上:“讓我來。”用勾魂的眼神看着我為我口。
沒幾下我就出了,她將我的都喝了下去,還嘴:“我走了,有時間來找我哦,我就在這工作。你的女友來了,拜拜了。”看着這個風騷的舞女走開後,美燕和娜塔莎就回來了。美燕抱着我:“老公送我回家好嗎?”我起身帶着兩個女人坐車回家了,走到門口時剛才的舞女還給了我一個飛吻。***快一年的黑道生活過的我很開心,兄弟夠義氣、身上有了錢、身邊有美女,啊!人生啊,真是開心啊。
一個晚上我坐着自己的奔馳500在鄉間的石子路上兜風,聞着淡淡的花草味道,真是好舒服啊。
摸着身邊的美女,想着昨天的歐洲冠軍盃,我突然高喊一聲:“ac米蘭萬歲!”車裏的保鏢和身邊的美女象看怪物一樣看着我。
“靠,看什麼看,開車小心點路。”我笑罵着。不一會幾台本豐田飛馳而過,我不以為意,準備閉着眼睛小睡一會。突然我的奔馳一個緊急剎車,差點沒把我甩出去。
“怎麼回事?!”再看前面剛才的豐田橫在小路上,幾個蒙面人拿着衝鋒槍向我們擊。我的司機拼命的往後倒車,後面的車也跟着後退。
“當”的一聲,後車撞在另一台豐田車上,我們前後都被堵上了。
“嗒嗒嗒…”衝鋒槍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寧靜的夜空,我的第一反映是趴下。
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開始還擊,很快手下在側翼殺出了一條血路。娜塔莎把我從車裏拽出來,拖着我往高粱地裏跑。
我嚇得兩腿發軟,不要説跑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當身邊最後一個保鏢中槍倒地後,娜塔莎向我示意快跑。
我也到不跑就死定了,於是拋下娜塔莎瘋狂的往高粱地裏跑。什麼友情,什麼他媽的義氣,還是小命要緊啊,人要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從小我賽跑都是倒數第一,真到了這種關頭跑的真可能比世界冠軍還快,沒命的跑啊…跑啊,終於聽不見身後的槍聲了。
我在高粱地裏躲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敢出來,偷偷的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莊借了個電話叫兄弟們來接我。
三個小時躲在一個大草垛裏,又悶又熱,就在快睡着的時候聽見有汽車的聲音,偷偷出頭看了一下,見車上下來了三十多人,有一個人很眼,再仔細一看,是五哥。
我在草垛裏喊他,聲音都快哭出來了:“五哥!我在這啊!”我伸出頭來叫着他們,五哥和幾個兄弟跑過來把我抓了出來。
“老六,怎麼回事啊?”五哥抓着我的肩膀問道。我哭着説:“不知道…幾台豐田把我們包圍了,然後就對着我們掃,兄弟們都打散了,我自己跑到這裏躲過一命…怎麼沒人活着回去嗎?”五哥上來給了我兩巴掌,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
“老六!不要哭!跟他媽娘們似的!走,回去再説。”我和五哥坐車回到延吉,老大讓我在醫院養傷,説剩下的事他來解決。
我在醫院的高幹病房住下來。其實也沒什麼大傷,都是些皮外傷。門外站了五、六個保鏢。自己躺在病牀上,翻來覆去的沒什麼意思,也就看看《賭神》啊什麼的香港影片。
哦,原來可以在衣服裏面加防護用具啊,好想法。我可是説幹就幹,帶人上街到處尋找可以用的東西,回到病房後就關上門自己來搞。
3天后我的作品就出來了…定做的防彈衣,最裏面穿上一層鋼板,外面套上防彈衣,並在襯衫口的兜裏再放上一盒撲克牌…最後一張還是個小鋼板。
一套裝備穿齊後我自己看了看…除了看上去胖多了以外還是不錯的哦。再把整套裝備放在椅子上,自己拿ak來兩槍,呵呵,果然沒有穿透。
就它了,我生命的最佳保障。別看在醫院,那也得穿着它。半個月的住院療傷很快就過去了。
我晚上又出現在老大的迪廳了,大家見到我都説:“老六半個月又胖了不少啊!”我也趕緊點頭道:“是啊大哥!”在這裏我又看見了多不見的美燕,那個子婊和一幫男女在一起喝着酒。我走過去,她看見我馬上跑過來抱着我。
“老公你最近去哪了?好久不見了,想我不?”靠!誰想她啊,一個垃圾。
“當然想你了,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啊?”我反問她。
“是啊,你怎麼又胖了,不過我喜歡!”美燕撒着嬌。我他媽的可沒時間陪她玩:“老婆,今天有事,有時間再去找你,拜拜了。”我轉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