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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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2歲,是個學油畫的大學生,我考上大學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個個體傢俱廠的老闆,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後來洗白了,在黑白兩道上很有名氣。
他脾氣比較暴躁,我從小沒少挨他打,從他的下教育出來的。
因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媽和他離婚了,離婚那年我才10歲,跟着老爸生活。小學我的成績就很差,還經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師也不敢管我,因為我老爸的關係。
後來我上了一個職業高中,為了改掉壞脾氣我學了美術,修身養嘛,他媽的家裏人都看不起我,説我以後就是個社會的垃圾,我靠!
也不看看他們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還説我。在我考上大學那年,老爸和一個女人結婚了,那個女人還帶了一個孩子來。
開始對我不錯,後來她可能以為她是家裏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靠!以為我是吃素長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訓了她和她的兒子,給了他們幾刀,然後跑回我姥姥家。
沒想到啊,我老爸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來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時他總説什麼時候我能打過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象瘋了一樣向老爸證明了我長大了,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欺負我了。
我和老媽住在一起,每天上學放學,我在學校認識了幾個兄弟,玩的很好。經過藝術的薰陶我以為我的脾氣會好很多。
糊糊的我就過了兩年,不好也不壞。一件小事改變了我的一生。一個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一起放學。
我們六個有説有笑的走到學校的大門口,見幾個男人抓着一個女孩:“子婊,你以為我是誰,敢騙我。媽的!找死啊?”不一會那裏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時囂張的校警也不見了蹤跡。
哦,打架,呵呵,一個不錯的體育運動。不過事不關己,還是先走為妙,我拉着我的兄弟:“走啊,沒什麼可看的,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我以為我的聲音夠他媽的小了,不過還是被人家聽見了。
“媽的,死胖子。你説什麼?有種再説一遍!”我靠!被聽見了,這下可慘了。
“大…大哥,我…我沒説什麼,我先走了,對不起啊大哥,小弟無知。”我轉身就想跑。
那幾個小混混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黑社會了:“媽的,死胖子,你過來,窩囊廢!”説着一個瘦高的小子就想過來打我,媽的!
看來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後就沒法在學校混了。我的朋友看着我,我知道這是在等我先動手,媽的也不問問老子是誰的種。
我在他之前衝上去給了他的雞吧一腳,我打架的經驗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沒有用的。
就他媽的一腳那個可憐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對方見剛才那個窩囊的傢伙敢動手打他們的人,他們丟下女孩衝向了我:“媽的,找死,幹掉他!”我的兄弟們也都不是什麼好人,馬上就衝了上來,大家拳腳相加。打着打着我就發現怎麼少了個兄弟啊。媽的!看來是跑了,真是不夠義氣啊!不管他了,我還是拼命吧。
我這人有一點不好,看見血就象狗一樣很興奮很亡命,打着打着我就到自己體力不夠了,看來今天是完了。後面是什麼?我靠!
我那個逃跑的兄弟帶了50多個人向這邊殺來,管他們能不能打呢,嚇人就可以了。我從來都認為主席説得對,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個人還不是和玩一樣啊。
看着對方一個個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真他媽的開心啊。
這時一個領頭的人躺在地上説:“兄弟,今天我認栽,你能放我的弟兄們回去,我隨便你處理怎麼樣?要不你要錢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這押着。”我看着渾身是血的他,看來很講義氣嘛,我就喜歡這種人。
“兄弟夠義氣,禿子叫車,送他們去醫院。”我的兄弟禿子到門外叫了兩台出租車,我們把他們抬上車:“師傅,延邊醫院。”我隨手給了兩個司機每人五塊錢。
“走,兄弟們玩去,謝謝大家了,以後有事叫兄弟一聲。”我很瀟灑的對大家説着。
“靠,客氣什麼啊。”
“都是一個系的,誰用不到誰啊。”那幫人稀稀拉拉的説着。等我們散後我才看見校警和110的人,媽的一幫廢物。
半個月後,我那天象平時一樣和朋友們中午去吃飯。我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一台奔馳320s停在那裏。
(你們可能以為我在吹,我們家鄉是走私出名的,好車多的是,還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個有錢人來我們學校找小妹妹,藝術學校的音樂和舞蹈系經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們走到車旁邊的時候,車門打開了,一個似曾見過的人來到我們面前:“朋友,還記得我嗎?”我靠!誰啊,當時我們就愣在那裏。
“是和我説話嗎?”我試探的問。
“對,就是你,小胖子。”對方很肯定的説道。
“你…你是…哦,想起來了,剛出院啊?”我恍然大誤。我的朋友和我以為他是來報仇的,心裏十分緊張。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來請你吃飯的。”那個人笑着説。我看看身邊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顯得我沒種,去呢又危險,我的內心猶豫不決:“禿子,我和他去紅運吃飯,你在網吧等我,我要是12點半還沒回來,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説重點,意思就是12點半我沒回來你就找人去救我。我和他還有一個最能打的朋友大個坐他的車到了我指定的飯店,叫了點小吃開始邊吃邊聊。
年輕人認識的就是快,沒多久我們就悉了,原來他是虎王手下的一個小弟,叫王剴,那天是那個女的騙他們。我也説了我是xx的兒子,旁邊的兄弟老爸是州設計局的頭,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監獄獄長的兒子。
一來是壓着他告訴他我不是好惹的,二來是提醒他我還有兄弟等我。道上混的頭腦就是快,給我們拍了半天馬也説知道我們的老爸。
“兄弟,那天你要是不罵我,我都不會管那閒事。”我也裝成老成的樣子嚇唬他。喝到12點多點的時候我們要走,他也知道怎麼個意思,説要開車送我們。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們在哪混、有多少人?沒門。於是我們謝絕了他的好意,打車跑了。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在街上買了一把藏刀,又找人開了印,刀不長,正好放在衣服裏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歡玩刀嘛)。
我的幾個社會上的朋友請我去迪廳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錢,去吧。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牙啊,我又碰到那個賤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沒一會就聽見她那邊叫:“別碰我,你找死啊?幹什麼!”接着就是打鬥的聲音和叫罵的聲音。和我沒關係,我還是走吧。沒想到剛走幾步她就看見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禮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女孩叫過我老公呢。
“郝六,那個女的你認識?”我朋友問我。
“我不認識她。”我低頭回答。
“那她怎麼好象在叫你啊。”我那個該死的兄弟問個不停。
更可氣的那個死女人跑到我身邊抓着我:“老公,他們欺負我。”那幾個男人走到我身邊:“媽的,你就是她老公,長的和個豬一樣噁心。”他們笑罵着侮辱着我。我當下心一橫,轉身給了他們一下,拿出懷裏的藏刀衝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夠義氣,和我戰鬥在一起。幾個喝多了的人我們還是可以對付的,幾下就搞定了,我還想裝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沒事吧。”轉身一看,我靠!那個女人早就不見了,氣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迪廳的保安見我們鬧事他們一窩蜂的衝過來,也不問為什麼兩邊全打。唉,我們哪裏是職業打手的對手啊,我叫朋友們快撤退,我拿着刀邊打邊退。
看着朋友一個個的象兔子一樣就跑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減肥了,我…我跑不動了。十多個大漢把我包圍在中間,我想求饒看來也不可能了,拼了,殺一個保本殺兩個賺一個。
我像瘋狗一樣向他們衝去,揮舞着手裏的刀。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因為眼鏡沒了。媽呀!我完了,一個東西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我開始失去意識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
這裏是地獄嗎?不象,更象是天堂,到處都是白的,啊不對,這…這是醫院,哈哈,我還活着,太好了。就看見一個大大的部出現在我面前,我好想抓抓看我是否還活着,可是我動不了。
“他醒了,醫生他醒了。”一個象夜鶯一樣好聽的聲音。不一會我就看見我牀的四周都是人,老爸、老媽,還有好多親戚。我想哭,好多人都這麼關心我,我…我好動啊。
接連幾天我慢慢的恢復過來,我老爸也開始教育我了:“小兔崽子,學人家用刀,看,小命都快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