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紅顏禍水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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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隨着這樣一陣聲音,從遠處跑過來一隊人馬,只見寧城縣令一馬當先,馬後則跟着大約一千名魏國武卒,原來縣令也知道院這裏出了狀況,謹記信陵君吩咐的縣令暗道一聲糟糕,馬上點齊兵馬前來解圍,他心中已經打好主意,來了不管旁的,先把院裏搗亂的人幹掉,如果不讓趙括出了這口氣,那他可就的受信陵君的氣了。
圍觀的老百姓看見官軍過來,紛紛作鳥獸散,縣令一眼看去不由得倒了口涼氣,他得到報告説院這裏鬧事了,卻沒想到會如此嚴重,看情形簡直像是兩軍對戰造成的後果啊!馬上道:“傳我的命令,將院的外圍全拆了,遇到反抗者,就地格殺…。”
“大人且慢,我們…二公子還在裏面呢!他們有硬弩。”一個受傷不是很嚴重的趙軍士卒看到寧城縣令帶着人馬趕來,心頭一鬆,覺得院裏的人再厲害也打不過正規軍,可想到趙括和扈輒還在院裏,馬上出言提醒縣令。
縣令沒想到情況比看到的還糟糕,同時也有些不太相信,都説趙括神勇無敵,連信陵君身邊的大力士朱亥都不是趙括的對手,怎麼在小小的院裏翻船了?難道是縱慾過度了?縣令沒有再細想,吩咐道:“弓箭手上前壓制,兵分兩路拆房。”縣令心中有些兵法韜略,知道在這個情況下該採取什麼策略。
趙括隱藏在牆側,已經聽到了外面的情況,喊道:“你們也聽到了吧!聰明的話就棄械投降,否則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你們比我還清楚…。”
“老五,你去外面應付一下,諒寧城縣令也不敢造次。”為首那人説着扭頭對趙括藏身的地方説道:“那位朋友,能在我們的弩箭下硬闖進來,也算是個人物,你和那些臭漢是一夥的嗎?如果是的話,你應該能看出我們已經手下留情了,我們一個人都沒有打死,他們頂多將養一兩個月就會康復。”趙括聽了對方的話,心頭狐疑更重,暗忖難道對方是魏王的心腹不成?不過他確實看出對方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外面那些趙軍起碼會喪生過半,這可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問道:“我確實是和他們一夥的,不知道他們哪裏得罪了你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説得過去的理由。”趙括説着轉身走了出去。
二十多人看見趙括走了出來,全都把硬弩對準了趙括,為首之人抬手示意身邊的人把硬弩放下,道:“我家小姐年幼無知,被人拐賣到了這裏的人市,又被這家院買入,我們原本想要將小姐救出,不料一個叫扈輒的傢伙見我們小姐貌美,想要動,我們勸阻不成,動手教訓了他一下,沒想到他回頭就叫來了一百多人,我們無奈之下才以弩箭將他們擊退…。”趙括沒想到事情的經過是這樣,説起來扈輒他們也沒有錯,不就是想要玩一個女嘛!竟然搞的血滿地,實在是丟臉啊!趙括嘿嘿笑了一聲,道:“你們家的小姐真的很金貴啊!竟然讓我的二百人躺了一地,這個賬如果不清算,那我以後還怎麼出外行走啊!”趙括之前不想動手是分不清狀況,現在聽對方的言語,似乎是某個世家大族的人,那他就不需要客氣什麼了。
“且慢動手…且慢動手…。”趙括殺機已起,正想要動手的時候,寧城縣令滿臉大汗跑了進來,見趙括安然無恙,懸着的心才放下,一個勁道:“都是誤會…誤會…。”寧城縣令在外面大張旗鼓的正要進攻的時候,一個人從院裏舉着雙手走了出來,手上還拿着一個竹筒樣的東西,看到縣令後就拋了過來,縣令讓人將竹筒拿起,竹筒內有一封信,縣令打開一看,臉當時就變了,顏比黃土還要濃重三分,翻身下馬走起路來直哆嗦,走到那人面前,道:“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待我進去看看。”寧城縣令也算有些膽識,一封信就把他嚇成這樣可見那信件跟魏王的旨意相比也不遑多讓,事實也正是如此,同時讓縣令心急如焚的是,裏面雙方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稍有差池,他脖子上吃飯的傢伙就得挪窩了,説不害怕,純屬胡扯。
趙括納悶的看着滿頭大汗的縣令,問道:“怎麼回事?據我所知這可不是什麼誤會,我那二百多人可全在外面躺着呢!縣令大人可不要糊我,否則…。”縣令不停的給趙括作揖,這件事不管怎麼説,趙括這邊已經吃虧了,安撫好是必須的,他看了看對面的人,面帶苦道:“二公子,您不知道,這些人都是猗頓老爺子的心腹親信,猗頓老爺子的小女兒不知道怎麼的就走失了,這些人都是來找人的,二公子請看。”縣令説着把剛才他看的信件遞給了趙括。
“猗頓?”趙括接過信件一看,信上説猗頓的小女兒走失了,讓魏國境內的所有人都幫忙尋找云云,最有份量的是信件的後面蓋着魏王魏圉的印璽,可以這麼説,拿着這封信在魏國境內,橫着走都沒人敢説什麼,也難怪縣令會手腳麻木了。
為首之人見寧城縣令把信拿了出來,冷笑道:“我們可以走了嗎?放心,那些人的醫藥費一分都不會少…。”趙括當然知道猗頓是什麼人,富可敵國的猗頓不但和魏王以及信陵君情好,其他六國的君王見到猗頓都得客客氣氣,主要還是實力在説話,因為猗頓就是沒有疆域的國王,不但擁有花不盡的財富,還有數萬私人鋭,手中更是握着河東鹽池的命脈,這樣的人到哪裏都會吃得開,但是趙括不信這個,外面那些士卒吃虧血,如果他就這麼算了,用黑道上的一句行話説,以後還怎麼帶兄弟啊?
趙括見那二十多人從後面又招呼出了幾個人,那幾個人保護着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少女貌美如花,不過此時衣衫凌亂臉慘淡,看來受到了不小的驚嚇,趙括嘿嘿笑了一聲,道:“想走?那得問問我答不答應。”只見趙括倒握軍刀,雙足一蹦像是加了彈簧一樣向對方中間,直取那個美貌少女,事發突然,猗頓的家將沒有想到趙括會突然發難,原以為憑藉猗頓的名頭早把趙括這些人嚇住了,此時再想用弩箭擊已經失去了最佳時機。
趙括出手毫不留情,他也是想給扈輒等人出口氣,在沒有整出人命的情況下,專往猗頓家將的四肢下手,只聽人羣裏不時傳出骨斷筋折的聲音和慘痛的嚎叫聲,至於一旁的寧城縣令,則因為驚嚇過度暈死了過去。
猗頓的家將非常強悍,之前從猗頓送給信陵君的那一千家將的素質就可以看出了,而院裏的二十多個家將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把他們放到戰場上,肯定都是以一當百的尖兵,但是猗頓的家將再強悍,和全力施為的趙括相比,基本上就是小孩子和壯漢的對比,所以趙括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把這二十多個家將全部打翻在地,無一不是折胳膊斷腿,喪失了戰鬥力。
趙括看了看在地上呻的猗頓家將們,最後來到那個美貌少女身前,語氣戲道:“害怕了嗎?美人果然是禍水啊!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害如此多的人血,不服都不行,你就不想説點什麼嗎?”少女哪裏見過這個陣仗,雙眼都失神了,空的看着趙括,一言不發。
“將軍…二公子…。”趙括聞聽像是扈輒的聲音,走過去一看,扈輒在角落裏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呢!忙走過去觀看扈輒的傷勢,扈輒身中三支弩箭,小腿肚子上有兩支,肩膀上還有一支,雖然都不是要害,可失血很多,扈輒的臉蒼白如紙。
扈輒看到趙括,渾身生出了些氣力,虛弱道:“扈輒給二公子丟臉了…都是我沒用…那個女人是我的…誰也不給…。”趙括聽着扈輒的前半截話,心裏受用的很,聽到後半截,苦笑不得道:“你這小子,用不着做鬼都想着風吧!放心,我兄弟看上的女人,誰都搶不去。”扈輒聽了趙括的話,像是去了一塊心病,腦袋一歪昏了過去。趙括用軍刀給扈輒做了一個小手術,把那些弩箭取了出來,有用布條止血,這才走出來將寧城縣令給搖醒。
寧城縣令估計死也不願意醒來,因為要面對的狀況會讓他愁死,醒來後看到滿地慘哼哼的猗頓家將,眼前發黑道:“括公子害我…括公子害我啊…!”趙括拍拍縣令的肩膀,道:“別擔心,一切都由我趙括擔待,現在你去外面叫些人來,把這裏的所有人都抬到我那去,他們都受了傷,必須及時治療,至於猗頓和信陵君那裏,有我扛着。”縣令嘆了口氣,眼下也只能這樣了,心中祈禱趙括説話算話,否則他的小命鐵定是保不住的。
當一個個傷號被馬車拉到趙括等人的臨時駐地後,遂等人的眼珠子險些突出來,遂更是一把拉過了趙括,臉上滿是黑線道:“二公子,這就是找樂子的結果?恐怕沒人能跟我們一起去韓國了吧!”遂目測了一下,躺着被拉回來的有將近二百人,也就是説,趙括和他基本上成了光桿司令。
趙括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一下,道:“純屬意外,碰上了猗頓的家將,雙方有點誤會,放心吧!事情不是很嚴重。”
“猗頓?”遂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筋了,得罪猗頓這樣有實力的大富豪十分不明智,雖然趙括説是誤會,那是那些躺着的臉生的傷號基本上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了,這還叫不嚴重?
“這有點棘手啊!”趙括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很難善了,他把目光投到了猗頓那個小女兒身上,猗頓既然下那麼大的力氣尋找這個被拐的女兒,可見很疼愛這個女兒,解決這件事的契機也許就在她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