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皮鞭下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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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山縣，別墅內。

雪無痕，身着一套特製的黑皮衣褲，在客廳裏踱來踱去，那焦灼的神情似乎等待着什麼。

白亮的光燈照在她的衣褲上散着一股妖異的光茫“當、當、當”連續九響清脆的鐘聲，劃破了靜寂的蒼穹。

她皺了一下眉頭，抬頭望向懸掛在牆上的石英鐘，臉出一絲不悦之。她瞧着桌上五顏六的菜餚和那靚麗無比的巨大蛋糕，心漸漸地沉了下來:“不凡是怎麼了？難道不知道忘記了今天是我的生？不能啊！我怕他忘記，上午特地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早點回來。”突然，門鈴響了。她急匆匆走出去，打開門一看，正是不凡。她一下子撲了上去，猛地在不凡臉上親了一口，嘟起小嘴嬌滴滴地道:“你怎麼才來啊？”不凡沒有理會，大踏步徑直走進了客廳。雪無痕見他一臉沉悶的樣子，急忙跟了進去。

不凡把外衣一，隨手往沙發上一甩，一股坐在沙發上。這才注意到客廳中央，酒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以及中央那巨大的蛋糕。

雪無痕見不凡的樣子，心裏有些不快。不過，她習慣了對不凡的服從，十分温順地坐在不凡的身邊，柔柔地道:“不凡，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晚才來？”

“唉！”不凡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事。來，我給你過生吧。”

“不行。今個兒，你一定要説清楚，不然我這生也不過了！”雪無痕一反剛才温順的樣子，十分堅定地道。

不凡望了望眼前這位跟隨了自己好幾年的情人，緩緩地開口道:“真沒什麼大事。只不過，譚書記那出了點小事。”

“譚書記那出事。還是小事？”雪無痕蹭地從沙發上蹦起來。驚訝地望着不凡。

“嗯。你還記得上回那個肥佳佳吧？”

“當然記得。還讓我調教了一夜。把你手上地魔力傳給了她。估計她現在對你只有忠心耿耿。”雪無痕似乎很得意她上次地做法。

“她和譚書記在一起地情景讓人給偷拍了。有人拿這照片來威脅老書記。想讓他把我給拿了。”不凡不再繞圈子。

“噢。竟然有這種事。查清楚誰幹地沒？”雪無痕平靜地注視着不凡地眼神。似乎想從他地表情中發現些端倪。

“沒有呢。聽譚書記説。他親自到天香樓去了一趟。也沒查到線索。他把這事給過命了。”不凡順勢坐在桌子上。拿起火機順勢點燃上面地蠟燭。

“過命？天香樓的老闆？”雪無痕詫異地道。

“去把光燈滅掉！”不凡淡淡地道，似乎這個過命這人跟他無關似的。

雪無痕迅速走了過去，把燈閉掉。燭光閃爍，光華轉，蛋糕中竟發出了美妙的音樂聲，裏面哼哼着“祝你生快樂！”要是換作以往，她早就撲到不凡的懷裏，享受這燭光下的美麗。但今天，她卻顯得出奇的靜，輕輕地走到桌子旁邊，坐在不凡的身邊，繼續問道:“過命查到結果了嗎？”

“還沒有。”不凡隨手拿起酒杯，自己倒上了一杯“錦上添花”剛要端到嘴邊喝。突然，想起今天是雪無痕的生，立即站起來拿過雪無痕的杯子，緩緩地斟滿:“來，祝你生快樂！”雪無痕端起酒杯，十分高興地與不凡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不凡見她飲完，自己也隨手幹了，輕輕地將酒杯放下，不緊不慢地道:“來，快吹蠟燭！”雪無痕站起來，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所有的蠟燭竟然一下子全滅掉了。剎裏屋裏暗了許多，只有蛋糕中央電子音樂盒依然閃爍着五彩的光茫，將整個客廳映照的異常美麗。

不凡站起來，用刀子劃出一小塊帶着厚厚油的蛋糕，用小叉子起，迅速遞到雪無痕的嘴邊。不知是不勝酒力的原因，還是被不凡置譚事件於事外的那份淡然和鎮定所動，她的臉泛起了陣陣紅暈，在五彩的光茫下，顯得格外的誘人。

她張開口，用她那嬌圓潤的紅輕輕咬住叉子上的蛋糕，吃了一小口，然後一把抓住不凡拿着小叉那隻白修長極富誘惑力的女人手，道:“不凡，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了，有什麼事，説話啊。”她知道，以不凡的個，輕異不會求人的，他的格大異於常人，趙是最危險的時候，他表現的越是鎮定。也許正是這種格本身就註定了不凡的不凡。

不凡苦笑了一聲，香醇的美酒讓白皙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在燈光下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清秀。他緩緩地把手從雪無痕手中了回來道:“無痕，放心吧，這點小事還能難得住我？你不用心，更難不住譚書記。再説，這事有過命在查呢。以過命在社會和黑道上的影響力，應該沒有問題。我想現在過命正在天香樓審訊他那幾個服務員呢，估計很快就會有消息了。”雪無痕本想今天好好的過個生，因為不凡並不常往他這裏來，更不輕易在這裏留宿。她知道他心中有個夢雪兒，她喜歡他，甘願做他的地下情人，從沒想過回報。可一見不凡遇到了這事，就再也沒心情過了，只是草草地和不凡喝了幾口，就想找個藉口出去了。結果卻被不凡一把拉進了懷裏:“無痕，你不用急。我想很快就會就會有消息的。”雪無痕不停地扭動着她那豐滿娥娜的身體在不凡的身上蹭來蹭去，一邊嬌嗔地道:“人家要出去一會嘛，我母親叫我過去一會，説給我準備了生禮物，本來打算送過來，可卻沒來。我想過去看看，馬上就回來。你先自個兒休息一會兒。”不凡被他撥拔的心癢癢，但聽她這樣説，也就點了點頭道:“那你快去快回。”雪無痕嬌圓潤的紅輕輕地在不凡的臉上親了一口，蛇一樣將身體從不凡懷裏出來，稍稍整了整那充滿野美的皮衣皮褲，轉身出去了。

不凡人打開電視，獨自享受着無痕心佈置的獨有的生氣氛不提。單説雪無痕，她一出來，馬上掏出一塊黑布蒙上了臉。本沒去她母親家。只見她蹭地一聲飛上天空，她竟然會傳説中的飛檐走壁，閃電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夜之中，要是讓人們發現了肯定會疑為天上的魔女再生。…天香樓內，911房間。

一個女子被高吊在911房間，全身的衣服已碎的的不成樣子，全身上的皮膚若隱若現的着。白皙的皮膚上不知何裏多了幾道血痕，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妖異。

“小蘭，你還不説實話？再不説，我打爛你的股。”過命説着，手中的皮鞭狠狠地了過去他真的怒了，折騰了半天了，竟然連個小丫頭都擺活不動，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還往哪放？

那個叫小蘭的姑娘竟出奇的堅強，雖然身子被吊着，口氣依然強硬:“老闆，你讓我説什麼呀？這事我本一無所知啊。”過命臉越來越難看。他把這小蘭從家裏叫來，本以為會輕而易舉地問出一個名堂，誰想平時不怎麼起眼的小蘭，關鍵時候竟然如此堅強。他又掂起手中的皮鞭，往小蘭身上部去。

皮開，綻，一條條鮮紅的血印在那個小蘭的股上隆起。但小蘭硬是一聲不吭，嬌小的身體忍受着這非人的折磨。

過命見這招還不管用，湊上去狠狠地將小蘭的上衣撕開，出雪白的雙峯，然後後退幾步，猛地一揮手，黑的皮鞭竟然直接打在小蘭的雙峯上。小蘭啊的一聲大叫，拚命扭動的身體，可卻苦於雙手被吊着，本無法躲閃皮鞭的肆。開始還能苦苦支撐，後來漸漸地暈了過去。

過命隨手端一盆水，猛地往小蘭臉上澆去。小蘭從昏中醒來，覺到渾身火辣辣的疼痛。她狠狠地瞪着過命，破口大罵道:“過命，你這個畜生，你有本事就一直這樣關着姑。一旦我出去，我一定要你好看！”過命微微地一皺眉頭，嘴裏發出一陣陣冷笑，那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九幽深處:“別以為你身後有什麼人給你撐，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告訴你吧，表面上我是天香樓的老闆，實際上，我是黑社會上的人。今天你老老實實待了，完則罷了。否則的話，別説是你身後的人，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小蘭終於有些怕了。她的雙手被吊了這長時間，已有些發麻，似乎要失去知覺。她本以為自己身後這人無論是身份和地位在整個陰山縣都無可比擬，所以她本沒把過命這個天香樓老闆當回事，她一直以為她只要過這一關，明天就是過命的死期。但當她聽到過命説他是黑社會的人時，心裏真的有些害怕了。

過命見她已經有所動搖，憑多年的經驗，知道眼前這小丫頭畢竟了點，終究是熬不過皮鞭沾冰水的。他又給她加了把醋，道:“今天我把話給你挑明瞭。你招了供，我會替你保守秘密，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你要是不招的話，你看着我可要用皮鞭你的那裏了！”説着，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體。好象怕小蘭還理解不透似的，還特地走上去，將手伸到她的下體，隔着衣服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