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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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額外給了這樣的獎賞,那麼別以為這是憑空的好事兒,天上掉餡餅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接住,接住了,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下去。”桃花眼一轉,靈般的光芒開始跳躍“我也不知道這顆心被我丟到哪裏去了,所以…既然想要獎賞,就要和我比一比,看是誰先找到。如果是你們中的某個人先找到,那麼之前的話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我允諾的專一也就有可能出現;反之——如果是我先找到,呵…那麼,到時候不僅是這個骯髒的世界,就連你們,也要跟着一起毀滅。如何?”她可是已經手下留情了哩!到時候讓他們乾乾脆脆的死,總比絕絕望望的活要好得多不是?
她説這話的時候一字一句,非常慢,卻是把每一個字都釘進了男人們的心底。
其實狠簡單,説白了,這就是一場比賽。比的是心跳,比的是本事,比的是運氣。
她是認真了的,他們明白。
他們也是認真的,娼也明白,只不過她並不在意便是了。她一點兒也不想像孽和亂兩人那樣活個幾千年不老不死,她沒這個興趣一直待着不動,偶爾才出去一下,無聊的子一點都不適合她,她熱愛刺,熱愛享樂,更熱愛慾望。男人也好、女人也罷,只要能夠勾起她血裏不安分的因子,她就能拿命來玩兒。
只有這樣,她才能知道,原來自己真的是活着的。
“所以,這是個賭注嗎?”聶斐然靜靜地凝視着她,輕輕地問,墨黑如玉的瞳孔裏映得全是她的身影,帶着深情,帶着無奈,卻又帶着卑微與期待。
“你可以這樣理解。”娼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嗯…不給你們點提示也不好,至少我是知道要往哪個方向找的,但是——亂、孽,不許開外掛哦!如果讓我知道你們用了不屬於人類的力量的話,那麼咱們全盤賭注就都作廢,一切回到最初,你們和這個世界就要一起毀滅。懂?”亂冷冷地哼了一聲:“我們還不至於下作到這個程度!”
“那就好。”娼挑挑秀麗的眉峯,桃花眼一轉,看向樓下,對着那片狼藉靡的畫面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支起手肘托住自己的小臉“去找這十年來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好了,總歸是在他們某個人的身上的,至於具體是誰…我也不記得了,那顆心可是隨意遊走的。”孽擰起飛揚入鬢的劍眉:“你這女人,十年來招惹過多少男人,誰數得清!”只要一想到她被別的男人碰過,他就有種想要殺人的慾望!儘管心裏默許了她可以尋歡作樂,但是——要他和那些男人一一見面?!他不動手殺了他們才怪!
娼聳肩,對他憤怒的表情不以為然:“啊,忘記説了,你們要是想殺了那些男人的話,我是不會阻止的啦,但是要小心噥,那顆心可是非常脆弱的,它依附過誰,就把誰當做宿主,到時候萬一某個男人被殺了,那顆心可能也會消失的。”
“娼兒!”孽眯起眼,恨不得一把將她拉過來好好招呼招呼她欠揍的小股!
“叫我做什麼?”娼挑眉“不會這麼容易就生氣了吧?你可以殺嘛,我又沒説不讓。只不過後果我不保證罷了,而且——如果那顆心消失了,就當是賭注失敗,到時候就算你們比我先找到,也、不、算。”説完她便捂嬌笑出聲,清清脆脆的笑聲頓時響徹雲霄,帶着無邊無際的快意與開懷,即使孽被氣得火冒三丈,卻也仍然忍不住痴於她絕美的笑,只要她開心了,讓她戲耍一下又有何不可?!
“一言為定。”黑眸陡然變得無比堅定,聶斐然説完這四個字,隨後便轉身離開,包廂門口的守衞分出一個領他下樓去了。
姜子幽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樣握起拳頭:“我也可以參加嗎?”
“當然,只要有興趣,誰都可以。”娼笑地給了個大範圍,參賽者無限制,有興趣即可。
於是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也跑了出去。
閻家兄弟與邵覺沒有説話,一個個走得狠鎮定,唯有眼睛出賣了他們真實的想法:時間不多,要快!
隨後的孽和亂也毫不示弱的離開,整個偌大的包廂裏只剩下娼和聶騰優兩個人。
桃花眼笑意絲毫不減。
這可是最好的結局了哪!
一百九十七、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一個月後:在百般尋找未果下,男人們終於領悟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即使他們彼此都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相信,想要找到娼的心,他們就必須聯手。至於聯手之後那顆心的歸屬問題,就只有到時候才能解決了,在一個月的無頭尋找下,他們終於意識到僅憑己身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找到的!
因為娼在某個時間段都只和某個人在一起,而在那某個時間段裏,就只有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才知道她在做什麼。所以,在沒頭沒尾地找了一個月之後,男人們終於達成了共識,先結盟共同找到娼的心臟,至於那顆心的歸屬…到時候就各憑本事了!聶斐然與娼相處的時間最久,他對娼的行蹤最瞭解,閻氏兄弟與邵覺人脈強大,亂和孽擁有巨大的力量,可以將心從某個男人的身上取走,至於姜子幽,因為娼對他的寵愛,也被男人們列入了盟友的行列,他們的計劃十分完美,完美的教人歎為觀止。
可惜的是即使結盟,對於那顆心臟的下落,他們也依然是一無所知的。有時候明明覺自己找對了人,可是輪到亂和孽一嗅,便知道娼的心本就不在。時間一一的推輪過去,男人們也復一的越加灰心喪氣,如果不是知道以娼的格壓兒不屑於説謊,他們簡直就要以為這其實是娼懲罰他們的玩笑了!
時間過得愈來愈快。
男人們的心也愈來愈紊亂。
“她的心究竟藏在哪裏…為什麼就是找不到?!”閻堯煩躁的一口飲盡杯中的龍舌蘭,任由熱辣的味道灼燒在喉頭,然後滑入食道,渾渾噩噩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一些,狹長的鳳眼也終於褪去了些許混沌之。
孽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投去不屑地一瞥:“哼,就你,還有臉説!”
“我怎麼就沒臉説?!”閻堯冷笑,又端來一杯滿滿的龍舌蘭,又是仰頭一飲而盡“你不會是想要怪我當初折磨了她吧?!哈,要是我那天沒聽錯的話,你在她身上做過的事情比我做的要過分的多了!”一想到連自己都是這兩個老妖怪當初作為實驗的道具之一,他就忍不住想要罵娘,若非還要藉助他們的力量找到娼兒的心,他才懶得跟這羣男人聯手!
亂的眼神一冷:“注意你的措辭。”
“我的措辭怎麼了?”閻堯冷笑“有本事你們可以將我殺掉呀。”只要不怕娼兒一個不開心他們毀掉棋子從而導致賭注崩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