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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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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纖細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臉部輪廓緩緩地勾畫了一圈,緻絕倫的五官在她似是勾引又似研究的姿態下更是顯得無比誘人:“啊——我倒給忘記了,這張臉的話,你們認不出來也不足為奇。換做是我估計也不會相信,那麼,這張臉呢,亦翩姐姐和滕秀姐姐認得出來麼?”説着便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由輕及重,慢慢地瀰漫了整個上空,每個人的心都被她笑得惶惶的,似乎是被一細長僵硬的線給鎖住,像是髮絲勒豆腐那般一點點地勒下去。讓疼痛見深,直至刻入骨髓。

娼慢悠悠地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晃了一下,隨後就像是變魔術似的,一張與她現在完全不一樣的容貌就這樣顯現了出來!

喬亦翩和路滕秀被嚇得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只能從喉嚨裏擠出“嗚嗚”的嗚咽聲,就像是猛獸口中瀕臨死亡的獵物,神智尚還清醒,可身體已經完全不聽自己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敵人向自己走近。

那張臉,是那張臉啊!

小巧美麗的五官,純真的眼睛,乾淨的微笑,整個人就像是一株荷塘裏靜靜綻放着的雪白菡萏,淨雅奇姝,清麗絕倫。見喬亦翩和路滕秀的表情越來越驚恐,這張清純的小臉上頓時展現出一個可愛的微笑,不變的小虎牙和小梨渦立刻了出來,甜美的教人心都化了,只想給她最好的一切,哪裏還有工夫去想別的。

如果説娼的容顏是融合了清純與嬌豔,集仙氣與妖氣為一身的話,那麼,她此刻的這張臉,就是純然絕然的乾淨秀雅,清清透透的就像是天邊潔白的雲朵,從骨子裏都透出一種娟秀清純的味道,而不像原本那張傾世的臉一般妖嬈中帶着仙氣卓然。此時此刻的這張臉,是完完全全的乾淨透明,如同一張白紙,還沒有染上世間最苦痛的黑暗。

“你們躲什麼?”娼支着下巴笑眯眯的問,她這樣一説話,原本的少女模樣頓時就褪去了,只餘下妖妖嬌嬌的媚惑,粉揚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莫測高深“難道還認不出我是誰嗎?”身後亂的聲音淡淡地傳來:“我看他她們不是認不出,而是不敢認。”兩個沒長腦子的蠢貨。

“我看也是。”孽也不甘寂寞的了一句“娼兒,你看她們嚇得臉都要裂了呢。”真是越看越醜,嘖。

娼懶洋洋地眨了眨大眼,懶得回頭去看那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男人,只是伸長了小手勾起路滕秀的下巴,笑意深深:“姐姐,你不是説要給我報仇麼,怎麼,現在為什麼不説話呢?我可是還等着你繼續向我炫耀一下我們兩個人的不同呢!你不是説──我會成為千人枕萬人壓的女,而你會成為聶斐然的子麼?噫,十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沒有嫁出去,反而被人家反過來利用了呢?真是蠢到家了呀——”路滕秀的嘴迅速地搐抖動着,連帶着整個身體都冷得打顫──娼儘管在笑,可自己的靈魂卻好似都被她笑到了破碎一樣,渾身都像是被丟到了冰窖裏,整個大腦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怎麼會忘記呢!當年滕優被那老頭帶走之前,自己還跑到了她面前説了這樣一攤話,狠狠地將她打擊到了崩潰的邊緣,那時候自己還認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她會死在外面,可現在呢?!居然是自己淪為了階下囚,甚至還要淪落到被她嘲笑的地步!

路滕秀很想卯起來和娼針鋒相對,可她潛意識裏就是不敢,娼已經不是那個好欺負的路滕優,更何況現在的自己,完全是任由她宰割的份兒!

“啊——不過話又説回來了,姐姐你也算是有長進,這一次可算是幫我把喬亦翩給完全拉下來了,簡直沒費我什麼力氣哩!”娼磨了磨自己的小下巴,纖纖素手又是一抹,立刻恢復了原本的面容“嘻嘻,看在這事兒的份上,我就不為難你了。”路滕秀聞言立即大喜過望──她甚至被這喜悦衝昏了頭腦,連娼是怎樣變得臉,和“金融”又是怎樣扯上的關係都沒來得及想,一心只有離開這個地方,去找她的聶大哥,去告訴他娼的真面目!

而説完話的娼又很開心地看向一直簌簌發抖的喬亦翩,小臉一偏:“你呢亦翩姐姐,你覺得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呢?”喬亦翩哪裏還有神回答,她只顧着將自己蜷縮起來,好像這樣就能將自己保護好一樣。

“我曾經在地獄裏來來回回遊蕩了那麼久,甚至連現在都只能活在黑暗裏,那麼,你們又憑什麼可以比我過得更好呢?”娼搖頭微笑,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顏上温雅如水,鮮豔的瓣漾着笑意點點“既然不是每個人都能重生一次,難得重生的我,又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你們快快樂樂的在太陽底下活着?我在地獄裏生活過,你們當然也得試試。不過最後我是爬出來了,而你們…”水揚得更高,笑意滿滿“就別想再能重見天了。”她話裏的惡劣語氣教兩個女人同時慘白了臉。

“滕優、滕優!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姐,我是你姐啊!”路滕秀狂亂的搖頭“爸媽不會原諒你的,聶大哥也不會原諒你的!你不要再錯下去了,快點醒過來!”娼幾乎是表現出了些許崇拜的意味“哇,姐姐——我現在叫你一聲姐姐,你不會真的就當自己是我姐姐了吧?”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無恥了“你的父母原不原諒我跟我有什麼關係麼?別以為我不知道喲——十年前就是你和你的父母一起推了我一把的。至於聶斐然…他不原諒我?呵…你覺得他有資格麼?”這女人的腦袋估計是快要進水了,已經沒救了。

就在這時,一隻渾身雪白的小貓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騰”的一下巴住了娼的裙襬,喵喵的叫了兩聲,一雙濕漉漉烏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娼,可愛的不得了。

娼笑笑,順手將小東西拎起來抱在懷裏,白衣如雪的人兒,抱着雪白的貓咪,一人一物,看起來竟是如此的相稱。

她點點小黑的鼻頭,笑了笑:“你倒是聰明,知道該回誰的身邊。”看在它如此上道的份兒上,她就勉為其難再留下它一陣子。

小黑討好似的喵了一聲,大眼睛看向縮成一團的路滕秀,然後又移向了喬亦翩,水靈靈的眼珠轉了轉,頓時瀉出些許異樣的神來。

娼將它的模樣盡收眼底,不由地笑了,勾魂的眼兒一瞥四周靜手佇立着的守衞們,輕輕哼了一聲:“把她們送下去吧,好好招待着。”説完就轉身向門口走,然後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又轉回來“啊──對了,路滕秀的話記得下手輕點兒,太重口的就別在她身上玩兒了,但是兩個人絕對不準玩死,知道麼?”瞧,她也是很守信用的哩,説不為難就不為難,哈!

纖長優雅的背影漸行漸遠,看了一出好戲的孽與亂同時輕笑,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將兩個女人拿走,也紛紛站起身離開囚室。

一百七十、你是屬於我們的在這座陰暗的房子裏,她已經不知生活了多久。

所以,那兩個女人,自然也得慢慢體會體會在黑暗裏生活的快,至於能不能從中得到滿足與快樂,那可就是見仁見智了。

距離那已然過了半個月,也不知道兩人死了沒有。

嘛“黑貓”裏的調教師可都是很有分寸的,死肯定不可能,少了半條命倒是真的。不知道再過幾天去瞧瞧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番完美動人的景象呀!

娼眯着勾魂的眼睛,媚態橫生地斜倚在貴妃榻上,懶洋洋的眸子漫不經心地投注在面前巨大的屏幕裏,看着那個叫做聶斐然的男人發出的鋪天蓋地的尋人啓事,懸賞已經變成了整個“聶氏”一雙強健的手臂摟住她纖細的肢,低沈磁的嗓音傳進她的耳膜:“娼兒真是好本事,居然能讓聶斐然為了你連整個‘聶氏’都不要了。”要知道十年前他可就是為了“聶氏”才將路滕優給賣掉的。

“哼。”娼嗤笑一聲,美女蛇一般地翻轉過柔軟的身體,雙手如同纏繞着大樹的紫藤一般糾纏上亂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誘惑着:“難道亂不願意為了我付出你全部的心血麼?”低沈的笑聲愈發地渾厚:“娼兒要是喜好的話儘管拿去,留着也無甚作用。”

“金融”和“黑貓”的存在,不過是因為最開始的時候他和孽的實力弱小而建立起來的樞紐而已,現在他的力量已經接近於完美,又哪裏在乎這些死物。

“嘻嘻…我説的不是這些喲——”娼咬住亂的耳垂,覺到掌心下的膛心跳得厲害,粉綻開嬌媚的弧度“我要是想要這些東西的話,自己也可以做出來,可是亂的這裏…才是我最想要的。”纖細如玉的手掌緊緊屏貼着他的膛,塗着鮮豔蔻丹的指尖圍繞着那顆心臟划着圈圈兒,緻的小臉上笑靨如花。

亂陡然握住她的小手,聲音愈發深不可測起來:“娼兒想要我的心?”娼笑眯眯地回視他,眉目如畫的容顏上頓時閃現出渴望的光彩,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甚至出了狩獵的慾望:“是呀…我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呵,娼兒想要的話,那就來拿。”亂低頭親親她的瓣,語音沙啞“這顆心,早就屬於你了。”不管她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她想要,那麼他就願意給。

“亂的嘴巴真甜。”娼笑嘻嘻地倒進他懷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獻上自己水潤的櫻,細細香香的舌尖調皮地竄進他的薄裏,撥了一下就迅速離開,然後將自己的小嘴覆在那張削薄的嘴上,柔柔的着,就像是一隻小貓咪那一般,羽似的柔可愛。

大手不自覺地鉗住掌下的纖,將她整人個都往自己懷裏拖去,一隻手掌包住一半圓潤的小股,情的着,修長的指尖甚至慢地伸到了長裙下,輕柔地撥着那兩片緊緊閉合着的嬌花瓣,指尖旋轉間,到了極致的兒就滲出了香甜的花,潺潺的香氣讓亂湛淡漠的眸子閃過了幾絲火花。

娼依在他懷裏不安分地磨蹭着,纖如蛇般靈活柔軟,她向來熱愛身體纏間所帶來的滅頂快意,所以也從來不矯情,嬌軀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便軟軟的倒了過去,讓他可以更輕易地觸摸到她身體最柔的部位,豔人的瓣微微漾起純稚的微笑:“嗯…再多一點…”緻的雙手緩緩爬進亂的衣內,不動聲撥着他壯結實的膛,食指與麼指分別捻住一邊的茱萸,頑皮地逗起來,勾出他無邊無際地慾望。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從她去了聶斐然身邊開始,他就再也沒有享受到她嬌完美的身軀包裹的美妙滋味兒了!

亂眯起黑的眼睛,隱隱約約中有幾絲血光閃過,前的兩處點被那兩隻小爪子肆意玩着,一向清心寡慾的他竟有些吃不消!

他雖然喜歡看人在七情六慾中掙扎沈浮,可那並不代表就經歷過很多女人,相反地,只有在他有興致或是需要發的時候才會尋個容貌上乘的女人來,更多時候,相較於孽的遊戲人間,他大多數都是在清心寡慾中度過的。

遇見娼,那還真是一個意外。

若不是聽見一個來“黑貓”尋樂的老頭炫耀他有一個美麗的囚寵,孽也不會生起去探尋究竟的興趣;倘若孽沒有去探尋,也就見不到一個破碎的路滕優;若非破碎的路滕優,又哪裏來今教他們無比動心的娼。

這個尤物是他和孽一手調教出來的寶貝,是寵物,是徒弟,也是愛人。這些年來他們盡着力氣去縱容她、寵溺她,將她縱得無法無天,恣意妄為,卻還甘之如飴,覺得她不管怎樣胡鬧,都是那般得他的心。好像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就算再不喜歡,也可以容忍。

包括讓她去玩,讓她去接近另外的男人,讓她和別的野男人夜夜笙歌,肢體纏。

娼可以四處留情,可以風瀟灑,甚至可以無心無情,但是必須把心留在他們身上,必須!

見亂的黑眸似乎有些萎靡,娼慢慢地眯起一雙豔人的桃花眼,粉湊近他,嬌的身體開始在他身上有意識地磨蹭,水兒將他的手指裹得更緊,得他不得不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啐了一句:“妖孽!”然後毫不留情地將她壓倒在軟榻上。

近乎狂熱地在她絕美的容顏上烙下細碎的吻,然後輕着抵在她的邊啞聲問着:“以後會乖乖留在‘黑貓’,再也不亂跑了麼?”娼笑嘻嘻地看他,眼裏一片戲謔之:“我能跑到哪裏去?”

“不跑是最好了。”他咕噥了一聲,然後便將自己埋進她高的酥,隔着白裙咬住一隻“你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就好。”高大的身軀將纖細的佳人完完全全覆蓋住,兩人頸纏綿,軟榻上瞬間意無限。

娼是屬於他們的,這一點誰都別想改變,包括她自己。

桃花眼閃着淺淺的調侃笑意,娼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任由身上的男人入侵,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黑眸中同樣閃過一抹血光,然後迅速藏匿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