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第165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百六十一、只有你不能原諒(下)閻堯此話一出,喬亦翩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原本瞪着路滕秀的視線由怒轉喜,一瞬間就像是有了什麼籌碼似的,得意洋洋的笑了:“滕秀,你不會忘記那件事了吧?”説完,笑着環視了一下四周,肩膀都因為笑容而聳動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路滕秀冷冷地睇她一眼,迅速對着聶斐然道“聶大哥,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喬亦翩是害死我妹妹的兇手啊!那捲錄影帶還不能説明一切嗎?聶大哥…你難道要我妹妹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寧嗎?!她是那樣喜歡你、崇拜你,你不是也很疼她的嗎?那為什麼卻不將害死她的兇手繩之以法?!”聶斐然淡淡地看着她一個人在那裏自導自演,巧舌如簧的完全不像是平裏安靜温婉的她,薄微微揚起,低沈的嗓音充滿了興味:“我比較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她已經在九泉之下了呢?”即便是自己都無法確定笨丫頭是不是死了,路滕秀又是從哪裏知道的?!
“我…我是猜的。”路滕秀神一變“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活得長久?她的子又那麼烈,聶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所以我才會這麼説。”
“是嗎?”聶斐然温柔的撫着娼的髮絲,黑眸垂下,柔軟的幾乎能夠將人溺死的凝視着娼,話卻是對着路滕秀説的“你既然知道那裏是什麼樣的地方,又為什麼要在她已經崩潰了的時候,又派人去凌辱她呢?”漆黑的眼睛凝視着小臉蒼白的娼,聶斐然的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那張十年前天真無的臉孔,嬌柔的笑,純淨的眸子,畔一顆小小的梨渦,笑得時候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善良可愛的教人怎麼能不疼她。
可她的快樂又持續了多久呢?
他,親手把她送進了那個吃人的地方,再也不回頭的離開,聽着她的哭喊求救,置若罔聞,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一樣。…是報應麼?他造的孽,要他的娼兒來承擔嗎?
“聶大哥,聶大哥你在説什麼!”路滕秀慌亂的搖頭“她是我妹妹呀,我怎麼會對我妹妹下毒手呢?!害她的人不是我,是喬亦翩啊!聶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説?!”他知道了?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會知道的!
一聲充滿譏嘲的嗤笑從閻堯鼻中哼出“你以為你很厲害麼,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就這麼有信心自己做過的什麼事情都不會被揭穿?!”真是天真可愛的緊,可惜少了點兒腦子。
路滕秀刷的投過去一眼,儘管強自鎮定,可是終究騙不了人,她的眼裏全是慌張:“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綁架娼兒的事情你也有份!”説着就轉頭看向聶斐然,以一種無比卑微而且謙恭討好的姿態指着閻堯“聶大哥,就是他、就是他幫着喬亦翩綁架娼兒的,他和喬亦翩説好了的,不然娼兒不會遭受到這樣的事情,我沒有騙你,這是真的,這是真的!”聶斐然看見了她眼底的誠懇,黑眸瞬間冷厲如刀:“你也有份?”閻堯聳聳肩,攤攤手:“你不問下當事人,看看她是不是承認啊?”狹長的眼睛瞟向正笑得無比猖狂的喬亦翩,笑意盎然,周身的氣卻能讓人退避三舍。
這個男人,即使是笑的時候,都是無比危險的。
聶斐然從善如的看向喬亦翩。
“沒有,閻先生沒有和我串通。”喬亦翩冷冷的笑了,眼神如蛇般死死地盯着路滕秀“你以為你跑得掉麼?你以為你能把我拉下來麼?你以為斐然不要我了就會娶你麼?呵呵──”她猛地停住笑容,眼神宛如淬了毒的信子一樣出點點血紅笑意“做你的秋大夢吧!想利用我?你再練個幾年!”以為她會如她的意將閻堯供出來?怎麼可能!她不是傻瓜,就算斐然願意放過自己,閻堯也有一千一萬種方法將自己死!
將他供出來,只不過是加快自己的死亡而已。
是自己蠢,才識人不清,十年了,居然沒有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是頭吃人喝血的狼!
路滕秀看她一眼:“我沒做虧心事,自然不用跑,至於拉你下來??有娼兒在,我拉你下來做什麼?難道你以為這聶家少夫人的位子你還能坐多久嗎?再説了,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聶大哥看在往的情面上寬恕你,我們路家也是不會讓你好過的!”她暗自咬了咬牙,賭喬亦翩沒有證據。
閻堯突然放聲大笑,一向陰柔殘佞的男人突然出這樣狂肆獷的笑容,倒是將現場眾人給嚇了一跳。
他邊笑邊搖頭:“真是有趣的一幕,這就是傳説中的狗咬狗牙呀!”聶斐然黑眸一沈:“你還知道些什麼?”閻堯停下笑聲,攤攤手:“我還能知道些什麼?只不過是無意中想起了十年前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要是想聽的話,我可以給你講。”娼狀似醒了過來,勾魂的桃花眼一片濛的眨呀眨,小手揪住聶斐然的衣襟,嘟起了粉潤的瓣:“斐然哥哥…嗯…”她使勁眨眨眼,又甩甩頭,一時之間似乎沒有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似的,那愛嬌的模樣讓聶斐然不覺微微一笑,低頭就親了她一口“醒了?”這小糊,還想睡多久啊。
閻堯似笑非笑地看着娼,又笑着看向喬亦翩和路滕秀:“十年前有人給我送了個女人,那模樣…和路小姐長得還真有幾分相似。”路滕秀一震。
“也不知道是誰知道我喜歡女人,更喜歡征服女人的怪癖,送來的丫頭雖然被人開過苞不乾淨了,但子還真是倔得可以,玩起來特別有意思。”每次看到她在自己下哭喊哀嚎,他的心裏都會升起一種異樣的興奮,就如同年幼的時候不小心看到蕩的母親被人捆起來凌一樣,心裏充滿了要她求饒的衝動,這世界上女人都是如此,下賤又放,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路小姐和喬小姐對她應該不陌生,她叫滕優。”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
聶斐然猛地抬起頭來“你説什麼?!”一百六十二、你們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閻堯笑眯眯的給他看回去:“我以為我説得很清楚呀,十年前有人給我送過來一個可愛的女人,她叫滕優。”低低地笑聲沙啞的散發在房間裏,有些詭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可是魯老頭將她送來的。至於她又是怎麼到的魯老頭手中…我想喬小姐和路小姐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尤其是喬小姐,剛剛的錄影帶差不多也能説明些什麼了吧?”娼仰起小腦袋看着聶斐然,對他眼中出的狂怒到些微的興味,兩隻小手柔柔地捧上他的俊臉,清脆的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斐然哥哥,你怎麼了?”聶斐然茫茫然的低下頭來看她,在她清澈如水的眸子裏看見自己的倒影,於是心臟一點一點的開始柔軟下來:“傻瓜,我沒事。”他不是笨蛋,從這一會兒的時間裏,再蠢的人也能從中察出一二了,更何況他早就對當年的事情有所懷疑。
漆黑的眸子慢慢地移向喬亦翩,又緩緩地看向路滕秀,瓣揚起的弧度淺淡的不可思議:“你們是自己説,還是我來説呢?”喬亦翩緊張地嚥了幾口口水:“斐然,你、你在説什麼?”
“是啊聶大哥,你在説些什麼呀,我都聽不懂。”路滕秀也強自鎮定的出一絲笑容,雙手握拳,卻掩不住絲絲心虛。
“事情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是喬亦翩害死我妹妹又想害娼,跟我沒有關係的呀!難道聶大哥寧願相信閻先生這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嗎?”閻堯笑了,他是外人呵!
聶斐然摸摸懷裏娼的頭髮,依舊問着先前的問題:“你們説是不説?”他的神情無比的平靜淡定,似乎只是在討論一下今天的天氣如何。
兩個女人彼此相視一眼,還是決定了隱瞞。
聶斐然猛地笑了起來,深沈磁的笑聲迴盪在房間裏,目光灼灼的看向她們:“你們既然不願意説,那我來説,也是可以的。”大手安撫地拍着娼的背部,時不時低頭給她一個温柔深情的眼神。
就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有人出聲打斷了他:“不如教我來説好了,我對這事兒可也是有興趣的緊呢!”卧室門被推開,修長英的身影走了進來,陽光折在他高大的身軀上,讓他的臉詭異的處於一個死角,直到他瀟灑不羈的走近,眾人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娼暗暗挑起了眉尖,與來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
“我將妹妹給聶總裁,聶總裁就是這樣保護她的麼?”鳳眼滿是笑意,卻無比虛偽。孽邁着悠然的步子經過喬亦翩身側,帶笑的魅鳳眼在她臉上打量了幾分“敢對我的娼兒下手,你倒也是好膽量。不過──你想過後果沒有?”説完也不等她回答,又踱近路滕秀,漂亮的大手撫上自己的下巴,濃密的眉高高地挑了起來“我倒是非常好奇你們是哪來的自信,相信自己絕對會讓對方淪為替罪羊,並且躲過‘金融’的視線呢?女人,你真的沒有想過下場嗎?”黑的風衣在空中劃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弧度,優雅而又風度翩翩。這樣的孽看起來宛如一個濁世佳公子,可惜只有娼知道在他俊美的皮相下掩藏了怎樣一顆冰冷惡毒的心。他走到聶斐然身邊,撫上娼蒼白毫無血的粉頰,低低的問道:“我們放手讓你出來玩兒,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將自己得遍體鱗傷?”還是得將她鎖在身邊才牢靠些呀!這女人,做的事情是越來越不安牌理並且隨心所了,而且,似乎還有着將他和亂給無視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