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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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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真情第16章書房裏,東辰雲,雲寒昕,納貝爾,尤利各坐一邊,而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冢少,卻靜靜地站在尤利的背後,對於尤利的選擇,他們沒有開口,因為,這是他的權力。

“現在,把你的事情從頭到尾都説一遍。”東辰雲靠在真皮的沙發上,鋭利的眸子看着尤利“羅斯蘭國的新聞報道,皇太子尤利·伊爾·福爾摩琪已經逝世,關於這件事,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才是。”尤利的臉因為聽到東辰雲的這句話,而蒼白了起來,安靜的房間裏,只有大家的呼聲,尤利抬起頭,他的眼中是滿滿的痛,這一次的事情傷害最大的的確是尤利,從一個無憂無慮,高高在上的王子,變成什麼都不是的平民,並且還是列入了死亡名字的黑市人口。

尤利心裏要承受的壓力,是大家無法想象的。

所以他討厭東辰雲,或者説,他是在嫉妒,在羨慕,羨慕這個男人的自信。

這一點,他…他做不到。

“我記得是一個半月前,父王讓我去參加鄰國王子的婚禮,因為父王的身體漸不好,原本定在明年年初,完成我的繼位大典,所以這整個下半年,父王讓我成為外官,搞好羅斯蘭國和別國的外事業。

可是在婚禮回來的途中,我遇到了襲擊,從王室中跟隨我的侍從全部被殺。我顛沛離了好幾天,後來上了一輛船,原來那船裏都是黑市的員工,他們似乎販賣人口,但是這些我管不了,我混在這些黑市人口中,船在開了十多天之後靠了岸,我在靠岸的途中跳下了水逃生。”羅斯蘭國四面環水,所以國民的泳技都非常的好。

“後來呢?”雲寒昕的聲音平靜,後來應該是遇上了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吧。

“逃生之後,我上了岸邊吧,才知道這裏是中國,之後我的意識一直很模糊,知道餓昏在他家的門口,然後就在他家的酒吧當侍者,直到遇見了你們。”尤利説的很直接,但是誰都沒想到這直接的背後,那一段子,他比任何人都大的壓力。

房間內一度又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彼此的呼聲,大家的眼神看着尤利,彷彿想要説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説什麼,很多事情並非紙上談兵那麼簡單。

“恐怖分子是預謀的?”最終,還是東辰雲先開口“我瞭解,羅斯蘭國是王權專政的國家,難保不會有國民反對王權勢力,而突襲你。”站在客觀的角度,這件事情,不是不可能。

經東辰雲這麼一説,納貝爾也覺得很有可能。

“在一開始,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王室中人,我們的子民信仰我們的神,我們的神使和平和和諧的代表,他不是勵戰鬥的神。但是猶如你説的,也有可能是國民在反對王權專制。但是,打從一出生,我見慣了軍隊的紀律,那些突襲我的人,他們是出於一個部隊,我可以肯定。他們的動作並非那些國民的普通戰術,而是部隊裏的格鬥戰術。我非常肯定,他們是我國的軍人。”要知道説出突襲自己的人是本國的軍人,這對尤利而言,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之後,你為什麼不聯繫我?”這個才是納貝爾最忌諱的,他像無頭的蒼蠅在擔憂好友的安全問題,而好友卻活在另一個國家“當我看到羅斯蘭國的皇太子遇難的消息,天曉得我有多麼驚駭,而你小子卻…後來一些神秘的人在暗中監視着我,讓我覺得非常奇怪。知道東辰先生打電話給我,我才瞭解那些暗中監視我的人是怎麼回事。因為,你沒有死,所以他們害怕你回聯繫上我。

但是羅斯蘭國的報道里,明明寫着他們的皇太子已經遇難,而東辰先生給我的消息,你在他這裏,我才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説起這個,尤利有些汗顏,支支吾吾的非常尷尬:“你知道,我一向很懶,在被突襲的過程中,哪還來得及帶上東西,所有的行李早就丟下了,自然也沒有手機這東西,你的號碼,我…我有存在手機裏,但是沒有記在心裏。”所以,他才沒有辦法聯繫納貝爾。這個,連他自己也覺得很鬱悶。

聽後,納貝爾的角不自覺的搐了幾番,此刻,他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不過,這有違他的紳士風格,所以男人才忍了下來。

“那麼現在。”雲寒昕看了納貝爾和東辰雲一眼“那麼打算怎麼辦?”一個國家的內政,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幹涉的。

“目前為止,最應該瞭解的是羅斯蘭國那邊處於怎樣的情況。”東辰雲當機立斷“這個問題不難,直接電話給英國位於羅斯蘭國的領事館就可以知曉。只是有一件事非常困惑。”

“什麼事情?”雲寒昕不是這個圈子的人,很多事情對他而言也是未知的。

“這件事情,也許並不是一個國家的內政那麼簡單。”東辰雲思考了一會兒,當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納貝爾聽出了其中弊端。東辰雲在考慮什麼?

“我只是有些疑惑,沒什麼。”東辰雲站起“接下來,我去了解領事館那邊的事情,尤利暫住在這裏吧,不過納貝爾先生恐怕就。”東辰雲聳了聳肩膀。

“我馬上就回德國,可以拖延或者引敵人的注意力。”

“他這幾天一直這樣坐着。”雲寒昕靠在窗邊,看着坐在魚池旁的身影。原本高傲的身影已經漸漸地沒了高傲的氣質,現在的尤利,整個人成了很多,似乎一下子長大了,臉上的神情也不再是當初那麼神。

“他總是要學着長大的。”東辰雲起牀,來到雲寒昕的身後,從身後抱着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難得現在的孩子還能有早起的習慣,這是一個好現象。”東辰雲笑着開口。

清晨的雨滴在地面上,似乎帶着異樣的風情,12月的冬天雖然冷,但也只是外界薄薄的一層冰霜,魚池裏已經沒了魚,不曉得尤利在關注什麼。

雲寒昕用手背撞了一下男人的膛:“領事館那邊還沒有消息嗎?”已經過了整整一個星期了,羅斯蘭國全面封鎖了對外的所有消息,連帶着領事館也被阻斷了和外界的聯絡,等於一個國家從地球上消失了一樣。也難怪尤利的神情越來越不安,哎…雲寒昕哎了一口氣。

“怎麼了?”東辰雲扭過雲寒昕的頭,正視着他微蹙的眉頭。

雲寒昕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尤利的身影,就會想起羅斯蘭國,每次想起羅斯蘭國,心裏就會很亂。這段時間特別明顯,彷彿又什麼堵在口。”這種覺,非常的微妙。説罷,雲寒昕離開東辰雲的懷抱走向試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