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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暗衞行動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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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豈止是震驚,須知州衙府衙的官員,可都是經過暗衞詳細盤查過的,雖然問題不是出在現任的暗衞頭子何瀟身上,可要説何瀟一點責任都沒,那是扯蛋。

然而更大的問題是,常旭也好,於常也罷,在平蘭州經營了十六年,要説兩人閒着,沒有發展暗中的勢力,打死何瀟都不相信。

而恰逢大夏國全力備戰,各地暗衞將被掉往各處行使監查之責,眼看距離調令最後期限越拉越近,何瀟只得上書告知大統領,大統領很快就派人帶來了皇帝的密旨,要求何瀟將這夥敵國賊一網打盡。

可有的時候,不是説你想一網打盡就能的,這夥人藏得太深了,目前浮出水面的只有知州常旭和管家於常,以及被秘密抓捕的徐記藥鋪掌櫃三人,徐記藥鋪掌櫃雖然招供,可常旭似乎已經有所覺察,徐記藥鋪掌櫃的聯絡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就是説,擺在何瀟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個是繼續等待有利的線索出現,剩下的一條路就是立刻抓捕常旭和於常二人。

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何瀟是越來越着急,常旭和於常就彷彿嗅到了危險的來臨,做事更加小心謹慎,不絲毫破綻。

何瀟的耐心終於被磨光了,因為來了秘旨,新繼任的平蘭州知州已經上路,半個月後就將到達平蘭州上任,也就是説,自己必須在半個月內搞定平蘭州內的敵國細。

而自己得到了消息,何瀟自然知道,那常旭用不了多久,也會得到確切的消息,所以何瀟這才決定動手。

這一天註定不會平靜,一夥蒙面黑衣甲衞出現在了平蘭州州衙,將州衙包圍的是水不通。

周圍的百姓看到這一幕,頓時震驚的無以復加,多數老百姓可都是知道暗衞的存在,暗衞實在是太出名了,黑甲冑,蒙着黑巾,而獨有的標誌就是披風上的那個大大的‘暗’字,很多人都想到了七年前,白匪亂平蘭一事,一千多人的白巾暴徒,就是被暗衞剿滅的,而如今這些暗衞出現在了州衙,這平蘭州要有大事發生了。

人羣議論紛紛,不少人指着州衙談論着,而那些州衙的差役本不敢抵抗,丟下兵刃抱着頭跪在地上,就連捕頭常大海也是如此,可以想象暗衞之名何等兇猛,平裏威風八面的州衙差役,如今連看一眼這些暗衞的勇氣都沒有。

在衙門當差的自然不是普通百姓可比的,對於暗衞的鐵血手段自然知曉,反抗,別開玩笑了,那可是皇帝的鐵衞,且不説是不是對手,如果真的反抗,全家恐怕一個人都別想活了,和暗衞相比,他們連小魚小蝦都算不上,而且死在這些人手裏的大人物,都不知幾何了。

這次出動的暗衞共計百人,五個小隊,三個小隊負責外圍警戒,兩個小隊進入州衙抓捕常旭和於常二人,而此刻的兩人,就站在後衙樓閣的窗前,望着魚貫而入的暗衞,常旭出苦笑,而於常則出擔憂之

“唉!如果再給我七天時間就好了!”

“老爺,你從暗道退走,我來擋住他們!”於常已經有五十多歲了,表面看起來就是個普通小老頭,可這突然直起後,身上的氣勢隨之驟然而變,竟然是一個內家高手。

常旭搖了搖頭:“不可以,密道不可曝光,否則我們這些年的苦心經營,全都會付之東,也會連累更多的兄弟,你我沒有退路,何必再去連累那些跟過來的兄弟。”聽到常旭如此説,於常嘆了一口氣,也在不知不覺間彎了下來,身上哪裏還有剛剛的氣勢,其實於常也明白,自己老了,不是年輕的時候了,如果年輕十歲,十個八個暗衞本不放在眼裏。

“哎!老爺,老奴先走一步!”於常説完,將刀架在脖子上就是一抹,鮮血瞬間從脖頸處噴湧而出,整個人也隨之仰倒在地,不到片刻便沒了氣息。

常旭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拿了一瓶萬山純釀,倒了兩小杯,將一顆小藥丸放入其中的一杯酒中,靜靜的等待着,死對他來説何嘗不是解

沒有人瞭解這些年他所承受的一切,在敵人的大後方生活二十載,尤其是成為平蘭知州,行事謹小慎微,心底深處的那線,一直處於緊繃之中,整個人無時無刻不在焦慮中度過。

常旭不是於常,於常和那些手下只需要聽命接受安排,然而常旭不同,他是寶帝國在大夏國平蘭州的負責人,他要負責的不僅僅是這些手下安全,更肩負着寶帝國最高的使命,只是沒有想到,謹小慎微了這麼多年,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十六年的苦心經營,還是走到了這一天,這讓他如何不到惋惜。

大門被推開了,一身血紅戰袍的男人走了進來,常旭漠然的看着來人,他知道,自己就是輸在這個人的手上。

男人取下了蒙着的面具,出那張悉的面孔時,常旭的心驟然一縮,望着來人出苦笑:“原來是你!”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何瀟,何瀟的出現是在數年前,專門做皮貨生意,兩人見過幾面,而且何瀟還被常旭狠狠的敲過幾筆銀子,放在此前,常旭是萬萬都不敢相信,這個何瀟竟然就是平蘭州最大的暗衞頭子,就這份忍耐,自己輸的不冤枉。

“常大人久違了,一別數月,想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平蘭州暗衞統領何瀟,失禮了!”何瀟説完拱了拱手,雖然看着二十六七歲,實則已年過三十了,而和常旭談話的語氣,就彷彿多年來見的老友一般。

常旭笑了笑,這樣的結果在夢裏已經不知道見過幾何,況且他不選擇逃走,顯然已經有了赴死之心,所以此刻的常旭顯得異常的冷靜。

示意何瀟坐下,何瀟邁過於常的屍體,很自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這酒不錯。”何瀟微微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喝了下去,常旭暗暗點頭,不過嘴上卻説道:“你就不怕我在酒裏下毒麼!”何瀟冷笑連連:“殺了我會徹底怒暗衞,到時候暗衞會把平蘭州翻個底朝天,所以你不會冒這個險,你會選擇自己去死!”常旭一臉的苦澀,將杯中酒喝了下去,一臉的意猶未盡,正如何瀟所説,他在這知州位置上做了十六年,如何不明白暗衞的可怕之處,也正因為暗衞的可怕,所以他不敢走,獨自留下來面對苦果,如果徹底怒暗衞,難保不會查到蛛絲馬跡,到時候多年的苦心經營被連拔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能做到統領的,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何統領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何瀟嘆了一口氣:“説實話,這一次頂多就算個平局,至於説這鹿死誰手,你是沒有資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