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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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警員快來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説。”西裝男攔住下車的老三,寶馬車啓動,在原地猛的一個大甩尾,濺起數米高的水花,車頭已經調了過來,朝原路飛速的逃去。
上官彤一邊如常的開着車,一邊焦急的看着面前的電話,上面一個話筒在不斷的跳躍着。
“死丫頭,怎麼就不接電話了呢?”
“通知醫院了嗎?”上官彤問坐在旁邊的中年幹警。
“通知了,他們説十五分鐘就可以到。”
“我們的人呢?什麼時候能到?”
“大概需要十分鐘。”
“一定要趕在醫院之前,這次事故涉及到押款車,千萬出錯不得,一定要在搶救人員到達之前控制好現場。”上官彤終於無奈的把無人接聽的手機給掛了。
“咦?”上官彤望着面疾馳而過的白
寶馬車,吃驚的叫出了聲來。
“隊長,有什麼事?”
“這寶馬就是我那朋友的,她怎麼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過去了?”上官彤疑惑道。
“隊長,會不會是她車中有傷員急需搶救啊?”
“不對,那車中好像是兩個男的。”上官彤自言自語道。
“不好,這恐怕不是普通的通事故,我的跟上去看看。”上官彤的警車帶着一陣尖鋭的剎車聲,在馬路上來了個遊戲裏才可以看見的極速大飄移動作,車裏面的兩名幹警,差點沒被她把胃給甩出來,暗自慶幸好在繫了安全帶,否則這一下絕對要飛出車子了。
上官彤看着跑得只剩一丁點白影的寶馬車,腳下油門踩到底,警車帶着令人心驚的噪音,顫抖着身子向前衝去。
“隊長,我們這車就是開散架了,可能也趕不上人家。”副駕座上的幹警摸了摸仍在狂跳的心臟,心有餘悸的道。
“追不上也得追!妹的,早就建議局長配一部好點的車子了,卻一直不給批。”上官彤看着漸追漸遠的白寶馬,焦急的罵娘了。
車裏的兩名幹警看上官彤緊繃着的臉,不敢再接話了,心裏卻都在想,如果真給你配一好車,估計你還真能當飛機開了。
古小月現在終於明白了,再舒適的轎車,也有坐着不舒適的時候,這寶馬的後備箱,它仍是後備箱,狹窄黑暗的空間,只能讓自己極為不舒服的蜷縮成一團才行,因為在這小小的空間中,還有一個身材比自己還要高大的謝飛羽。
“謝飛羽,謝飛羽!”古小月雙手搖着身前的男人軀體,想要叫醒謝飛羽。可是事實上,她本就使不上勁,因為狹小的空間令她手都張不開來,她與謝飛羽的身子甚至是緊緊的貼在一起的。
車子突然一個橫甩,後備箱裏的兩人都被甩的撞向了鋼鐵的內壁,古小月聽到“砰”的一聲物體撞向車廂的聲音,暗自慶幸撞上的不是自己,自己只是緊緊的壓在謝飛羽的身上。
“哎喲”謝飛羽頭被撞了一下,倒悠悠的醒了過來。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緊緊的壓在身下,雙手就近一抓,想把那人給掀開。怎知入手處卻是柔軟的兩團
,而且彈
非常的不錯。我摸到什麼了?謝飛羽暗自想着,為了確認,雙手不由自主的又抓了兩把。
“叮,官享受,獲得異能點,3點。”腦海中的金屬提示音響起。
“謝飛羽,你往哪抓?這是我股。”古小月
覺到謝飛羽的兩隻大手竟然穿過了自己的短裙,直接就抓上了自己只穿着小內的
股,
糙温暖的大手摩擦在自己嬌
的肌膚上,一陣異樣的
覺立即從那接觸的部位開始擴散。
“古小月,是你?我們現在在哪裏?為什麼這麼黑啊?”聽説自己摸到的竟然是古小月的股,謝飛羽老臉紅了紅,可是手卻沒有縮回去,一來是空間實在有限,
本就轉不了身,二來嘛,嘿嘿,你知道的。
“我們被那幾個人扔到我車子的後備箱裏了。怎麼辦呀?”古小月帶着哭音道。女人就是這樣,無論她平時表現的多麼強勢,多麼有主見,可是一遇到危險,如果她身邊有男人,哪怕那個男人她平時本就不看在眼裏,也自然會把希望全部寄託在那男人身上。這就是女人的劣
。
“哦,我們在後備箱裏嗎,你先別急,我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的。”聽到古小月的哭聲,謝飛羽安道。雖然説實話,自己現在並沒有想到什麼辦法,但作為男人,保護女人就是應該的。
謝飛羽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鉻着一個東西,壓得慌,不由的努力扭了扭頭,還真給他找到一個狹小的空間,把頭鑽了過去,確實舒服了不少。
謝飛羽這個小動作,反應到古小月身上就完全不同了。原本覺到謝飛羽的頭是壓在自己一邊的
骨上的,這已經是讓她很難堪了,可是她也知道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就是説出來,謝飛羽也沒有辦法把頭拿開,所以就乾脆不説了,免得讓兩人更難堪。可是哪裏知道,他竟然又往裏鑽了鑽,這一鑽,謝飛羽的頭就移到了她的兩腿之間,而且自己的套裙定然是翻過來了,自己的兩條腿至腿
,現在也就是一對絲襪加一條小內而已。謝飛羽熱烘烘的氣息呼呼的吹在她那
-
的部位,那癢癢的,酥酥的
覺,甚至讓她暫時忘記了目前的處境,輕輕的哼了出來。
古小月輕輕的哼哼聲傳入謝飛羽的耳中,不由令他心中一愣,難道她受傷了?
“古小月,你哪裏不舒服啊?”謝飛羽開口問道。
“你…你別説話,你説的…我那裏…癢的厲害。”謝飛羽一開口,熱烘烘的氣息更盛,再加上那頜動的嘴,令古小月更“難受”了,只覺得兩腿之間一陣酥-麻,一股熱
從中湧出,濡-濕了她的小內。古小月暗自慶幸這裏好在沒有他人,又暗的可愛,否則不知要有多羞人了。
“呼呼”謝飛羽突然忽的了幾下鼻子,然後説出了一句令她幾乎要抓狂的話:“什麼味道?嗯,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