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追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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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斷裂,必須得拔了。”醫生檢杳後,把金屬夾子和探鏡從口腔裏拿出來,放到消毒藥水裏,他下手套,擦着汗水濕漉,彷彿在水裏泡過的臉説“我沒帶麻藥,得回去拿。”
“你在汗?”男人望着他問。
“哦,對,天太熱了。”牙醫含糊地説。
男人正要説什麼,一個八歲大,扎着麻花辯子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從門外出頭來“爸爸,還沒好麼,媽媽説該吃飯了。”
“好的,我馬上來。”男人捂着嘴呵着氣,他吩咐醫生“好吧,快點來,這該死的牙真要命。”牙醫直到走到公寓外,才虛似地兩腳發軟,他想“是那個人,烏鴉要找的危險份子。”他曾經因為某件不名譽的事件,得到過烏鴉的幫助,現在,該是回報的時刻了。
熱氣騰騰的飯菜並沒有給男人帶來好心情,他摸着腮膀子,在逃亡中,那兒被狠狠磕到了。
“和魏文兒失散了,或許已經死了。算什麼狗君王龍脈,養了這麼久,一點大用場都派不上。”男人想。
他在心底咒罵着背叛的考利昂兄妹,還有冷眼旁觀的金雀花,不過,只要能活下來,遲早有機會復仇。
“伊戈,吃點吧,實在痛,就喝點鹽開水。”旺妲心疼地望着他。
這個女人是他養的婦情,一個帶着私生女,走投無路的笨女人,他花錢養着,就為有一天落魄時,能有個暫且落腳的地方。道上的人,總會為自己留下後路。
“或許,那個協議還有效,不,不能相信他。政治上,沒有可信任的對象,以前再大的案子,他也會私下協助,但現在的情景,自己對他再無利用價值。一言九鼎的君王,承諾也和臭屎沒兩樣。”他思考着各種可能,最後還是決定按逃亡時的想法。找條船去馬摩爾克。攜身帶地錢夠揮霍掉下輩子了,實在不用再冒險。
不知想了多久,男人猛然驚醒“現在幾點鐘?”
“八點,親愛的,你真的不吃點什麼?”他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牙醫是六點離開的,回診所拿麻藥需要兩個鐘頭?還有那可疑的汗。
“你女兒呢?”男人問。
“打發她回卧室睡覺了。”旺妲笑着“這次休假,你能待多久?”她一直以為男人是某個大商鋪的主事者。在全國各地跑來跑去。
主持着各項貿易事務。
“休假,現在剛結束。
“男人低聲説,把手放在旺姐的口。然後,在女人地呻嚀中,慢慢轉移到了脖子上。…“走得很匆忙”克瑞翻着屜,把雜物翻得滿地都是,讓房間更加顯得狼籍,然後拿出一袋珠寶和幾張地契“連值錢的都沒帶齊。”
“探長,別破壞現場…”留守的警察提醒。
“沒關係。
“福蘭説,他穿着秘密警察慣用的灰外衣與白手套。
“你去叫公寓管理員來詢問口供,這件案子由我們暗警廳負責。”
“口供已經問好了,有詳細的記錄。”警察説“可以去巡警廳查閲。”
“暗警廳可不指望普通巡警,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福蘭不屑地説,口吻正符合秘密警察與公共巡警之間的矛盾。
“既然你堅持,那好吧。”留守探員壓抑着不快,走出門去。
對這兩個出現在自己面前,聲稱接管案子的暗警廳成員。他毫無好這裏是一座公寓樓,高六樓,整個頂層的單元全部屬於這個名叫旺妲的女人,但值得懷疑地是,旺妲養着孩子,住在中產階級匯聚地酒店式公寓樓,卻從來不用出去工作。
四天前,旺妲被發現連同女兒一道,慘死在家中。管理員因為奇怪,最頂樓的那位太太連續一天沒有下樓,平她在黃昏總會帶着女兒去公園散步。結果在敲門無人理會的情況下,翻到陽台查看,看到了這起慘案。
管理員走進房間,他望着雜亂地室內,在前划着十字,喃喃説“旺妲太太是個大好人,有次我打瞌睡差點被解僱,就是她幫忙説了好話。”
“她死前,有什麼特殊的人來訪過?”
“有個男人,大概住了半個月,太太説是自己的丈夫,不過,説句不夠尊重的話,大夥都知道,旺妲太太應該是做婦情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的…”
“男人大概長着什麼模樣?”
“我只見過一次,就是來的時候,是個怪人,從來不下樓。”管理員回憶“中年人,修飾着漂亮的鬍子,體格壯碩。”秘密警察互相換了下眼神“那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五天前的晚上,一定是那人乾地!如果我能早些知道,肯定不會放他離開。”管理員説。
留守巡警嘴説“那個人嫌疑最大,巡警廳懷疑他已經逃向都城坦丁,因為在卧室裏,發現了一張坦丁旅館的訂房票。”
“坦丁?”克瑞對着福蘭耳語“夥計,這下不好辦了,我的勢力目前只侷限於黃金海灣一帶。”
“不,不是坦丁。那是他故意留下搗亂視線的。”福蘭剛把沙發移開,檢查着滾到下面地毯上的東西,從裏面揀出一枚硬幣,仔細打量。
“這不是愷撒,也不是銀角。”克瑞接過來看了看。
“大馬士革銅幣,東方通的貨幣。”福蘭解釋“他要去馬摩爾克”
“但區區一個銅幣,不能説明問題。”
“假如是金幣,就不代表什麼,但一個有錢的逃亡者,會在身上莫名其妙帶着不能在拜倫通,而且面額才等同於十分之一個銀角的異國貨幣?這是沒有意義的行為。
“福蘭説“他應該兑換了大量面額不等地東方貨幣,所以才在慌亂中,留下了這個。”他站起來,囑咐克瑞“已經過去五天了,時間緊迫,不能讓他上船。”本作品網獨家,!
表弟今天跑來家裏,佔着電腦下載mp3,折騰了大半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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