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是站起了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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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你了!”嶽彥昕笑罵一聲,彎下肢下短襪,卻沒想着短襪裏頭卻藏着一雙更為白的長腳丫子,嶽彥昕自己倒是見怪不怪,就這樣赤着腳丫走了出來。
熊安傑頓時收起謾罵,目光不多時直盯着那雙白長腳,雖是那在牀上也曾把玩過,可這會兒人是醒着的,還是剛剛將他暴打過一頓的勁兒,也不知她這一步一步走過來是個什麼意思。
然而不出三秒,熊安傑便領會過來,嶽彥昕動作飛快,僅僅只是用手向着他的脖頸一抬,便迫使他大嘴猛開,一陣異味傳入鼻中,卻是那雙剛剛下的白短襪,雖是沒有一絲汗臭,可自也不會令人舒適到哪兒去,熊安傑頓時“唔”的掙扎抗拒,可他越是叫得越兇。
那襪子便越是向他口中深處鑽入,令他更是痛苦。嶽彥昕料理了他,索空下心神,望了望身下光着的腳丫子,到也覺着有些不便,伸手在牀頭櫃裏找了一圈,卻是見着一雙酒店常備的絲襪。
嶽彥昕倒是心中一喜,也不扭捏,直接撕開塑料包裝便套起來,她今天穿得這身休閒長褲倒是不太適合這種長筒絲襪,可這會兒也懶得多去計較,輕輕彎將褲腳兒捲起,一圈一圈的向上捋着,同時也正將自己那雙修長美腿一圈一圈兒的展出來。
忽然,嶽彥昕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抬頭向着角落裏正死盯着她的熊安傑一蹬,將熊安傑嚇得更是蜷縮幾分,嶽彥昕起腿雙,直接在大牀上翻了個身子,這才將腿雙擱在大牀的另一側,雖是她也不算太過封建,可她也不想讓這眼前的男人佔了這層便宜。
絲襪輕輕的將她的白長腳裹在裏頭,順着褲腳兒捲起的詭計一點一點的向上捋動,本是軟作一團的物件登時像是着了魔似的沿着身體的每個凹凸起伏而勾勒得稜角分明,嶽彥昕的腳略微有些厚實,小腿中間帶着些堅實卻又不失滑潤的肌,可這一些些瑕疵都被這黑絲長襪掩蓋得周全密實。
終於,嶽彥昕裹好了褲腿,將那一雙令人豔羨的黑絲長腿掩蓋在長褲之中,這不倫不類的搭配隨着鞋跟的穿入倒也不易被人發覺,穿戴整齊,嶽彥昕滿目自信的站起身來,稍稍活動了下拳腳,安心等待着下一位不速之客的到來。
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也幾乎與嶽彥昕估計的行程所差無幾,門鈴響起,與此同時,熊安傑的手機驟然亮出一道信息:“到了,開門。”***房門打開,周文斌滿懷期待的站在那裏,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那位令人期待遐想的女檢察官。
嶽彥昕面神肅,似是對他的遲遲到來略微有些不耐,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兩秒,周文斌倒是出乎她意料的沒有被嚇得落荒而逃,見着這幅情形,嶽彥昕輕哼一聲,退身一步,卻是讓開一條道來。
而周文斌,卻也經過短暫的慌張之後稍稍定下神來,扶了扶鼻架上的金邊眼鏡,緩步走了進去。
“嗚…”角落裏的熊安傑掙扎了兩聲,可在二人餘光之下卻是並未引起什麼波瀾,兩人都是聰明人,嶽彥昕不會留下什麼漏給到別人,而周文斌。
在進入房間的幾秒之後便迅速理清了事情的脈絡,入得房中幾步,關上房門,這才説道:“嶽檢察官,打算怎麼處置?”
“你倒是一點都不慌,”嶽彥昕微微冷笑,坐在牀尾處向後一靠:“就不知道一會兒去了所裏,還能不能這麼淡定。”周文斌了嘴:“倒不是不慌,只是來之前有想過,大熊這小子向來辦事不牢,出個岔子也是難免的。”
“那你為什麼還敢來?”嶽彥昕突然覺着與眼前這人的對話倒是有點意思,然而她心中篤定,不管他有着什麼樣的説辭和準備,嶽彥昕都不會就此輕易放過。
“我不來不也跑不掉嘛,我的名字、我的單位都擺在那裏,不來你就會放過我嗎?”
“那你來了,我就會放過你嗎?”
“至少,可以談談。”周文斌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從間取出一隻手機:“這裏有你想要的照片,我可以全部刪掉,”周文斌一邊解説着一邊划動手機,就這樣當着嶽彥昕的面將一張張不堪入目的圖片刪得一乾二淨。
“這是我的誠意,”刪完照片,周文斌繼續道:“這件事情算是我們做得不對,但至少到現在為止沒有對你造成太大影響,如果你願意不再追究,我這裏願意拿出一筆錢來作為補償。”
“用錢?”嶽彥昕突然笑了起來:“據我所知,你也不過是一個才二十多歲的醫學奇才,靠着點馬家的關係當上了主管神經內科的副院長,可一年到頭來也就幾十萬吧,怎麼,很有錢嗎?”
“只要你不再追究,我自然願意花點錢來解決。”
“可我要是選擇深究呢!”嶽彥昕自牀尾處立身站起,先前的倦怠神頃刻間消失無蹤,她生來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羣胡作非為的人,也一貫鼓勵那些受害者們勇於站出來揭發罪惡,如今罪惡發生在自己的頭上,她又怎麼可能改變初衷。
此刻的她面沉靜,一字一句的吐出來:“今天,我不管你留了什麼後手,即便是拼上我的職業生涯和所有榮譽,我都要將你們兩個帶回去。”周文斌的眼鏡外框裏閃爍着一抹柔光,他有想過嶽彥昕不會答應,但只要他姿態放低,他相信一切都可以慢慢的勸導,可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面對自身民譽的威脅,面對金錢的誘惑,居然還能有着這麼堅定的立場,面對着滿臉決然之的嶽彥昕,周文斌錯身站起,第一次的。
他的臉上驟然冒出幾滴冷汗,順着眼鏡邊角滴落下來。嶽彥昕白了他一眼,不再多言,取出手機翻找出相關公安部門的號碼,很快“中心區公安分局”的名冊便出現在眼前,嶽彥昕按住撥號。
正要將手機抬至耳邊,忽然聽得身後一陣響動,驟然一個側身,卻正巧避開了周文斌的這一記飛身猛撲,嶽彥昕定睛望去。
只見着這位平裏斯文儒雅的周副院長這會兒已然是原形畢,手裏多出了一團白紗布,看這架勢,應該是早就抹好了物藥藏在口袋之中,看來,這就是這位周副院長的最後手段了。
周文斌當然知道這女檢察官不好惹,即便是心中有着幾分慌亂,他也不敢輕易將口袋裏麻醉類物藥拿出。
直到嶽彥昕正分神撥打着最後的報警電話,他這才毅然動手,不為別的,這一記電話要真是打出去,他也就沒有了任何迴旋的餘地。
然而這一記有心算無心的偷襲卻是被嶽彥昕的一個側身反應給避過,兩人連挨都沒挨着便被晃了過去,這下可將周文斌驚得不輕,然而此刻覆水難收。
即便心頭有萬千恐懼,他也不得不快速回過身來,再度向着嶽彥昕撲來。常年經受專業體能訓練的熊安傑尚且不是對手,這瘦弱無力的周文斌又哪裏會鬥得過這位身經百戰的女檢察官,周文斌人隔着兩米,嶽彥昕便將一隻腿高高抬起,準確無誤的抵在周文斌的正門前,周文斌微微一愕。
卻見着嶽彥昕猛地翻身,另一隻腿凌空躍起,一腳踢在他的肚腹之地,直將他踢得原地轉了一圈,猛地向下栽去。
“喂,您好,這裏是中心區公安分局…”手機那頭傳來了温柔的問訊聲音,嶽彥昕一腳踩住腳下之人,稍稍站定,握住手機便要説話:“你好,我是…”
“正-義,”忽然,腳下的周文斌突然從嘴裏冒出一個有些莫名的詞彙,嶽彥昕微微蹙眉,自然又是摸不着頭腦,當下不去管他,繼續答道:“我是檢察院的嶽…”
“的-奴-隸!”
“啪…”的一聲,僅僅只是一句話,剛剛還神堅決的嶽彥昕突然間愣在原地,手中一空,手機驟然從手上落,徑直摔在地上,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起,然而無論人怎麼追問,嶽彥昕卻彷彿着了魔一般呆在原地,本不予理會。
周文斌在地上猛地呼了幾口氣,這才平復住此時的心緒,緩緩側身從嶽彥昕的腳下挪開,一手扶住疼得不輕的腹部艱難站起,快步撿起地上仍在通話的手機,迅速掛斷關機,這才渾身一鬆,尋着附近的牀沿坐了下去。
“嗚…”一旁的熊安傑發出幾聲掙扎響動,周文斌猶自捏着腹部,卻也不會對熊安傑置之不理,從牀上再度爬起,慢步走了過去,一手便將那在熊安傑口中的短襪取了出來。
“啐、啐…”熊安傑惱恨的連啐了幾口,終於是緩過神來,朝着周文斌喊道:“小周哥,她…她這是?”
“催眠!”周文斌望着仍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美豔女檢察官,語聲鎮定道:“這就是cy4的功效了。”
“我靠?”熊安傑聽着這悉又陌生的字眼,雙目驟然冒出光:“是怎麼個催眠法?跟電視裏演的那樣?我…”
“我這也是第一次,實在沒把握,”周文斌一面與他説道一面將他扶起,熊安傑雖是在地上跪着,可畢竟也算是休息息了半個多鐘頭,這會兒身體上也能有一戰之力,可不管如何。
那背在身後的雙手仍然被一雙手銬給箍着,雖然是站起了身,可那滋味依舊不太好受。
“這個怎麼?”周文斌望了望手銬:“她有鑰匙嗎?”
“應該有吧,一般帶銬子就肯定會帶鑰匙的,”熊安傑畢竟有個當公安的老爹,對這一類的問題還是悉的很,可眼前這位檢察官就站在眼前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