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畢竟才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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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像尋常老師一樣戴着厚重的眼鏡,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裏,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清澈與柔美。
然而相比於這一份需要用心去受的氣質,作為力旺盛的體育生,他們最直觀的受,卻是那雙隨着高跟鞋尖一踏一顫動着的前巨峯,雖是裹在灰的短衫裏,可就是憑眼望去,卻也是有着驚人的凸出。
整裏與女學生們打道的幾人哪裏見過如此“豪邁”的女人,一時間都是愣在原地,雙目竭力的望向別處,可每每不經意間的動作都會若有若無的向着那一處兒偷瞄,即便是一向沉穩的陳起和鍾致遠也免不得尷尬的杵在那裏,早把老師的問題忽略乾淨。
“嗯?”女老師在四人身上悄悄轉了一圈,倒是認出了陳起:“你好像見過,每次給人請假的就是你吧。”
“是,”陳起尷尬的應了一聲。
“那你們就是…籃球隊的?”女老師的臉上倒是出幾絲微笑,看她的模樣,倒好像渾然不將他們今天遲到的事放在心上。
“是。”三人頻率不一的點起了頭。
“這樣啊,”女老師微笑着點了點頭,卻是快步返回了講台之上,繼續拿着課本講起了課來:“團隊往往意味着一個各特殊因子的組合體…”長篇大段的課本翻譯過後,無論是台下坐着的同學還是教室後的鐘致遠等人都是一臉懵懂,然而下一刻,女老師合上課本,朝着教室後方大聲道:“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這支優秀的團隊回來。”
“啪啪啪啪…”女老師率先鼓起了掌,隨即,稀疏的掌聲響起。漸漸地,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作為同班同學,能有幸見證着他們的榮耀,自然是帶着無限的榮光,在這一刻,掌聲雷動。
“昨天我也在現場,很榮幸,見證了一場偉大的比賽。”女老師向着幾人走了過來,面上依舊是那般純真的微笑。
“謝謝老師!”幾人立時收起不好的心思,面對着這樣一位“新”老師的歡儀式,多多少少心中有着幾絲温暖。
“那今後,我的課,可要準時點哦。”女老師俏皮的打了個趣,轉身便向着講台走去,沒有多餘的扯開話題,依舊繼續着那相對枯燥無味的英語課本。
“喂,老三,這老師叫啥啊?”
“白老師,英語博士,今年剛分到咱們學校,我們,撿到寶了。”
“哦?原來是白老師啊!”英僑大學體育館。
體育館的大門如往常一樣緊鎖,因着校隊比賽期間,這裏的籃球場就幾乎成了英僑大學籃球隊的私人領域,在這裏,除了看守球館的老大爺外,就只有王啓舟有着大門鑰匙。
球館裏沒有了往的喧囂,若是從前的英僑,打完決賽之後必將繼續投入到每天的訓練之中。
他們的目標是全國冠軍,因而在深海站與全國大賽中間的幾個月時間裏,除了寒假,王啓舟不會給出一天的休息。可現在不同了,他們沒有了全國大賽,他們輸了。
這樣的結局,還需要繼續訓練嗎?王啓舟黯然的走進球館,換上籃球訓練服,在球館的四周緩緩跑動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一個即將離開的大四老人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裏,但除了這裏,他還能選擇去哪兒。
“咳咳,”約莫跑動了十幾分鍾,王啓舟已然渾身冒汗,嗓子裏一陣火熱,不由得發出昨天那悉的咳嗽息聲,昨天的哮復發讓他的身體有些超負荷。
而今天這才訓練了十幾分鍾就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王啓舟頹然的坐在地上,思索着自己的未來,是選擇去職業聯賽做個一場只能打一二十分鐘的板凳球員,還是離開職業賽場,重新選擇一條道路?
但除了籃球,他還會什麼呢?
“咯吱”一聲,球館的大門再度打開,王啓舟回頭一看,卻見着一道悉的身影。馬博飛並沒有穿球衣,而是換上了一身寬鬆的休閒服,頭上戴着口罩與鴨舌帽,自是為了極力的掩飾住身上各處的淤青傷勢。
王啓舟心中稍有動容,心中念想着這孩子雖然有些頑劣,但對於籃球的熱情還是可圈可點,面對失利之後依然沒有放棄訓練,見着馬博飛隱有些淤傷,王啓舟收起籃球,正要上前去打個招呼。然而他還未曾開口,卻見着馬博飛身後不多時冒出兩個女人,竟也是坦然的走進球館,旋即“砰咚”一聲將大門牢牢鎖住。
這兩個女人自然見過,如今這一出,不讓他有些疑惑起來,難道,他不是來訓練的?
“王隊,好興致啊,都淘汰了還在練球。”馬博飛尋了個位置坐下,卻是滿臉冷笑的望着王啓舟,只這一句,立時讓王啓舟冷靜下來,見着對方來者不善,王啓舟眯起雙眼,卻是沒有答話。
“不説話?”馬博飛朝着門口的外國女人努了努嘴,橫着躺倒在座椅上,慵懶的翹起二郎腿,繼續用那譏諷的語氣調侃着:“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比賽打完了。咱們倆的賬也該算算了。”見着那身量驚人的外國女人靠近,王啓舟略微有些疑惑,他隱隱猜出馬博飛這是要對付自己,可他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派這樣一個女人來,要論打架,身高接近兩米的他可從來沒有怕過誰來。珍妮很快走近,才只接近王啓舟的身前,身姿微傾。
下身一個掃堂腿掠過,王啓舟就算是早有防備可也沒料到這女人出手如此果決,腳下一軟,登時被拌倒在地,還待起身揮拳,卻不想珍妮飛速的掠過自己的前身,一隻看似柔弱的手瞬間化作九陰利爪一般直扼住王啓舟的咽喉,王啓舟渾身一僵。
頓時失了氣力掙扎,只得用恐懼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令出如山,隊裏誰不服氣都不行,這是你的本事,我也敬重你這樣的本事,”看着珍妮已將王啓舟制服,馬博飛悄然起身,慢悠悠的向着王啓舟走去:“但你不能輸,輸了。
就配不上你這樣的態度了,更何況,你輸了我最重要的一場比賽。”言至此處,馬博飛雙目一閉,腦中不又是浮現起決賽時鐘致遠的最後一投,立時渾身猶如血燃燒一般狂躁,左腳猛抬,直接朝着王啓舟的上狠狠踢去…
“啊!”徹骨的痛吼在球館之中游蕩,英僑大學籃球館,這座自建立以來便榮譽不斷的地方,這座高掛着退役球衣與獎旗的地方,今天註定要因為昨天的失利而留下一些殘酷的代價…
翌,英僑大學籃球隊長王啓舟因舊疾復發搶救未果,病逝。***“蜘蛛姐,我難得來一趟,不得陪我喝兩杯啊?”夜酒吧裏,熊安傑倒是依舊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聽説你們昨天輸了?還有心思喝酒?”蜘蛛倒也習慣了他的樣子,從吧枱端了杯酒遞了過去:“這一年沒球賽打了?”
“蜘蛛姐,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熊安傑躺了躺:“我昨天表現你也看到了,不差吧,輸了還能怎麼地,難不成還找你去幫我把那小子廢了啊?”説到這裏,熊安傑不想起決賽前的那晚風波,心中依舊有些不忿:“話説,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啊?”
“惹不起就是了!”蜘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下次別到處惹事,外頭有背景的人多了去了,保不準哪天就栽了。”
“那是那是,蜘蛛姐説不招惹,那我就一定不招惹。”
“嗯,”蜘蛛説話間從吧枱走了出來。
讓人意外的是,今天的毒玫瑰卻是換上了一身長款風衣,裏頭雖然還是那身吊帶和黑牛仔,可整體而言,卻好像換了個人一般。
似乎是要將自己的那一身魅惑的勁頭給遮掩起來“哇,搞什麼啊蜘蛛姐,”熊安傑自是率先發現異樣:“穿這麼多?”蜘蛛微微一笑:“昨天碰見個醉鬼,壞了興致,今天你來,我懶得惹麻煩。”
“哈哈,那醉鬼不得被你五馬分屍了呀,敢惹咱們的蜘蛛姐。”熊安傑聞言不一陣好笑。
“哼,”蜘蛛顯然不願多提這事兒,輕哼一聲便收了酒杯,稍微在吧枱整理了一會兒就要身離開:“要是沒什麼事情就回吧,我這兒也準備走了。”
“蜘蛛姐,我這次來,是想着找你學着做點兒事。”熊安傑攤了攤手,見着蜘蛛眼裏出點兒狠來,登時嚇得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要跟着你混社會,”
“那你能跟我學啥?”蜘蛛這才收回那要吃人的目光。
“就想找你借點錢,開個公司什麼的,你也知道,我老爹出事之後,家裏的卡也都凍結了。我這兒油費都是找人借的,”蜘蛛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創業?”
“是啊,就跟您一樣,至少開家酒吧什麼的賺點兒吧,不然這子可不好過吧。”
“不打球了?”
“打啊,不過這不是沒進全國賽嗎,這一年多也沒什麼球打,總不能叫我去打些個野雞比賽吧。”蜘蛛稍稍猶豫了半晌,倒是對他的處境也有一定了解,畢竟才大二,除了籃球也不是塊兒讀書的料,早點兒想點門路出來也是件好事。
一念至此,索從兜裏掏出一張卡來:“喏,這裏的錢你先省着花,過幾天我想到好門路了再帶帶你。”
“好嘞,那謝謝蜘蛛姐啦!”熊安傑連番點頭,心中唸叨着自己還算幸運,沒了個靠山老爹,還有個老爹的姘頭在上頭頂着,到時候整份產業出來,再讓馬少幫襯幫襯,往後的子也就好過許多了。
料理完熊安傑的破事兒,蜘蛛簡單的收整一二便向着樓下的車庫走去,一身黑的長款風衣披着,腳下的高跟腳邦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