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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仙女撫琴我如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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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大笑之人此時又開口笑道:“怎麼了?兩位?”

“皇…皇皇…皇上饒命…”撲的一聲,兩人跪倒在地,嚇得二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其情景煞是可笑已極。

皇帝笑眯眯的望了我一眼才道:“憶束殘魂,你膽子不小嘛,居然在朕的地盤上教他們貪污,你知道嗎?國家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才會**的。”哦?我驚訝地望着皇帝良久才道:“原來你也知道國家**啊?”

“哈…哈哈…憶束殘魂,你還蠻有趣的嘛,走,跟朕到皇宮玩玩去…”説完也不體會一臉驚訝的我,走了過來抱着我的肩就往皇宮深處行去…

“皇…皇上,我的朋友們呢?”我小心問道。

“我讓李公公帶他們轉職去了,你就放心吧。哦,對了,小魂啊,在沒人的時候你不用如此稱呼我的。”説完,又對我笑了笑。

暈,不是吧?這也叫皇上?我心中驚異的道。但表面卻道:“那我應該稱皇上什麼呢?”

“喔,我想想…哦,”叫我白十二吧。

白十二?皇?呵呵,不錯,蠻好聽的,只是,我覺得叫你小白更好聽點。哈哈…皇帝眼睛一瞪繼而又陰笑道:“你膽子可不小嘛,居然敢叫我小白?”

“不好聽麼?那我叫你白白抑或是小二?”我故作驚訝的笑問道。

真是個有趣的傢伙,隨便你叫,但有人的時候你可得認真點。

“是,是是…。小…小白。”説着又望了望一臉苦笑的他哈哈大笑起來,繼而也不忘運起天地通玄來打探下這個奇怪的皇上。

小魂,你應試很奇怪為何我會如此待你吧?

不錯,本來是這麼以為的,不過我現在明白了。

哦?你明白?真是不可思議,那麼,你説出來聽聽?

本不是npc,那位公主也不是。

皇帝眼中異一閃,才怪笑道:“嘿嘿,開玩笑…你真是太有趣了。”呵呵,小白,很好笑嗎?

皇帝正道:“嗯,卻實很好笑,小魂,你實在是太有才了,這樣的玩笑居然也敢開,你知不知道這是要付出砍頭的代價的?”是嗎?皇上?如果我沒説錯,您應該叫“鬼笑神童”吧?我微笑着問道。這時,皇帝再也笑不出來了,一臉驚慌的望着我良久良久才嘆了口氣道:“你是如何得知的?”本來,我也不確定,但經你如此一問,我現在確定了。哈哈…哈哈哈…你…好啊,憶束殘魂,別忘了,我現在還是皇上呢。

笑幾聲,道:“你窮擔憂幹個啥勁嘛?我又不會告訴其他人…”

“你…你這臭小子。”我微微一笑,也不甩他的臭罵。鬼笑神童沒法,才又道:“對了,你到底是怎麼猜到我是鬼笑神童的?”我故作神秘的道:“你魂哥我想知道的事還沒有什麼達不到的。”説完還不忘笑起來。

“喂,你剛説什麼?魂…魂哥?哇,有沒搞錯啊?”鬼笑神童一臉的不服氣道。

我呵呵傻笑兩聲抱着他的肩道:“生那麼大氣幹嗎?對了,我很餓,聽説皇宮裏的東西還可以,帶我去吃點吧?”鬼笑神童氣得咬牙切齒的冷聲道:“憶束殘魂,你再不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本神童的,我就叫人把你給切了,然後再剁成餅,我想,人做的餡餅應該會比宮裏的東西更好吃的。”望着他生氣的樣子,我心裏都在發,畢竟,他現在有這個權力,於是我老實巴的道:“別生氣嘛,其實,事情是這樣的,你有一個朋友,那天我和朋友在喝酒,剛好他坐在鄰桌,他説他跟你在新手村的時候便認識了,後來不知為何,你竟然成了當今的皇帝,他説他本想進來找你討個老婆玩玩,誰知道紫金城的守衞一腳把他給踩了回去…”話是這麼説,我心中卻在想:當然,這是假的,我怎麼可能告訴他我學會了不世奇書“天地通玄”呢?嘿嘿,心中是這麼想,表面我還不輕輕咳了兩聲,表示自己説得很認真。

皇帝也不傻,見我不願説真話,一時也沒辦法,只見他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嗯,可以了,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吃好的喝好的。”説着兩人便笑呵呵的亂扯一通…

後宮,醉月樓,皇帝飲樂之所…

醉月樓東釣漁池旁,一位美若天仙般的女子正在那撫琴唱,只見她閉目而坐,嘴角笑容微,雪白的肌膚在黃昏的晚霞之下透出一層紅玉般的微暈,真是晨新凝,奇花初放,説不出的清麗絕俗看不厭的人間異美。她頸中掛着一串小指般大明珠,發出一片昏黃柔光,更映的人似美玉。

只見輕詞曲如下: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

一壺酒,一竿綸,世上如波有幾人。

一槕風一葉舟,一綸繭縷一輕鈎。

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由。

音調和美透着點點憂鬱,彷彿人在世中卻心移世外,給人楚楚動人之,時高時低的曲調越聽越是覺得人聲若此,仙音無光,聽得我如痴如醉,彷彿已忘了此為何是此為何地,我為何人也,不得不讓我嘆:“此曲本非人間有,神意亦為天上無。”這時,那女子才注意到我們的到來,只見她略一欠身道了聲:“皇上聖安。”李姑娘免禮。

謝皇上。

這時,我心中忍不住神往地道:“不錯,姑娘撫琴唱得可是李後主的《漁父》。

正是。李姑娘微笑道。

嗯了一聲我道:“詞中本意乃是歌頌着漁隱生活明顯地帶有作者的主觀情緒,當是他受長兄猜忌而希求避禍心理的真實寫照。李煜生有奇表,廣額豐頰,駢齒,一目重瞳子,這種相貌當也很容易召致弘冀的忌。大舜、項羽不都是重瞳於嗎?一個是聖人,一個是英雄,李煌焉能是等閒之輩?不管弘冀意下如何,李煜為自身計,當亦會竭力躲避政治的。他自號鍾隱,又別稱鐘山隱士、鍾蜂隱者、蓮峯居士,明確表示自己無意朝政。事實上,他也從來汲有想過一生要成就什麼政治大業,他一心只要做個文人才子,他的最大希求只在於成就自己的文學才幹。如此而已。只不過在姑娘心中輕彈唱出來的味道似乎有道偏異,更多的似是在懷念某個人一般,不知在下説得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