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是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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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身子沾着冰涼的炕蓆,刷的一下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一會兒功夫,光着腚的趙玉田心急火燎的也竄了上來,擠在李月娥身邊伸過來胳膊,李月娥便一下子紮在他懷裏,心一下子跳得厲害,氣也得了一些。
月光斜斜的順着窗户打進來,夜中兩個赤的身體在炕上糾纏翻滾。生了孩子的李月娥子仍一如既往的堅,但似乎比以前更了一些。趙玉田的手一蓋上來,李月娥身體裏萌動許久的那股情,一下子湧出來。
變成了一股股的水兒,順着下面的孔隙情不自的往外溢,口裏也忍不住地輕叫了一聲,剛才還鬆弛的身子一下子又繃緊了許多,手臂箍得更死緊緊地抱住趙玉田。
趙玉田的手仍在李月娥的子上捏着,手掌下的光滑肥膩更使他忍不住的用了些力。這個沙寶子,咋就這麼頭兒呢?摸上去緞子似的,哪像個莊稼人?趙玉田每次上李月娥的身子,總會這麼嘆一下,心裏不由得和自己的媳婦兒比較着。和李月娥一比,那個陳秋梅就是個扔貨。
心裏這麼一比,趙玉田把個李月娥更稀罕得不夠,底下的傢伙兒旗杆樣得着,着氣趴在李月娥身上沒頭沒腦的拱,恨不得在口裏死在上面。
“進來吧。”李月娥被他的有些受不了,打開大腿着。
趙玉田嘴裏還含着李月娥的頭,左邊嘬兩下右邊嘬兩下,禿嚕禿嚕的像個爭的娃娃,捨不得這個也放不得那個。聽李月娥這麼説,嘴卻沒挪個地方,只是伸手下去。
捏住自己的東西往李月娥的那地兒湊,找了半天卻沒找對地方,在李月娥的大腿戳來戳去,捎帶着沾上了一些騷水,把個下陰得一片狼藉。
李月娥看他半天還在亂動,知道他心思都在上面也不催他,手便從自己的肚皮滑下去,對準了自己的地方。
輕車路的,趙玉田順勢了進來,一進來便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一股股的火熱包裹住,下意識的咕嘰咕嘰的動了起來。
股一上一下越來越快,身下的李月娥不由得抖動着身體,暢快的大聲叫了出來,在靜謐的夜裏越發的突兀,嚇得趙玉田急忙用手掩住了她的嘴。
“誒,小點聲兒。”趙玉田心驚膽顫的四周看了看,似乎怕李月娥的尖叫招來了什麼人。李月娥掙出來。
閉着眼氣,身下的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卻再不敢大聲歡叫,只好壓抑着邊小聲的哼哼邊受着那個壯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裏肆無忌憚的衝殺,一下一下來的硬實來的刺骨,那種覺強烈的讓她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只好拼命地抱着趙玉田的肩頭,手指在他後背上撕撓,終於,一陣歇斯底里的快活瞬間的迸發上來,那種通體舒坦的覺讓李月娥一下子到了頂峯,就像三伏天冷不丁的喝了口透涼的井水,那股清順着身體肆的動,每一個骨頭縫都被滋潤的愜意暢快。
李月娥忍不住的又叫了出來,叫的更歡快更無所顧忌,那一瞬間,李月娥覺得自己幾乎要瘋,去他的,她就是想叫。
叫聲中,李月娥死命的抱住了趙玉田汗津津的身子,兩條腿無力的放下來卻又有力的撐在炕上,支撐着身體往上,股離開了炕蓆,和趙玉田貼得更緊。
趙玉田似乎被李月娥的瘋狂染了,平裏文文靜靜的一個小媳婦兒這一刻突然騷情得讓他吃驚,一股股火熱的暗突然在她下面氾濫,像衝了堤的運河水包裹着自己的陽具,滑的身子汵澇澇的緊緊貼過來,兩隻胳膊拼了命的抱着他往懷裏帶,那勁頭兒好像要把自己摁進她身子裏,箍得他透不過氣來。
趙玉田俯在李月娥身上,下面李月娥顫抖癲狂的身子,耳邊李月娥刺耳卻又極具誘惑的叫充斥了他的所有神經,他終於忍不住地了,像憋了許久的那泡,箭一樣的呲出來,一股股地呲進李月娥的身子。
“死了…死了…”許久,李月娥的聲音緩緩的擠出來,有氣無力的像掉進了井裏打了個旋又緩上口氣。到底是上了點歲數,趙玉田覺得自己的心幾乎要跳了出來。
大口的呼着氣卻任然覺氣短,道:“個狗的,騷的不行了你,早晚得死你身上。”李月娥悠悠盪盪的回過神來,不説話卻擰了趙玉田一把,撲哧一笑。
“你個貨,笑啥哩?”趙玉田趴在上面還不下來,慢慢變得萎縮的傢伙仍浸在李月娥裏面,下身卻還象徵的往裏頂了頂。
李月娥自己的水兒和趙玉田出的東西混合着淌出來,滴滴答答的順着股溝往身下蔓延,李月娥顛了顛身子,滑膩的身體和炕蓆粘連在一起,突然的很不舒服,於是推趙玉田下來,突然想起什麼,心裏咯噔一下。
“要死了你,在我裏面!”李月娥慌忙的下地,連鞋也來不及穿,便氣急敗壞地蹲在地上,雙手扒開下身的兩片,鼓着氣把那些髒亂的粘往外。
趙玉田滿不在乎的舒了口氣,四肢愜意的攤開仰在炕上:“怕個啊,大不了再下一個,田守旺又得樂死,嘿嘿。”李月娥沒理他,還在努力的運氣。朦朧的月中,李月娥雪白光亮的身體蹲在那裏,竟有另一種風情,趙玉田看着看着,自己的傢伙兒不由得又有些蠢蠢動。
終於差不多了,李月娥順手抄起一件什麼東西在下面胡亂抹了幾下,疲力盡卻又心滿意足的摸索着上了炕,依偎在趙玉田懷裏。待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正事,便把自己的想法説了出來。
“什麼?你會種棉花?”趙玉田一骨碌坐了起來“這有什麼奇怪,我在老家年年種。”李月娥仰着頭驕傲的説。
“,這下好了!”趙玉田忍不住的俯身親了親李月娥的臉蛋兒,一翻身又壓了上去。
“誒呀,別鬧了,都幾點了,守旺該擔心了。”李月娥撒嬌似地扭動身子。卻被趙玉田死命的壓着:“他有什麼不放心的,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睡這兒吧,明兒個給他記十個工分。”李月娥滿意的了趙玉田一眼,咯咯笑着:“隨便你嘍。
個沒良心的,多前兒也想不起來找我!”唸叨着,手便一把攥住了趙玉田的命子,狠勁的往自己的身上拽。
“哎呦輕點兒,你個騷貨…”不多一會兒,黑兮兮的屋裏李月娥一陣緊似一陣的叫聲又響了起來,轉天一早,趙玉田急急忙忙的去向李寶庫表功。李寶庫聽他這麼一説,立馬就像走夜路撿了個金元寶,高興地眉鬍子都翹了起來。
馬上召開大隊會,心裏有了底,講話便越發的慷慨昂唾沫橫飛,着重明確躍進生產隊為全大隊植棉試點,並且由自己親自蹲點主抓。李寶庫心裏很清楚,植棉在下運河還是個新鮮事物,各級領導都在要求抓典型、抓示範、抓落實。
但大多數雷聲大雨點小,棉花説起來普通的要命,但在下運河這裏卻是看到過沒過,種出來什麼樣誰也不敢打包票,而自己這裏有了人會種,那就是上了保險,到時候實驗一旦成功,那自己可就一下子抖起來了。
在全公社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個人的功勞薄上必將添上濃重的一筆,為了打消趙玉田的顧慮,李寶庫當着全大隊幹部的面明確表態:萬一植棉實驗失敗。
這一百二十畝的損失,大隊將按照每畝三百斤水稻的標準從其他各生產隊統籌補償給他們。聽了李書記的承諾,趙玉田最後的一點顧忌也徹底的放下了,只會嘿嘿的在下面合不攏嘴的笑。
散了會,李寶庫和趙玉田一起回了躍進隊。有書記坐鎮,趙玉田信心百倍的現學現賣了一番大道理,當場認命李月娥為棉花實驗小組的組長,所需勞力直接在全生產隊社員中挑選,點到哪個是哪個。
社員們一聽這個,卻一下子炸了鍋。一百二十畝水田啊,憑她個“沙寶子”能行?都是莊稼把式,誰都明白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季,這可不是説笑的事體。
幸虧趙玉田宣佈了補償辦法,各家小算盤一撥,竟怎麼算都覺得划算,便再不吭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存了看李月娥笑話的心思。一夜之間,李月娥成了全大隊婦孺皆知的人物。
她彷彿又撿回了做閨女時候的自信,説話辦事立刻變得有了些幹部的腔調,走起路來兩袖生風目不斜視。你還別小看了種棉花,它的生產工序其實真的是很繁雜,也的確很累人。
從棉籽選種、絨、催芽、制缽、丟種、覆膜、間苗、移栽、壅、摸贅芽、打公枝、掐頂心到棉花采摘、分揀、暴曬、打包、出售,幾乎是從清明前一直要忙節,其中還不包括若干次的除草、施肥、治蟲。
少一個工序也不行,每一個環節也都馬虎不得。細細算起來,怕有幾十道工序。説起來簡單做起來難,這跟秧相比,本是兩個概念。
李月娥就像個穆桂英掛了帥,吆五喝六的指揮着一幫手忙腳亂的人們,有那些手腳笨拙腦子呆板的,免不了招來一頓喝罵。這也不能怪李月娥小人得志,萬一有個閃失,那可就前功盡棄了,季節可不等人。
終於,棉花青枝綠葉地長到了半人高,一朵朵鮮花掛在枝杈上風搖曳,李月娥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那些等着看笑話的,瞄着這一望無際的生機,也不住地讚歎:“個沙寶子,真就沒看出來。還是個人物哩!”那些曾經笑話過李月娥不會秧的女人們,則用一種既羨慕又嫉妒的眼光狠狠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