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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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罵人還要挑良辰吉?
她亦步亦趨地跟着他又轉出病房,“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人家護士小姐嚇死了?點滴不打就不打,還自己拔掉,很酷呀?還鬧什麼失蹤,害得護士小姐被上頭罵得狗血淋頭,緊急通知我來,全醫院都快被你搞翻了,你知不知道?”他突地停步,她的鼻子馬上就遭殃。
“哎喲——”鼻子扁掉了啦!
他轉身俯看着她,“你很吵耶!出去吃個飯也能羅唆個老半天。”
“你不是有訂醫院伙食?”她狐疑。
“那點鳥食,餵雞呀?”他一臉不敢苟同,又稀又爛,又沒味道,鬼才覺得吃了會飽。
她上下打量他,這種體格,醫院的伙食可能要五份才喂得飽他喔!
“那你要外出,應該告知一下呀!一聲不響就走了,很嚇人耶!”她還是有怨氣。
“有什麼好怕的!真的會死,我也會記得死得遠遠的,不讓你看見,可以了吧!”他酸溜溜地説。
誰説女人小心眼,男人也很會記恨。
哎呀!他真的很陳水——欠扁!
昨晚這麼一折騰,今天下午又被人家棄嫌,説她多管閒事;她最好溝通了,既然人家不喜歡她,她也樂得在家裏補眠養力,沒想到睡得更香甜,就被他失蹤的消息挖到醫院來,這會兒還被他臭到太平洋去…
吼!他是很久沒遇過歹人了是吧?
女人的尊嚴不可不顧。
下巴一抬,她哼聲,“好呀!那你就死得遠遠去,不要再回來了嘛!算我‘好心去給雷親’,姑娘我自認倒楣.再、見!”頭一甩,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喂!”她一頓,回頭,“幹嘛?”知道錯了吧?還不快點低頭認錯,她還能慈悲為懷地原諒他。
他卻臉一紅,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叫住她。
“誰叫你了,我只是喉嚨癢,在咳嗽而已。”他硬拗,手捂着喉嚨真的乾咳了兩聲,“咳咳…”
“你——”哼!可惡,小姐報仇,三年不晚,咱們走着瞧!
“砰”地一聲甩上門,這回她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呆立在房中,手捂着喉嚨、不知所措的大笨鵝。
*******
隔天,聿維韜仍在睡夢中,就被人硬挖起牀。
“你搞什麼鬼?!”凌亂的發披在額前,佈滿血絲的眼怒瞪着擾他清夢的混帳。
“睡睡睡,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你還睡?你豬呀你!”伍菱幼雙手叉地吼着。
“十一點而已,我都睡到下午兩點。”他煩躁地用手爬過頭髮。
“你要幹嘛?”
“幹嘛?出院了,還幹嘛?”她把他的衣服都丟到牀上,“你睡覺幹嘛不穿衣服,怕人家不知道你身材好呀?”騷包!
出院?醫生又沒趕他。
“我幹嘛出院?”他沒動靜,又倒下。
“你喔!手術後就能跑去偷煙,晚上還能去壓馬路、吃消夜,生龍活虎,像條牛似的,幹嘛不出院?而且,你真以為醫院很歡你繼續住下去呀?拜託,有點自知之明好嗎?少爺。”她語中帶刺地挖苦他。費醫療資源的傢伙!
“我有錢,醫院怎麼不讓我住?”他睜開一隻眼懶懶地説完又閉起。
“有錢就是大爺呀?”她嗤聲,現在的小孩教育真是失敗。
“人家也有選擇不賺你的錢的權利,ok?廢話少説了,起牀穿衣走人吧!”她不地踢踢牀腳,叫他動作快。
“不要。”他懶懶地丟出一句,翻身乾脆拉起棉被當烏龜。他沒睡飽前,天塌下來都不關他聿維韜的事。
不要?他還不知道她鞋子穿幾號是嗎?伍菱幼抿起好險的笑,腳一抬,對準目標——“砰!”大豬公落地,正中紅心。
“靠!你咧#%$%——”一連串罵人的話,帶着顏的髒話,還有很髒的超髒話連珠炮地轟出。
她皺起小臉。耶——他好俗喔!
食指捂住耳朵,她一箭步踏到他身邊,腳一抬,快、狠、準地踩往他的傷處。
他臉一變!又來這招,但這回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大手快速地往她腳踝捉去,本以為十拿九穩,她卻更快一步地發覺,並且用力踩下——“嘶——”他狠狠地倒一口冷氣,痛呀!
既然他不賣帳,伍菱幼也不必對他客氣。
拿起牀上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眼睛惡狠狠地瞪視他,大有他再違抗,她就讓他住院住蚌,住到地老天荒的意味。
弱點被踩在人家腳底下,聿維韜也只好穿上衣服,聽其擺佈,只是嘴裏的低聲咒罵從沒停過。
恰查某!赤爬爬!一定沒有人敢要她。
哼!沒關係,她要囂張也趁現在了,等他出院後,他就與她再無瓜葛。
當然,屆時他要飆車、吃牛排、住醫院或住飯店,都不干她的事。
忍一時氣,風平靜。他只是不想打破他“不打女人”的原則…
暗暗想着兩人分開後的自由,他總算稍稍覺得快了些。
只要再幾分鐘,他就自由了,嘿嘿!再幾分鐘就夠了。
只是,他千想萬想,也沒料到自己的痛苦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