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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造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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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與林熙月的行動已經計劃了一段時間,曰:造猩顧名思義,猩者,猩猩也,哺綱,靈長目,人科。除了長外最重要的特點:面部赤,呈黑

當然,並不是要真的抓只猩猩來,而是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一個人改造成“猩”計劃聽着似乎有些不可思議,卻十分簡單。首先,傅悠然找出玄送給她找玄機的瓶子,裝上水,封好,每用力搖晃,使瓶壁瓶底的殘留體溶於水中,經實驗證明,效果不如原,因為小安子的手指頭只黑了兩天半,顏也有些偏差,但卻無礙於計劃的實施。

旨意很快下來,魏國的使臣上午已拜會過昭泰帝,將於下午進宮指認魏國公主,有關人等一律出席。

要見使臣,大晉自然得顯示自己對俘虜有多禮遇,於是紫煙被從內到外裝扮一新,沐浴、淨面、更衣、梳髻、上妝…還別説,打扮起來,紫煙倒真有些皇室的味道,別的不説,那股子驕橫勁兒,就像。

不過侍候紫煙的宮人大概忙得糊了,誰也沒留意在紫煙淨面前,一個小宮女偷偷朝臉盆裏倒了些東西,當然了,也不排除有人見着了,卻沒吱聲,因為這些宮人在一個月的漫長等待後,終於盼來了他們的天,誰也不想節外生枝,只想早送走這個瘟神。

傅悠然穿着太子妃地朝服跟在齊亦北的身側。她小心的不讓自己笑得過於得意,皮之苦算什麼?今天她就讓那毒丫頭給兩國人民留下最深刻的印像。

“在笑什麼?”傅悠然抬眼看了看齊亦北,抿起嘴角搖搖頭“沒事。”齊亦北低聲道:“那就先別笑,一會有得你笑的。”傅悠然訝道:“你也知道我的計劃?”

“你的計劃?”齊亦北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一直沒動靜,我還以為你放棄了。”

“開什麼玩笑。”齊亦北眨眨眼,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低喃了一句。

“什麼?”傅悠然沒聽真切。

“沒什麼。”齊亦北迴頭瞄了一眼“林姑娘呢?”

“她去拜會公主了。”傅悠然又要得意了,她拽了拽齊亦北地袖子“你説她真可能是公主嗎?”

“八九不離十。”齊亦北盯着傅悠然拉着他的手看了半天,忽然笑道:“如果他們沒有公主落在外,也不用真的派個王爺來認人了。”傅悠然大訝。

“這麼説是真的?”懷着詫異的心情,傅悠然隨着齊亦北來到了紫宸宮。紫宸宮分兩部分,前半部分是歷代皇帝上朝議事之所,後半部分則是皇帝的私人居所,今天地招待會就在後殿舉行。

進了大殿,皇后領着據説是“現場目擊證人”的幾個妃嬪早已等在那裏,顧傾城也在坐上,還有以懷王為首的幾個看熱鬧的皇子,齊亦北見着坐在齊瑞南身邊的齊宇西時不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他這個三哥。除了非到不可的場合,對於聚會是能躲就躲的。

齊宇西原本倒也是不想來的。可最終他還是來了,為什麼呢?

看到跟在齊亦北身後的傅悠然時。齊宇西臉上掠過一絲明顯地失望,隨後又不苦笑“這就是她的身份?”齊瑞南聽到齊宇西地低語,一直掛在臉上的笑意漸淺,眼神停在一處定了很久,而後俯到齊宇西耳邊低聲細語。

齊宇西聽罷顯得驚訝莫名“不可能吧?”齊瑞南笑着一攤手,齊宇西抬起頭來。卻正好對上傅悠然地目光,傅悠然竊笑着朝齊宇西擠了擠眼睛。齊宇西失笑着低下頭去,想了想,又笑了笑,終是沒有再抬頭看上一眼。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三哥?”齊亦北的聲音顯得有點悶。

傅悠然收回目光“我認識他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嗎?”齊亦北想了想,瞄着傅悠然道:“你那天…去的是拒霜宮?”傅悠然“嗯”了一聲:“我早説沒去銀霞宮了。”雖然傅悠然澄清成功,卻沒能扭轉齊亦北的鬱悶心情,認識就認識吧,要不要擠眉眼的?

正鬱悶呢,身後傳來低低的一聲:“搞定了。”齊亦北迴頭一看,卻是穿着宮女裝束地林熙月,傅悠然回過頭低聲道:“洗了?”林熙月點點頭,齊亦北惑道:“什麼洗了?”傅悠然笑道:“等着看好戲吧。”又等了一會,昭泰帝到了,眾人起身接駕,昭泰帝走到傅悠然面前道:“悠然,你放心,父皇絕不會讓你白受委曲。”傅悠然欠了欠身“兒臣個人的委曲不算什麼,父皇務以國體為重,不必惦念兒臣。”昭泰帝欣地點點頭,這才讓眾人起來,宣魏國使臣進殿。

傅悠然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都説魏國水土養人,她今天可得見識見識。

不一會,只見宮人從殿外引進一人,純白的長衫罩着淡金的紗衣,髮束頂髻,頭戴金高冠,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面白晰,長眉入鬢,鳳眼狹長,如果説齊亦北是俊美,齊瑞南是俊朗,那麼這位魏國王爺就是俊逸,他面帶微笑,雙手平伸,長揖到地,給昭泰帝見禮。舉手投足盡顯風,但卻…顯出幾分陰柔。

傅悠然滿臉的惋惜,以極低的聲音道:“長得比姑娘都俊,可惜又是個假娘們兒。”齊亦北的眼角微一搐,看着傅悠然道:“什麼叫‘又’?”傅悠然笑着哼了一聲“沒影你。”由於東方謹早已拜會過昭泰帝,所以此番見面也沒有廢話,沒説上兩句,他便提出想見見那位自稱魏國公主的女子,昭泰帝微一點頭,秦有祿細聲唱道:“有請紫煙姑娘。”旨意傳達下去,不多時,身着盛裝的紫煙隨着宮人昂首入昭泰帝等人不僅不跪,反倒將頭昂得更高了些,走到東方謹面前打量了半天,冷聲道:“大皇兄,別來無恙吧?”東方謹面現難言之,細細的打量了紫煙一番,回身朝昭泰帝道:“陛下,我大魏的確有一名公主自小外出尋醫,但時甚久,一時間小王也難以辯認真切。”紫煙臉一沉“東方謹,睜開你的眼睛看仔細了,我是昇平。”東方謹笑着點點頭“這麼看來,倒有幾分相似。”紫煙氣得火冒三丈“你…”看來這個公主東方謹是不會輕易承認了,昭泰帝瞄了皇后一眼,皇后笑了笑,開口道:“一別數年的確不好相認,依本宮看,還是先行落座,用些膳食,欣賞些歌舞,其它事稍後再説。”東方謹躬身稱是,紫煙則哼了一聲,也不客氣,由宮人引着進了早已備好的貴賓專用席。紫煙冷冷的掃了一眼傅悠然,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傅悠然則笑眯眯地望着她——準確地説,是望着她的臉,心底不斷念叨:黑!快黑!

紫煙肯定是不知道傅悠然的心思的,她一直等着傅悠然的報復,卻空等了一個月,心中不起了幾分蔑視之情,再送去一個白眼後,她一甩寬大地袍服。再將手合於前,慢慢坐下,倒真是貴族的氣派。可是…

“噗——”一個響亮的、婉轉的、悠長得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響徹大殿內外,所有人的動作因此僵住,再齊唰唰的將目光投向聲音起源地——貴賓專用席上。

紫煙漲得滿臉通紅,站起身來尖聲道:“不是我!”顧傾城臉上也有幾分難堪,朝着紫煙輕聲道:“快坐下。”紫煙氣得渾身發抖,上前將椅子上的軟墊掀起來。卻什麼都沒有,惱怒之下一腳將椅子踢翻,昭泰帝臉一沉,喝道:“放肆!”紫煙嚇了一哆嗦,顧傾城連忙出列跪倒“請皇上恕罪。”昭泰帝沒有理會顧傾城。睨着紫煙冷聲道:“你打傷了太子妃,本是死罪,今不予處罰本是念在傾城和魏國地情份,誰知你竟如此不識好歹!”傅悠然捧着肚子已經笑癱在椅上,tnnd,紫煙強自定下心神,眼睛巡視一週,突然抬手指着傅悠然嘶聲道:“是她!是她搞的鬼!”聽到紫煙的指責,傅悠然肚子,坐直了身子道:“紫煙姑娘。這種事情連你自己都控制不了,我又如何搞鬼?不過你也不必難堪。我們都很理解你的心情,大家不會笑你的。”話是這麼説。不過做起來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傅悠然説完後用手輕輕在面前扇了扇,又輕皺眉頭,以手掩鼻,倒像她真的嗅到什麼不雅氣味一般。

有傅悠然帶頭,在場地女士有大半倒掩上了鼻子,紫煙氣得七竅生煙,怒罵道:“你們等着瞧!我…”顧傾城臉發青怒斥道:“住口!”皇后冷笑一聲:“自己殿上失儀。還要怪到旁人頭上,魏國的禮數倒真是周全!”昭泰帝朝着皇后道:“皇后。這個女子是不是魏國的公主,尚未定論,不可輕言。”皇后看了東方謹一眼,而後對昭泰帝微一欠身“臣妾失言了。”東方謹見躲不過去,只得起身道:“昇平自小離宮,如今只憑數面,小王實在難以確認,只能從習慣細微之處觀察,希望可以早有結果。”

“東方謹!”紫煙的尖叫聲顯得有些刺耳“你明明早已認出了我,為何不説出實情?”傅悠然笑得幾乎憋出內傷,真是廢話,你當你做了好人好事人人爭搶着要認麼?罵吧罵吧,你越罵,東方謹越不敢認你,哈!傅悠然簡直歪了,忽然她瞪大了眼睛,臉上現出狂喜之,假裝驚訝地道:“紫煙姑娘,這事原本就不能急於一時,你何苦氣得臉都黑了?”眾人正覺得哪裏好像怪怪的,聽傅悠然這麼一説,定睛一瞧,可不,紫煙原本白晰的臉蛋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青黑,而且顏還在繼續加深。

紫煙瞄着自己的鼻尖,果然有些異樣,更糟的是青黑自內而外,還在臉上撲的白粉之下,這下可好,真是白中透黑,黑裏帶白了。

關乎容貌,紫煙這下可慌了手腳,略帶哭腔地道:“師姐…”顧傾城尚跪在殿中,見狀也是大驚,顧不得禮數,起身奔至紫煙身邊,看了看她地眼瞼,又將指腹搭到紫煙腕上。

氣得臉發黑?顧傾城是不信的,可是觀這脈象,又不像是中毒,心急地望向傅悠然,傅悠然上她的目光,訝道:“怎麼?剛剛她放p要賴給我,現在她不人不鬼也想説是我地?”顧傾城急道:“表嫂,我不是這個意思。”傅悠然氣憤難消地朝着昭泰帝和皇后微一欠身“兒臣失儀了。”昭泰帝和皇后看着場內的情形,難掩心中驚訝的對視一眼,齊亦北倒是看出了些門道,靠近傅悠然低聲説:“原來你找那個瓶子就是為了這個。”傅悠然一抿嘴,忍住笑意道:“摻了太多水,效果差遠了。依我看最絕的是那個聲音,也不知是哪路神仙替我出氣。真想不通是怎麼做的,墊子下面明明沒有東西。”齊亦北低咳了一聲,伸手支腮以做掩示“墊子下面當然沒有,機關在墊子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