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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以權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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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長心裏也就有了譜了,轉頭衝着男人敬了一個禮,“同志,請你管好自己的孩子,不要給別人造成麻煩。”男人輕哼了一聲,“可否借一步説話?”男人又恢復了剛開始那副高傲的樣子,開口就是咬文嚼字的,力求展現出自己跟這幫泥腿子的不同。

列車長一愣,但是看男人穿着考究,手腕上還戴着一塊梅花手錶,便點了點頭,“好!”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夏安歌,就跟着列車長走了,女人看着夏安歌譏笑了一下,“你要倒黴了!”圍觀的大夥都是面面相覷,又有些害怕引火燒身,剛剛説的最歡的幾個人都偷偷的溜了。

等了一會,還不見男人回來,大家也都慢慢的散了,各自回各自的車廂了。

夏安歌扶着周靈風坐了下來,女人還在不斷的對她們倆冷嘲熱諷的,無非是你們要倒黴了的話。

“媽,沒事!”夏安歌安着有些慌的周靈風,“我們佔禮,怕什麼?”列車長再次回來的時候,態度立刻就變了一大截,“大娘!”列車長直接走到了周靈風的面前,“這位男同志告你故意傷害,你剛剛是不是把他推倒在地了?”周靈風一臉的懵,“我是把他推倒在地了,可是那也是他先推我兒媳婦的啊?我兒媳婦可是有孕…”列車長卻本不聽他的解釋,“你給這位男同志造成了不可忽略的傷害,我們已經與下一站的警察聯繫了。”女人已經是一臉的得意,輕淬了一口,“窮鬼,還敢跟我們鬥?”夏安歌心裏冷笑,人心竟然已經黑到了這個地步嗎?要是今天自己真的是個平頭百姓,被警察帶走的結果是怎麼樣,那簡直是不敢想象,就是為了這麼點小事,而且還是自己理虧的事,就要讓別人付出坐牢的代價。

夏安歌的目光在男人和女人的臉上慢慢的掃過,“仗着自己的有點權力,就想着橫行霸道…”

“國家幹部中有你們這樣的,簡直都是蛀蟲!令人作嘔!”

“還有你,列車長,你可是這個火車上職位最高的存在啊,竟然跟別人進行權利的易?”夏安歌這話説的擲地有聲,隔壁車廂的人立刻有人探頭探腦的,列車長當然也怕對自己的影響不好,上去就要去扭夏安歌的手腕。

還沒用摸到人,就被旁邊伸出的一隻手狠狠的抓住,然後一用力,就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列車長沒忍住發出一殺豬般的叫聲。

出手的人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一米八的身高,衣服下面都是鼓鼓的腱子,看着憨憨厚厚的,但是下手卻是半點都不留情。

年輕人看着夏安歌,“夏小姐,是白廳長讓我們過來的,我們從你們上火車就跟着你們了!”另外兩個年輕人也快步走了過來,夏安歌這才發現,這三個人剛剛就在人羣中。

男人立刻就覺得不對了,這些人一上來就廢了列車長的手腕,不可謂不強勢,當下心裏就有些犯怵,他早已習慣了欺軟怕硬。

夏安歌點了點頭,“清楚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給有關部門就好!”

“是!”三個人立刻一左一右的強迫着男人一家四口和列車長出了車廂,往列車長辦公室去了。

列車長真的是覺得自己冤枉啊,男人拿出了證件,説是廣東省政法處的一個處長,列車長想着也算是一家人,就舉手之勞幫個忙唄,那種無權無勢的農民,就是黑了又怎麼樣?沒想到,竟然提到鐵板上上了。

男人聽着那個年輕人打電話,就知道完了,他清楚的聽到年輕人在電話裏説張書記…

張書記可是廣東省政法委書記,管政法的一把手,竟然一出手找的就是這種人,他還有什麼活路?

周靈風心有餘悸的捂着口,“安歌,這,這都是什麼人啊?”夏安歌面如霜,“權利唄,為了這東西,不擇手段,拿着這東西,橫行霸道!”夏安歌捏緊了拳頭,夏瑾瑜就是死在這爭來爭去的權利之中,就是因為有這幫人,才會枉死那麼多人,才會監獄裏數不勝數的冤假錯案。

男人和女人很快又回來了,但是卻半點沒有之前趾高氣揚的樣子,男人的面蒼白,女人也是,嘴巴上的口紅倒是依舊紅的張揚,但是白着臉,紅着,頭髮亂哄哄的,倒是有了幾分鬼的樣子。

那個小女孩也是眼睛紅腫,這次是真的哭,不像之前給夏安歌耍無賴的乾哭。

男人是回來道歉的,一個一個的車廂説着對不起,是自己沒有管好孩子,女人低眉順眼的跟在後面,附和着男人的話。

走到夏安歌這個車廂的時候,男人和女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恐懼,他們就像兩個跳樑小醜一般,看不起人家,就想欺負人家,沒想到,最終自己落的這麼個下場。

“對不起!”兩人低着頭,“我們不該讓孩子在車廂裏跑來跑去的,還踩髒你的鞋子!”女人説着就要蹲在地上用手給夏安歌擦鞋,夏安歌躲開了,冷冷的看着他們倆,“欺軟怕硬,真是噁心!”

“要是今天,我沒有出生在一個好的家庭,我婆婆跟我就要被你們送到監獄,原因就是,我沒有給你們讓牀鋪,你孩子任妄為!這是不是很可笑呢?”夏安歌冷笑了一下,“還跟列車長串通説我婆婆給你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我看你這囂張的樣子,也不在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吧?等着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夏安歌這話沒錯,男人也已經知道,當火車到達廣東的時候,就是他‘榮光’結束的時候,他偵查處的同事早已經等在廣東車站了。

火車停在廣東站的時候,夏安歌下火車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兩個穿着檢察院院制服的人。

夏安歌腳步不停,拿了行李,帶着周靈風就出了火車站,第一時間就是找個地方給白秋生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