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看守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梁把炕蓆都揭了,但都是沒有找到,難道三嫂給扔了?夏安歌的記憶一想是不錯,所以半點用不到電話本這種東西,她要是記着了,然後給扔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梁都要絕望的時候,地下的乾涸的血跡裏好像有個小紙條。
梁忍着心裏的害怕走了過去,撿起來一看,立刻大喜,上面果然是寫這一串數字。
雖然紙都染紅了,但是上面的數字卻是清晰可見。
“爸,爸。”梁大叫着梁海峯,“我找到三嫂的電話號了。”梁海峯一把把紙條拿了過來,“這是誰的號碼?”不知道,沒有人知道,但是現在這個電話號就是全家人的希望。
梁海峯聽着電話那端的嘟嘟聲不斷響起,手心裏都是汗,全家人都擠在桌上聽着電話,希望電話能被人拿起來。
“喂?”那邊傳過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蕭子軒正忙着呢,本來不想接這個電話,但是這電話號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又鍥而不捨的響着,蕭子軒還真怕有什麼緊急的事。
沒錯,這電話號就是蕭子軒,那天在衞生所,夏安歌氣勢洶洶的讓蕭子軒的保鏢寫的,打的第一個電話就是把蕭子軒給臭罵了一頓。
梁海峯一聽到那邊喂了一聲,急忙也喂了一聲,“你,你認識夏安歌嗎?”蕭子軒可是記得那天和夏安歌結仇的事,當下就警惕了起來,“你誰啊?”
“我是她公公,她出事了,我…”
“彆着急,慢慢説。”蕭子軒怎麼都想不明白這夏安歌出事了,電話怎麼會打到他這來?不怕他落井下石?
梁海峯整理了一下思緒,“安歌把人打傷了,被警察帶走,我們從她房間裏找到了這個電話號。”不得不説,梁海峯真的是個很厲害的男人,縱然是這樣的情況下,也沒説夏安歌為什麼給人開瓢。
“你是夏家的人嗎?”梁海峯問道,“能幫我聯繫到我兒子嗎?”原來不是什麼陷阱,不過小丫頭竟然能把人打傷?那丫頭看起來也不想是戰鬥力強的人啊。
蕭子軒輕笑了一聲,“你兒子你都聯繫不到,我怎麼聯繫?”他可不是聖母,那小丫頭處處給他找事,為什麼幫她?
蕭子軒説完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回到路上看到牀上的女人的時候突然就笑了一下。
“知道剛剛是誰給我打的電話嗎?”荷香全身都裹在被子裏,只出一張雪白的小臉,外面已經是中午了,她卻只能待在牀上,荷香恨不得去死。
蕭子軒猛的壓到了女人身上,強迫她抬起下巴看着自己,“夏安歌她公公的電話,求我救救那個小丫頭,那個小丫頭殺人了,被警察帶走了!”蕭子軒故意把事情説的嚴重,然後滿意的看到了荷香滿臉的驚訝。
荷香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蕭子軒臉上,雖然夏安歌沒有説到做到,救她出火海,但是她也知道夏安歌盡力了,她不怪她,反而謝她願意為自己奔波。
蕭子軒一笑,“我要是不救她,監獄是什麼地方?那小丫頭的小身板,你覺得她能熬幾天?”荷香張了張嘴,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説出來。
蕭子軒也不急,細細的看着女人臉部的變化,覺得真的很有意思。
“求你救救她!”荷香終於開口,嗓子卻是沙啞到了極致。
蕭子軒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得意,“我救她簡單,但是我憑什麼救她呢?”荷香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進了雙鬢,她已經這樣了,能救得了夏安歌,也算是給自己兒子積德積福了。
“你説什麼便是什麼!”蕭子軒一把抓住了荷香的手腕,上面有着一道猙獰的傷疤,一字一句的説道,“以後永遠不許在自殺,也別想着離開我。”
“你答應我,我就救那個小丫頭。”
“她可是殺了人的,你當真能救?”蕭子軒囂張的一笑,“別説她殺了一個人,殺了十個人,我也有辦法。”男人的本事荷香自然是見識過的。
“好。”得到了荷香的承諾,蕭子軒滿意的在荷香額上落下一吻,“這樣才乖。”其實荷香不求蕭子軒,蕭子軒也會做個順水人情給夏家的,夏安歌出事,夏家知道只不過是個時間長短的問題,由他現在來告訴夏家,倒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電話又被掛斷了,梁也沒有千辛萬苦找到電話號,竟然就這麼被人給掛斷了。
“爸,要不要再打一遍?”梁海峯點了點頭,剛剛聽那人的語氣好像是認識夏安歌的,讓他給夏家的人帶個話也是好的啊。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梁海峯以為是剛剛那人打過來了,一把拿起了電話,“喂?”
“爸?”梁景的聲音傳了過來。
梁海峯一聽到梁景的聲音立刻動起來,“小景,你,你…”
“爸,我什麼都知道了。”梁景沉聲説道,“安歌沒什麼事吧?”梁海峯也來不及問梁景怎麼知道的,急忙説道,“沒什麼事,也沒有受傷,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也很冷靜。”梁景一想到夏安歌被警察帶走的樣子心下就是一痛,捏緊了拳頭,“爸,沒事的,告訴媽,放心就是了。”
“小景,真的沒事嗎?我打算去京城找找安歌的爸爸。”
“沒事的爸,我能解決,等我回來。”梁景的電話可以説是給了全家人一顆強心劑,梁海峯放下電話的時候,真正的舒了一口氣,“小景説沒事的。”蕭子軒的電話是打給了白秋生的,白秋生一聽這事,當下也不敢遲疑,直接就報給了夏華。
夏華聽了就説了四個字,“告訴梁景。”
…
夏安歌要不是進了看守所,她都不知道這個時代竟然也已經有這麼多女人犯罪了。
看守所是十五個人大通鋪,竟然住的滿滿當當的,廁所和便池都在房子裏面,夏安歌詫異,沒有想到八十年代的看守所竟然和二十一世紀的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