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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我們之間應該是出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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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電話。”警衞員走進了指揮室,附在夏華耳邊低聲説道。

指揮室的氣氛已經低到了極點,夏華的一張臉更是沉的猶如一潭死水。

“是安歌小姐的。”夏華猛的回頭看了一眼警衞員,然後站起來快步出了會議室。

夏華一出去,裏面的人都齊齊的送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這位爺竟然會親臨指揮所,所以是人人自危,畢竟侄子失蹤了,現在連侄女婿都不見了…

這個案子的主要的負責人暗暗的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這兩人要是出了什麼事,他這烏紗帽也不穩了,主要是他心裏也苦啊,這就是一個小小的槍械案,怎麼就把這位大人物的侄子跟侄女婿牽扯進來了啊?

這人已經把下面的人罵了幾百遍,派誰去不行啊?現在倒好,出事了吧?誰擔這個責任?

在權利面前,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夏瑾瑜和梁景首先是一名軍人,服從命令,執行任務是天職。

夏華接過了電話,“喂?”夏安歌一聽到夏華的聲音全身的每個細胞都進入了緊張的狀態,“大伯。”夏華輕輕的嗯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有什麼事嗎?”人家一張口就問你有什麼事嗎,可見你平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夏安歌當場就有些尷尬。

夏華沒有聽到夏安歌的話,還以為夏安歌是要問夏津的事,便直接説道,“你爸媽現在沒什麼事,我會照顧的,你放心。”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大伯。”夏安歌急忙説道,“我找你有別的事。”夏華那邊微不可見的沉默了一下,“説。”

“是這樣,我這邊有個朋友,得罪了蕭家的掌門人,我想找大伯幫幫她。”夏華的眉頭微微鬆開了,“哦,這事啊,你當時也是為這人找的秋生吧?”

“大伯…你怎麼知道的?”夏安歌當初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白秋生不能告訴夏華的。

可是這可是要跟蕭家對着幹,白秋生怎麼可能不告訴夏華?夏華不同意,白秋生也不會幫夏安歌。

“秋生一向穩重,怎麼會跟你似的胡鬧?”夏華在説這話的時候微微有幾分寵溺。

“我聽秋生説這女人是梁景要幫的?她不會跟梁景有什麼見不了人的關係吧?”夏安歌覺得夏華的腦真的太大了,“大伯,怎麼可能?只是有些事情而已,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也是怕你吃虧。”夏華説道,“你自己能把握住就好。”

“是,是,大伯,我知道了。”

“説吧,想讓我怎麼幫你?”

“大伯,你和蕭子軒對着幹,不會有什麼事吧?”

“這麼點事,蕭子軒也不敢跟我翻臉,”夏華不屑的説道。

確實,不管蕭子軒在年輕的一輩裏多出,甚至短短的幾年就已經把蕭家掌的手裏,但是在夏華看來,也不過是小孩子小打小鬧罷了,畢竟基擺在那兒。

“大伯,我想把這個女的送到家裏當個保姆什麼的。”説白了就是保護荷香,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罷了。

雖然這是小事,但是夏安歌心裏還是有些打鼓,但是夏安歌還是心裏沒譜,畢竟是要得罪蕭家的,在政界,往往是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

夏華是個優秀的政治家,在做事情之前,每一步都會深思慮,他讓白秋生幫荷香,跟自己出手,那絕對是兩碼事。

“是梁景想幫這個荷香?”夏安歌不知道夏華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但也能點了點頭,“是。”

“那就送過來吧!”夏安歌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同意了?而且好像還是因為梁景才同意的。

“我讓秋生安排。”

“好的,謝謝大伯。”夏華剛放下手裏的電話,就有人走了過來,“首長,寺兒塬那邊有消息了。”夏華又快步回了指揮室,看到偌大的電子屏幕上有幾個紅點在閃爍。

“首長,這個區域,我們檢測到有生命跡象。”夏華眯了一下眼睛,“繼續。”

“是。”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個有些瘦小的年輕人問着一個三十幾歲的壯漢。

這壯漢是個外國人,一雙藍眼睛,鷹鈎鼻,四方臉,標準的歐美人身材,看着就是個狠辣兇悍的人。

壯漢冷冷的掃了一眼年輕人,“你怕了?”年輕人壯着膽子點了點頭,“巴洛老大,直升機天天可是在上面徘徊,中**隊的人可是厲害呢。”巴洛在地上唾了一口,“厲害個,要是厲害,也不至於被我抓到那麼多。”沒錯,夏瑾瑜,韓清…他們都在這個巴洛的手裏,甚至後面失蹤的梁景。

那天晚上,梁景本是摸進村子裏找幾件衣服拿出去,畢竟是要先救李峯和張山的,梁景沒有想跟這幫人動手。

但是…過程就不用講了,反正現在也算是和夏瑾瑜見面了。

這邊的房子是標準的吊腳樓,巴洛現在就站在樓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鐵網中幾個穿着軍裝的人。

梁景看了看夏瑾瑜,夏瑾瑜的皮膚本就,那植物給他造成的傷害是最深的,所以儘管已經三天了,其它人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夏瑾瑜還是全身疲軟的厲害。

“大哥,好些沒?”夏瑾瑜嘴都是乾的,“嗯…”韓清在一旁輕哼了一聲,“弱雞,就是這樣帶隊伍的?令大家處在這麼一個危險的位置。”夏瑾瑜現在也沒有盡力在跟韓清糾結這些了,只是看了他一眼。

倒是草聽不下去了,這幾天,韓清一直在埋怨夏瑾瑜。

“韓清,隊長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那植物有問題呢?”

“他不是西點軍校回來的嗎?眼睛平時都是長在腦門上的,目空一切,怎麼連這麼點貓膩都看不出來?”梁景拉了一把草,示意草別再説了,韓清一向對夏瑾瑜不滿,這個時候大家深處險鏡,要是在窩裏鬥只會讓情況雪上加霜。

“梁景。”夏瑾瑜微微側了一下身子,裝作虛弱的樣子靠在了梁景的肩上,“我們裏面應該是出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