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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我們的愛情可不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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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啊,你天天收拾沒有看到?”梁景笑着説道,“這麼大的眼睛白長了?”夏安歌吐了吐舌頭,“我就是一時忘了。”周揚表示自己真是沒眼看了。

“周揚,你要不要也捏一個?我覺得有意義。”

“我手殘。”話雖這樣説,周揚的目光還是落在了一個碧綠的玉白菜上,這東西好像也是招財進寶的意思。

“我買一個吧!”周揚説着就掏了錢,指了一些玉白菜,示意老闆把這個包起來。

“為什麼買這個啊?一點也不可愛。”

“我餓慣了,看着白菜就親行不行?”夏安歌還想在問,梁景卻用包着的右手碰了她一下,“安歌,我們趕緊走吧,我馬上要回醫院換藥呢。”

“哦,對!”夏安歌猛然想了起來,催着周揚走,“快走,快走。”周揚把玉白菜收了起來,倒是多看了一眼梁景,他知道梁景不願意跟自己多接觸,他受了天太多的目光了,所以一眼就可以判斷出梁景平靜的眼神下面掩飾着什麼,只不過當着夏安歌,梁景不願意多説罷了。

但是梁景卻為他解圍,這讓周揚多少有點驚訝。

“梁景,”夏安歌拿着新捏的麪人喜滋滋的開口,“我之前送你的定情信物顏有沒有掉啊?要是掉了我回去給你修補一下,畢竟愛情的顏不能褪嘛。”梁景嗯了一聲,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夏安歌最後這一句話讓他很是滿意。

“那你説我哥的麪人,我要不要也幫忙一下?可是你覺得那個麪人現在會在誰手裏?我哥還是小叔叔?”梁景眼神瞟了一下週揚,“大哥吧,小叔叔當時親手做的時候不就説要送給大哥嗎?”

“呵…”夏安歌輕笑了一下,“我倒是覺得在小叔叔手裏的可能大一些。”梁景分明看到周揚捏緊了裝玉白菜的盒子,“為什麼?”

“直覺,女人的直覺。”梁景便順着夏安歌的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説着,夏安歌拉着梁景的右胳膊,也開心的,不管説起什麼都能給梁景絮絮叨叨的説,畢竟兩人這麼閒暇的時間可是沒有多少。

周揚聽的認真,偶爾也一兩句話,梁景後面倒也沒有發現什麼周揚有什麼不對勁。

“到了!”

“就是這兒啊?”夏安歌看着小區的大門,就是上面蓋了一個類似平房的那種構造,寫着東苑小區,大鐵門,上面鏽跡斑斑的。

這時,門衞探出了腦袋,“找誰?”夏安歌急忙説道,“哦,我找趙大媽,就是住在三單元的201室的!”

“等會!”沒一會,一個胖胖的大媽就走了出來,“你們就是之前小張給我打電話説看房的?”

“是,是我們!”夏安歌急忙説道。

“快進來,快進來!”一進來就是一個小花圃,鑑於廣州的天氣,所以倒也是奼紫嫣紅的,看着不錯的樣子,小區的樓看着也不是很破舊。

“這是附近服裝廠的房子,所以安全問題你們可以放心,我這也是因為孩子工作的變動,我老伴又沒了,我要跟孩子去住,所以就把這房子租出去,錢不錢的都無所謂,就是想找個給我們看房子。”夏安歌笑着説道,“大媽那你可就找對人了,我和我丈夫都是很細心的人,而且我丈夫也是國家公職人員,您這房子的安全也是有保障了。”大媽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這會已經到了三單元,梁景走了這麼長時間,夏安歌怕他的腿疼,便説道,“梁景,你要不然和周揚在下面等着?我上去看看,你走這麼長時間,腿會不會疼?”梁景笑着捶了一下腿,“還真有點。”夏安歌張望了一下,“那邊的花壇邊,周揚,你扶着梁景去坐一下好不好?我跟大媽看完房子就下來。”梁景也衝着周揚笑了一下,“麻煩你了!”周揚還能在説什麼,“那走吧!”夏安歌直到看到周揚扶着梁景坐到花壇邊,才跟趙大媽上了樓。

“小夫情真好呢,結婚沒多長時間吧?”

“一年多了呢!”夏安歌笑着説。

“喲,那可真不錯…”梁景看着周揚輕輕的勾了一下嘴角,周揚也笑了一下,就算是梁景臉上有道疤,但是周揚也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確實長的緻,現在這疤慢慢淡了下來,沒有了之前給人的恐怖,倒是憑空給這張臉添了一絲藝術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有些主意我勸你別打!”周揚終於明白,梁景可不是什麼腿疼,就是想要單獨跟自己説幾句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周揚説的不卑不亢。

“有些事挑明瞭就不好了吧?安歌把你當朋友,我也不想你們以後連朋友都沒法做。”梁景説這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抬一下,但是周揚還是分明覺到了這男人身上的肅殺氣。

“之前安歌説你上過戰場,殺過人,我不信,但是現在我信了,真是好威風,好煞氣呢…只是你這麼兩幅面孔,不累啊?”梁景沒有理周揚這話,而是自顧自的説了下去,“要是安歌知道你喜歡她小叔叔,只怕到時候就不會覺得你是個同戀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有些事,一個旁觀者和一個承受者,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覺,她能接受你是個同戀,但不一定能接受你喜歡她小叔叔!你好不容易有個朋友,我想你也不願意就這麼失去吧?寂寞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周揚一下子就有了種被羞辱的覺,梁景的臉上是絲毫不掩飾的嫌惡。

“哼,那要是她知道她小叔叔喜歡她哥,豈不是更接受不了?”梁景的目光一下鋭利了起來,空氣中燥熱的氣氛也越發的讓人窒息,“周揚,我告訴你,我不但喊王京一聲小叔叔,我更當他是兄弟,你別用這種骯髒事來説我兄弟!”周揚一下覺得呼都有些困難,“骯髒事?你是在羞辱我還是在羞辱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