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被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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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一臉的無辜,“我跟你説過後果了,是誰一臉信誓旦旦的説沒事的?”
“呸!你就是故意的!”
“媳婦這你就冤枉我了!”梁景舉雙手喊冤,“實在是你哭的太快了,你想啊,我當時肯定是摔懵了,等我反應過來,你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了,我也是很是無奈啊。”夏安歌説不過樑景,只能重重的哼了一聲,“反正以後我在也不來地方了。”
“不來也好啊!”梁景跟在夏安歌身後,“這地方人龍混雜的!”梁景表示,他剛剛就看到好幾個混混樣子的人。
“是不是在你眼裏什麼地方都是人龍混雜的啊?”
“對,你要是能只待在學校就好了。”
“我真是…”夏安歌抬手擰到了梁景間的。
“疼,疼,輕點!”
“你皮那麼厚,怎麼會疼?”
…
夏安歌覺得周揚這兩天有些不對,一直髮呆也就罷了,偶爾嘴角含笑,偶爾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比如現在,就愁的眉都要打結了。
夏安歌抬手用筷子敲了敲周揚的碗,“嘿,幹什麼呢?回神了!”周揚猛然反應了過來,“啊?你説什麼?”夏安歌滿臉的疑惑,“你怎麼了?我看着你怎麼一副思的樣子啊?”
“你才思了!”夏安歌嘿嘿笑了兩聲,“你就跟我説實話,你是不是…那什麼,你懂得!”周揚開始裝糊塗,端了碗開始吃飯,“我什麼啊?我什麼都不懂!”
“沒勁!”夏安歌表示自己很不高心,“我本來還想給你出出主意呢。”
“喲,你看…我們那位周少爺吃的什麼?”這一聲,成功的引了夏安歌和周揚的注意力,葛鴻志和班裏幾個男生坐到了兩人隔壁的桌子上。
“我看看,這青菜小粥啊,我們周少爺什麼時候這麼窮了?”
“你懂個啊!”葛鴻志笑罵道,“人家是要靠股吃飯的,自然是不能像我們一樣吃這辛辣的食物了。”那幾個男生立刻發出一聲怪笑聲。
夏安歌啪的一聲放在了手中的筷子,“你們説什麼?”周揚一把拉住了她,“好了,走吧!”
“幹什麼啊…”周揚已經拿起了包,強硬的把夏安歌拉出了食堂。
夏安歌甩開了周揚的手,“你幹什麼?你沒聽到他們説的那麼難聽的話嗎?我的回去找他們算賬去!”
“算什麼賬?落的別人笑話罷了。”周揚臉上雲淡風輕的,説完轉身就走。
夏安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你站住!”夏安歌急忙追了上去,“周揚,什麼情況啊你?別人欺負你,你怎麼能這麼軟弱?葛鴻志他就是看準你不敢拿他怎樣,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
“不然呢?你讓我怎麼樣?罵回去還是打回去?然後讓全校的人都知道我的取向?讓別人都噁心我?”周揚反問道,“有些事,有些話,你不理,過了也就過了,可是你要是揪着不放,只會受到越大的傷害。”這個時代,所有人都認為同戀是神病,是被這個社會所不齒的,周揚本就是他人的鄙視笑談的對象,要是在不收斂,子只怕更加難過。
夏安歌咬了咬,沒有在説什麼,卻在心裏暗暗給葛鴻志記下了這筆賬。
下午還有一節大課,所以兩人就回了教室。
剛坐下,葛鴻志隨後也就進來了,直接走到了兩人的桌子前,“夏安歌,你跟這人天天待在一起不怕被傳染啊?”夏安歌真是被氣笑了,這人竟然當着周揚的面就説這話。
夏安歌咬了咬牙,為了不在多給周揚生事端,便皮笑不笑的笑了一下,“我與誰做朋友,跟你可有什麼關係?”
“我也是為了你好啊!”葛鴻志一臉的真誠,“我那天在商城就看到他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可惡心了。”這人真是當週揚是透明的…
周揚的手在桌下狠狠的捏着,但是臉上卻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就好像葛鴻志那些話不是在説他。
“噁心?”夏安歌冷笑了一聲,“我看噁心的人是你吧?在別人背後説壞話也就罷了,現在還在別人面前説,你還是大學生呢?素質就這麼低?”
“就你這樣的,亂嚼舌,還想追劉婷婷,劉婷婷能看上你這種長舌婦?”劉婷婷就是夏安歌正在追的那個校花。
“你…”葛鴻志想説什麼,但是直接被夏安歌打斷,“葛鴻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開始利用周揚,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你現在身上的那一件不是花我們周揚的錢?”
“你剛來學校的時候穿的布鞋都着大拇指,現在卻連皮鞋都穿起來了,葛鴻志,你還真是個中山狼啊,得志便忘娘。”因為快上課了,同學們也都是越圍越多,自然也是議論紛紛的,以前只聽葛鴻志説周揚取向的種種不堪,周揚也從不反駁,所以大家也都不知道原來葛鴻志竟然還花過周揚的錢。
這個時代的大學生,那可真的是新時代的第一波女,平時都不願意讓男生花錢請吃飯的,更別説一個大男人還話另一個男人的錢了。
花了錢不存恩也就罷了,就不説周揚不過是同戀罷了,就是個殺人犯,這樣反咬一口也是讓人不恥。
葛鴻志臉一下變的惡狠狠的,一把抓起周揚的衣領把人拉了起來,“這些事你跟她説的?
周揚抬起眼簾看着葛鴻志,“你做的出,為何不敢讓別説?”葛鴻志的拳頭一下子就舉了起來,但是要是這一拳打了下去,這可就落實了自己話周揚錢的事實了…
葛鴻志一口牙都咬碎了,但手還是放了下來,嘴角硬生生的扯出一抹笑,“夏安歌,周揚的話哪裏信的?你是女孩子,單純,就連我以前都被他騙的團團轉,更何況你呢?我之前都以前他是把我真心當兄弟,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對我存了那麼噁心的心思!”葛鴻志一拿周揚的取向説事,圍觀的學生也都是紛紛點頭,“是啊,這種人的話哪裏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