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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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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沒説話,專心致志的跟門鎖打道,這鎖看着好開的,可是想咬不損壞鎖頭把鎖打開,還真是一兩分鐘就能搞定的。

沒錯,他們兩個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了,王京本來就是規矩為無物,梁景又着急,所以兩人難得的意見相同,直接翻牆進了衞生所。

衞生所就兩件病房,另一間一把就推開了,沒人,這間鎖着,答案不言而喻。

王京實在是等不上樑景了,一把把人拉開,“我來。”梁景卻一把捂住了鎖口,“小叔叔,我們就算進去又能怎樣?安歌肯定睡着了,進去也只能打擾她,我們明天早上來吧。”

“有病啊你?臨門一腳了,那樣走的道理?”

“小叔叔,我剛剛是忽略了,我們兩個大男人不方便吧?”王京抬頭看着梁景,“行了,你小子心裏這點彎彎繞少在我面前耍,你是想説我不方便吧?”梁景抿了抿,沒説話。

王京罵了句髒話,“走。”梁景急忙跟了上去,兩人原路返回出了衞生所,上了吉普車,王京拉出條毯子扔給了梁景,“睡會吧。”兩人一人裹着一條攤窩在座位上休息。

梁景沒有絲毫的睏意,雙眼無神的盯着前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京雖然也睡不着,但是也不説話,閉着眼睛養神。

直到天邊已經矇矇亮了,王京才坐起來伸了個懶,把毯子扔到座位上,摸出一煙點上,又給梁景扔了一,“提神。”

“怎麼的?回來看看?看完就走?”梁景把窗户妖下來彈了一下煙灰,“不知道。”王京呵了一聲,“行吧。”王京看到已經又買早餐的攤子出來了,“走吧,下去吃個飯,昨天喝了一肚子的酒,一口菜都沒吃,餓死我了。”兩人下了車,在路邊的早餐攤上買了饃夾菜,蹲在路邊,一人吃了三個,又喝了一大碗的湯,暖和一下身子,打算去衞生所。

夏安歌沒想到一大早的餘果就過來了。

餘果拎着一個飯盒,衝着夏安歌搖了搖,“知道你現在噁心,所以給你熬的白粥。”夏安歌笑了一下,“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

“今天最後一天,我還要給學生上課啊,所以當然要趕早了。”夏安歌哦了一聲,“還説今天去上你的課呢,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來方長嘛,急什麼。”餘果把粥放到了夏安歌的牀頭,“趁熱喝,我還要趕回去上課呢,就先走了。”

“好,那個餘果…昨天謝謝你,我聽吳所長説了,是你把我送過來的,昨天晚上還給我送書什麼的。”夏安歌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等我出院了,請你吃飯。”餘果嘿了一聲,“這可算是救命之恩了吧?就請客吃飯?好歹也得以身相許吧?”夏安歌一愣,但是也很快反應過來餘果是在開玩笑,“可惜不能以身相許,這身啊,已經許給別人了。”

“那就遺憾了,怪我太晚遇到你啊。”

“既然知道自己已經晚了,那就滾遠點,別在眼前招人嫌。”梁景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餘果一回頭,就看到一個滿臉狠厲的人站在門口,那雙看着他的眼睛讓餘果打了個寒顫,明明是一雙漂亮到不行的眼睛,可是餘果卻分明從裏面看到了一種叫暴戾的東西。

就好像是那種站在地獄之門的煞神,直接掩蓋了這人緻的眉眼。

“你是?”餘果強忍着身體的不舒服問道。

“你又是誰?”梁景抬腳走了進來,餘果不過一米七五,就一個文弱的書生,梁景一米八三,一股壓力直接壓的餘果透不過氣。

“梁景,你怎麼回來了?”夏安歌驀然看到梁景也有些驚訝。

梁景?餘果也是有些驚訝,不能怪他,實在是梁景跟梁長相差異有些大,梁就屬於那種清秀的小姑娘,但是梁景這張臉長的太緻了…

“我要是不回來,我媳婦是不是就該對別人以身相許了呢?”夏安歌本來就不好的臉,瞬間又白了一個度。

“梁景,丫的怎麼説話呢?”王京在門口站了半天,聽到梁景這話終於走了進來。

“我們回來的目的是什麼?又想打架是不是?”梁景沒有説話。

王京走到了餘果的面前,伸手拍了拍餘果的肩膀,“你誰啊?大早上的就在我小侄女病房裏。”王京拍在肩膀上這一下可是用了十分的力,餘果疼的表情有些扭曲,差點就叫出了聲。

王京卻已經笑着卸了力,又輕輕的拍了兩下。

夏安歌已經看到王京使的壞了,“小叔叔,他昨天送我來的衞生所,今天早上又來看我,你別亂來。”王京一臉的無辜,“我哪有亂來?”説着還給餘果拉了拉衣服上的褶皺,“我剛剛聽説他是個老師是吧?還要趕着去上課,我送他過去啊,你跟梁景好好聊聊啊。”説完就哥倆好的搭着餘果的肩膀走了出去。

梁景徑直走到了牀頭,伸手把餘果帶來飯盒打開,一盒白粥,還冒着熱氣。

一粒粒米都已經燉爛,一看就知道是小火温煮的,上面還飄着切碎的葱花,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梁景拿過勺子,眼神冷靜把粥攪過來攪過去的,“要喝嗎?”夏安歌:“…”她就是有十個膽子,這會也不敢説要喝的這種話,“不喝。”梁景端起碗走到了窗前,一把拉開窗户,連飯盒都扔了出去,發出咣噹的一聲響。

夏安歌心也跟着跳了一下,能不能給個痛快的,這簡直就是凌遲啊。

梁景又走回來,拿起牀前的那本書,伸腳將放在一邊的椅子勾了過來,坐上去打開書就開始看。

這是什麼情況?

夏安歌想了一下還是開口,“你是我受傷了,所以回來的嗎?”梁景沒説話,翻了一頁書,看沒看進去只要他自己知道,但是現在擺出來的姿勢卻是認真的很。

夏安歌抿了抿,決定還是解釋一下剛才那句話,“餘果他就是説着玩的,他那個人,比較喜歡開玩笑。”梁景啪的一聲把書合上了,“你跟她很啊?連他的子都摸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