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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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好心情了,你喜歡做遊戲嗎?”
“斯波蘭達…”
“我盡力使你歡笑,你是不是喜歡,主爺?今天早晨你大笑的時候那笑聲使我很高興,我想這也會使你很高興的。”他和她在一起大笑了,他想起來了。連埃米爾也不能像她那樣使他這麼高興。
“你平時經常唱歌嗎?”斯波蘭達問。
“我經常唱歌。你喜歡我和你一起唱一首什麼歌?如果你首歌我不會唱,你可以教我。你唱嗎?”
“你為什麼問我這麼奇怪的問題?”微微地含笑着,她拍拍手合在一起“因為這是我唯一能瞭解你的途徑。”她這麼一回答,他覺他的憤怒減弱了。她希望能瞭解他,除了埃米爾,她是唯一一位顯示出對他本人而不是頭銜興趣的人。
她在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望着她,看着她吃着從衣袍中取出的水果“你在這兒幹什麼?”
“我在這兒與你作伴。”她含含糊糊地説話,嘴巴中滿是黑草莓“因為我認為能夠使你歡笑的其中一項就是不再使你孤獨,我這麼想是不是錯了?”
“不,”他輕聲回答。
“是的,”他大聲説“你實在是太錯了,我喜歡孤獨和獨處,因此…”
“我仍然不認為我有什麼錯,你才該為你對我撒謊到羞愧呢。”
“你不能這樣責罵我,”他硬邦邦地説話。
“我就是要責罵你。你是非常需要有人對你告誡的,定時的責罵會使你去掉不文明的格。”她覺他的目光盯着她能把她穿透,於是她低下頭,目光抵達他辦公桌的上部,看見了一封油的信,甚至從她坐着的地方,她都能聞到從信紙上發散出來的很重的玫瑰香味。
“這是什麼?”喬蒂安看了一眼信“一封信,你不要再勸誡我了,懂了嗎?我…”
“信紙有股玫瑰香味,這封信是一位女人寄來的,她叫什麼名字?”
“這不關你的事…”
“她是不是叫抒情詩?”
“你説什麼?”
“這位玫瑰女人的名字。”
“抒情詩?”顯然這位女士的名字不叫抒情詩,斯波蘭達想。
“她叫出神入還是叫太陽光彩?她叫同情?和平?她叫頹廢,或者叫…”
“她的名字叫瑪麗安娜!好了嗎?瑪麗安娜!”
“她的眼睛很人?”
“斯波蘭達…”
“是不是?”
“是的,”喬蒂安疲倦地回答“她的眼睛很人。”
“她為什麼給你寫這封信?”喬蒂安盡力把自己託給這一事實:斯波蘭達的好奇心直到她滿意了才會減弱。
“瑪麗安娜是我以前追求的女人,這封信是一封邀請我參加她表兄在倫敦舉行的婚禮的請柬。”
“你是不是要去參加?”
“我沒時間。你不有什麼問題嗎?”斯波蘭達最後看了一眼瑪麗安娜的玫瑰香味的信箋,她覺到她的胃中燃燒着一股情,這股情和哈莫妮要求一個喬蒂安的吻的時候的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