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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意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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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太多的猶豫,他輕輕俯下身去,在絲美可愛的小耳垂上,輕咬了一口,輕柔地説道:“我愛你!”這充滿魔力的三個字,彷彿世間最強力的咒語,輕易地敲開了少女心扉中最後一扇大門。愛慾中的最後一塊堅冰,在火熱的魔咒中,徹底融化了。

絲美哭了,哭得像淚人似的。

望着淚水越越厲害,幾乎可以用瓢潑之勢來形容的絲美,杰特實在不知道要説什麼好。

此時,絲美將嘴巴湊到杰特耳邊,輕聲呢喃起來:“杰特…你知道嗎?我一直認為,我很傻…明明知道就是我的殺師仇人,而且還知道你身邊有很多女人,但我還是像飛蛾撲火那樣,撲到你的懷裏…杰特…我是不是個很無恥的女人?”

“不!你不是的!”杰特很堅決地安她。

“不知怎的…在你的臂彎裏,我…覺得很安全…我…”忽然,杰特打斷了她的話:“傻丫頭,你想太多了…”説完,用手指輕輕地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子。

頓時,絲美破涕為笑了:“唉!我今天怎麼了,我應該高興才對的。”杰特沒有説什麼,他輕吻了少女的額頭,温柔地去那幸福的淚花,深情地過那熾熱的朱,一直沿著美玉般的粉頸向下滑…

幸福的時刻,即將來臨,少女已經沉醉在愛慾的朦中。但,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嗯!杰特,我想再聽一次,你説那三個字,好嗎?”少女的祈求,得到了滿意的答覆。

憑著,這三個字的愛情密碼,他,得到了少女的一切。但是,他知道,他將要用一輩子的愛,來償還這筆温柔的情債…

天明瞭,懶洋洋的晨光,照在牀上。杰特坐起身子,出神地望着躺在身旁的絲美。單薄的被子,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此刻的她,大概還做著那甜美的愛夢吧!情的餘波,尚未減退,她美麗的玉顏上,還帶著絢麗的粉

不自覺地,他伸出手,撫摸那絲一般的銀髮。察覺到情郎的愛撫,絲美慢慢地轉醒過來。但突然間,絲美眼睛一紅,又哭了!

“怎麼了?”杰特忽然發現,絲美可不是普通地多愁善

“嗚嗚!”

“是我昨晚太魯了嗎?”

“嗚嗚!”

“到底怎麼回事?”

“你的牀單太髒,有灰塵入到我的眼睛裏頭…”

“…”杰特傻了眼。

但是,少女的噗滋一笑,把她給徹底出賣了“…你敢耍我?”

“不是啦!我説真的。”

“還嘴硬?”惡魔的爪子,再次‘行兇’。於是,兩人就嘻嘻哈哈地互相捉起來。後來,絲美為這次捉杰特而付上了慘重的代價——後只要她有空,就由她負責洗牀單。

此刻,絲美是多麼希望,能永遠這麼快樂地玩耍下去啊!可是,冰冷的話語聲,打破了這一切。

秀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大人!很抱歉打擾您,但有急事要你去一趟。”

“什麼事?”杰特的話語中,充滿了不悦之音。

秀一沈默片刻,決定直説了:“軍法處的人來了,説要逮捕您!”

“什麼?”牀上的兩人,同時一驚。

“擅自打要那件事,不是説沒有大礙的嗎?”

“下官並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可能是湯瑪斯方面有問題。”杰特沈默了,他也知道,此刻,秀一的處境很為難…

“…好!我就來!”杰特轉身,向絲美報以一個苦澀的微笑。可是,他迅即把頭轉回來,因為,他不敢看絲美那充滿痛苦的眼睛。但就在他起牀穿衣的那一刻,絲美突然從後緊緊抱住了他的熊

“不!你別走!我不要你走…”杰特到,自己的後那裏,開始有兩行冰冷的體,在往下

他,近乎暴地掙了這雙關切的手,力求讓聲音平靜地説道:“等我!我會沒事的。”説完,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外。

他沒有回頭,因為他不敢,他害怕自己看見那悲傷的眼神後,再也提不起對抗危難的勇氣。漏子,是自己捅出來的,現在,就要自己親手把它補上。

在牀上,絲美只能摟著孤單的被子,眼睜睜地看着杰特那寬厚的背影,一分一寸地縮小,最後,慢慢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剛踏入會客室,杰特就知道為什麼軍法處的人,不直接衝進自己房間裏抓人了,雖然聽説他們一向都是這樣做。

因為,在一大羣凶神惡煞的‘黑制服’面前,只有沙朗一個人。而這位大小姐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悠閒地修著指甲。

完全無視眼前這幾十個大眼瞪小眼的傢伙,沙朗嘴裏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拿著一把小銼子,慢條斯理地磨著紅彤彤的指甲。彷彿害怕磨掉上面的指甲油似的,她得非常小心,如同一個極具專業神的雕塑家,在擺著一件完美藝術品似的。

而在沙朗對面,那些身穿黑衣、肩披黑軟甲的傢伙,正一臉緊張地握著劍柄,好像一言不合就馬上開打似的。但滿臉的汗珠、緊繃的臉部肌、還有閃爍不定的眼神,一同出賣了他們空虛的內心。

可杰特知道,表面看來,沙朗什麼都沒做,但實際上,她的氣勢就像虛渺的靈一般,早已隱隱纏繞在這些傢伙的身上。況且,從對手們身上泛出的鬥氣判斷,頂多有三個傢伙算得上是大騎士。所以,只需要給那些想輕舉妄動的傢伙以足夠的危險信號,就可輕易地控制整個場面。

而隨著杰特的步入,場上的僵局,被打破了。看到杰特,沙朗連忙起立行禮。

“大人!早安!”然後,極其虛偽地‘忽然轉頭髮現’眼前竟然站了這麼多人。彷彿被嚇了一跳,沙朗突然發出一聲刮玻璃似的尖叫:“啊——”好一會兒,黑制服們才鬆開捂著耳朵的手。為首之人説:“我們是…”但沙朗忽然用麻得連慾的苦行僧也受不了的聲音打斷他:“討厭喏!竟然無聲無息地跑到人家身邊,偷看人家這麼久。好過分哦!就算人家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你們也沒必要用那麼的眼光看着人家嘛!”什麼?正當黑制服們全身雞皮疙瘩暴起的時候。沙朗的下一波攻勢就來了。她拿出鏡子來,左手捧著臉,一臉自戀地自言自語道:“莫非…這些小帥哥全都看上了我?怎麼辦?我該挑誰好呢…”本來,沙朗長得的確不錯,但由於之前她先入為主地給他們一種深不可測的高人形象。所以在心目中,他們已經對她有八九分畏懼的了。可是,所謂的世外高人,忽然變成了一個臭美的婦,那就變成噁心了。先前的莫名恐懼,就變成惡寒從心底湧上來,頓時讓他們的胃部翻江倒海…

看樣子,她即使不暗中驅動氣勢,也可以輕易讓對手立時口吐白沫暈倒在地。

杰特忽然發現自己不用吃早飯了,但是,在心裏偷笑的同時,還是得擺出嚴肅的臉孔,一板正經地訓斥她:“沙朗!夠了,退到一邊去。”

“什麼嘛!難道…美麗也是罪過?”沙朗咕嘟著,好像一臉不滿地戰到一旁。

杰特上前,循例式地行了個軍禮,開門見山地問道:“請問軍法處找我有何事?”提起軍法處,那傢伙頓時重新神氣起來了,下巴高高向上一仰,幾乎鼻孔朝天地問道:“你!就是杰特·拉洛中將?”杰特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看樣子,貴官是連夜趕來的吧?路上沒碰上什麼吧?”

“哼!為了你,老子不得不半夜三更趕路。放心,老子鴻運當頭,鬼影也沒碰上一個,一口氣跑了百來公里到你這。”

“哦?是嗎?”杰特彷彿不為意地淡淡説道。但,就是這句普普通通的話,卻讓這傢伙猛然驚醒,難道他想…

滿腹驚疑的他,忽然對上了從杰特眼中電而至的冷芒。果然!大人早就告誡過自己,此刻的拉洛重兵在握,暫時不要開罪他,一切等他到了帝都再慢慢清算。怎麼自己這麼糊塗?想到這裏,這傢伙的臉上的汗珠開始狂冒了。

但是,杰特忽然把氣氛又緩了下來,低聲問道:“請問下官所犯何罪?”頓時,他的氣焰又上來了,清了清喉嚨,拿出公文,看也不看地大聲説道:“杰特·拉洛中將,涉嫌未經批准,擅自調動東北軍團第四師團;以及擅自放走敵方軍團長湯瑪斯中將…以上!”説到這,他掏出了手銬,惡狠狠地説:“嘿嘿!麻煩你,跟我們回帝都軍法處一趟。有什麼事?去了再説!我告訴你,這可是經過軍部同意,軍法處監察長大人親自簽名下達的命令。違抗的話…”他還想威脅些什麼的時候,他的臉蛋忽然變得像石頭一樣堅硬了。因為,自始自終,杰特的表情更本沒有變化過。

“就這麼多嗎?”那語氣,彷彿要逮捕的人,本不是他似的,而對眼前這明晃晃的手銬,他更是一臉渾然未覺的樣子。

怎麼?他到底想幹什麼?立刻謀反?還是早就準備了後手?雖然想是這樣想,但無論哪一樣,都是他不願看到的…於是,他的氣勢,在一瞬間,又重新癟了下去。

但實際上,此刻杰特心裏擔心的,當然不是面前這隻披著虎皮的笨羊。

能夠這麼清楚我的一舉一動,而且能這麼準確地冷子在我背後捅一刀的人。大概,只有那位龐勒斯大人了吧!想不到,我在前線打得熱火朝天,他在後面也忙得不可開啊!只不過,把希亞洛的帳也算到我的頭上,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想必送給我的罪名一定不會這麼少…唉!我還是太了!想到這裏,杰特心裏有了算計。

“沙朗,叫太鷹幫我收拾一下隨身衣物,給我拿過來。記住,我的披風要大號的那件。”沙朗去了,杰特也招呼一臉尷尬的黑制服們坐下。看到杰特並沒有讓他們難做,他們也識趣地坐下等著。

不一會兒,太鷹就來了。對於只有一件披風的杰特,太鷹當然知道那所謂的大號披風是什麼意思。但,為了不刺那羣傢伙,太鷹只能一言不發地雙手奉上衣物,同時投以一個抱歉的眼神。對此,杰特還以一個諒解的眼神。看到杰特眼中的自信,太鷹也放心多了。然後,悄悄地在杰特捧著衣物的左手上畫了一個‘安’字…

杰特眼裏的笑意一閃即逝,然後大步走向軍法官那邊。

那傢伙忽然有點畏縮地把手銬向前伸出一點:“大人…呃!你也知道…不要讓下官難做…規矩一向都是這樣的…”但杰特突然大聲呵斥他:“不要幹那些無聊的事情,這廢鐵對我沒用!”他還想説些什麼的時候,杰特身上忽然湧出一種高位者特有的壓迫,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在杰特面前,他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像螻蟻一般渺小。於是,不敢在吭聲,一羣人,像服侍出巡的國王般,跟在杰特後面出去了。

在出去的時候,他偷偷把左拳中一顆藥丸回口袋中。

本來,軍法處規定,所有被捕將領都要吃這種可以制住功力的藥丸的。但他並不知道,這顆藥丸其實早已被人加了佐料,不過,由於他的膽小,讓杰特幸運地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