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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慕容痕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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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侍衞,易璟和上官雲卿再次來到皇宮之中,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大殿之上,卻發現沒有慕容痕的蹤影。

耳邊聽到腳步的聲音,上官雲卿按住龍椅的手把,正大光明的牌匾突然翻開,上官雲卿見狀,立刻帶着易璟一躍而上,躲在牌匾之後的小小的空間裏面。

易璟看着這窄小的空間,莫名的覺到怪異“為什麼你在這南苑的主城之中,設置了這麼多的暗格?”上官雲卿在黑暗之中無奈的勾起嘴角“你應該知道的!”易璟在黑暗之中翻了個白眼,她知道了,肯定又是那一句,為了以防萬一,只可惜這以防萬一還是沒什麼效果,慕容任依舊不知道蹤影。

“任不知道這些暗格!”看出了易璟的想法,上官雲卿開口淡淡的解釋着“任擔心,別人會藉着他的記憶找到這些,所以這些東西他希望我一概不要告訴他!”易璟聞言,低低的咕噥一聲“難得腦袋好使了一點!”就在兩人靜默的時候,慕容痕的聲音突然傳來,站在大殿的門口怒吼一聲“什麼?臣子不早朝?已經和太后彙報過了?滾…都給朕滾!”説完,大門打開,慕容痕陰鷙的臉就出現在了上官雲卿和易璟的眼前。

兩人在黑暗之中互相對望了一眼,沒有立刻現身,靜靜的等待着,看看有沒有人會來。

果不其然,當慕容痕還沒有坐穩消氣的時候,門外便傳來太監的通報“皇上,太后來了,您…”還未等慕容痕説不見的時候,太監細的嗓音慢慢開口“您準備下!”黑暗中之中,易璟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瞧瞧這皇帝當的,跟後宮的一個不受寵的妃子一樣,太后過來,不是請示是否可以見面而是太后召見皇帝!

‘哐啷’一聲,慕容痕將桌上的東西一掃落地,此刻門緩緩打開,旬慕燕出現在門口,被人用轎子抬着,送了進來之後,便立刻有太監宮女遞上椅子和茶水。

“痕兒,看到母后都不請安嗎?母后是這樣教你的?”旬慕燕看着慕容痕背對着自己,眯起眼睛,聲音一貫的柔和,只是眼神有些森冷。

“教我?”慕容痕轉身,看着旬慕思,聲音之中有着嘲諷“母后,您難道忘記了,小時候,可是父皇教我的多,您…可是一國之母,這等小事,豈能麻煩到您?”陰陽怪氣的話讓旬慕思皺眉,對着一旁的太監揮了揮手,等太監和宮女都下去之後,旬慕思才開口“痕兒,你怎麼能對母后説如此的話?母后聽到,心裏着實傷心!”慕容痕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回頭看着旬慕思,她的臉上也確實是哀傷的表情,心中微微扯動,下去,主動伸手將茶杯端給旬慕思。

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她的兒子她難道還不瞭解嗎?

“痕兒可是因為早朝的事情?”旬慕燕押了口茶之後才緩慢開口。

慕容痕臉僵硬,沒有回答,可是臉上的愠怒卻代表了一切。

伸手拉過慕容痕的手,旬慕燕語重心長的開口“你父皇剛走,朝中不穩,還有許多閒王的餘黨正在蠢蠢動,母后是為了你好,才…”慕容痕受到母后冰冷的護甲劃過他的手背,就像是有刀劃過他的心一樣“母后,朝堂之上都是您的人,哪裏還有什麼閒王的餘黨?再者,前些天您不是已經拿到了閒王手上的兵符了嗎?為何還要對閒王窮追不捨?難道要趕盡殺絕嗎?”旬慕燕聞言,眯起眼睛,臉上完美的妝容出現一絲冷意“痕兒,是誰告訴你這麼多的?”身體有些僵硬,慕容痕起身走到窗口,看着遠處霧濛濛的一片,淡淡開口“兒子已經長大,事情還需要別人告訴嗎?有些事情,兒子自己會看!”看着慕容痕的背影,旬慕燕頓了頓才開口“也罷,母后知曉現在確實干預很多,想想,也是時候把大權到你的手上了!”慕容痕聞言,回頭看着旬慕燕,語氣之中有着一絲小心翼翼“母后,您是説…”旬慕燕含着慈愛的笑容開口“母后年紀已大,是時候該找地方頤養天年了,再説,你是母后的驕傲,給你,母后放心!”慕容痕眼底一陣温熱,腦中緊繃的弦也慢慢該放下“母后…”聲音有些哽咽,慕容痕走到旬慕燕身邊慢慢蹲下,剛想要道歉,卻被旬慕燕下一句話徹底打入了冰窖之中。

“算算年齡,你也不小了!若想要掌握實權,就要先成家,現在朝中的大臣之中,有適合婚嫁的女子,除了嫣兒,我想也沒有其他人身份地位都符合的了!這樣吧,母后找個子,就把你們的婚事給辦了,成婚之後,你在前朝管理南苑,嫣兒在後宮為了解憂分擔!”旬慕燕像是沒有看到慕容痕臉上的愕然一樣,自顧自的將話全部説出。

慕容痕心寒的站起來,原來母后不是將政權還給他,而是讓他知難而退。

“母后,朕乏了!您先回去吧!”手負後背,慕容痕的聲音逐漸變得冰冷,眼底也一陣冰寒。

旬慕燕冷笑一聲,看着兒子的後背,故作不解的看着他“痕兒,你這是怎麼了?母后不是如你所願將政權還給你了嗎?你怎麼還…”看着慕容痕回頭,他臉上的冷意讓旬慕燕微微心驚,卻被她強制壓下,再怎麼説,他也是她的親生兒子,他是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母后,您對痕兒可真是好,讓一個因紅杏出牆而被休下堂的女人來做我的子?母后,痕兒是因為謝您的用心良苦呢?還是應該多謝您為痕兒張羅這門親事?”慕容痕看着自己的母后譏誚的開口説道。

旬慕燕聞言,臉上劃過一絲哀傷“痕兒,你怎麼可以如此説母后?嫣兒也是一個可憐人,之前是被易璟和上官雲卿所害,才會落到如此地步,可是她天善良,家世也能夠得上匹配,你…”旬慕燕的話還沒有説完,就被慕容痕抬手打斷“母后不必多説,父皇逝去不到百天,痕兒就成婚,這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必然會引起非議,母后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吧!痕兒不會再説什麼,明,痕兒會去陵墓給父皇守孝,到時候會宣旨,一切事物都由母后打理,讓母后名正言順,可好?”旬慕燕聞言,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驚慌,卻故作鎮定的開口“痕兒不想娶就不想娶,母后難道還會着你娶嗎?你若是去陵墓陪你父皇,那母后怎麼辦?守孝在這裏守就好,何須去那麼遠?”

“母后…”慕容痕坐在龍椅之上,閉目,語氣之中有着一絲哀傷“可否將大殿留給兒臣,讓兒臣有一席之地休息?”旬慕燕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所生,雖然對他沒有什麼太多的情,但終究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揚聲將宮女和太監喚進來,旬慕燕不再為難慕容痕,轉身準備離開。

慕容痕卻突然睜開眼,淡淡開口“母后,為了避免打擾到您的大事,後兒子就不再去請安了,但是請母后放心,兒子會一直待在這裏,母后若是不放心,大可增加人手來照顧我!”心有些泛酸,旬慕燕眨了眨眼睛,斂去自己多出的情,聲音冷硬“不必了!不去就不去吧!你自己好生休養!”大門緩緩關上,不但關起了慕容痕那個叫做孝順的心房,也將慕容痕對旬慕燕最後一點的親情給斬斷。

確定沒有人再進來,上官雲卿和易璟一躍而下。

看大上官雲卿,慕容痕猛的起身,眼中一片驚喜“皇叔,你沒事!”後來像是想到什麼一番,臉上有一絲難堪,他們會出現在這裏,定然是剛剛一直都在,那麼他們肯定是都看到了。

易璟看着慕容痕難堪的模樣,便轉移話題“你皇叔不是沒事,你看他的指甲,中了屍毒!這屍毒可能會傳染,所以你還是…”易璟的話説到一半,慕容痕便已經上前,一手抓起上官雲卿的手,看着漆黑的指甲皺眉“屍毒?皇嬸,這可有解?”印象中,閒王是無所不能,戰場上是戰神,下了戰場,在老百姓的心目中更是猶如天神一般,若是他中了屍毒還是未解,就説明這毒…

易璟眸子閃了閃,看着慕容痕的手,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你關心你皇叔是好事,只不過…你皇叔不太喜歡被別人觸碰!”伸手將慕容痕的手揮開,易璟笑着開口。

慕容痕聞言抬頭看着一臉漆黑的上官雲卿,有些尷尬的縮回手。

上官雲卿沉默了一會才開口“你知道你父皇的陵墓在哪裏嗎?”慕容痕聞言,看向上官雲卿,眸子裏面有着不解“皇叔,你不是不相信父皇被害了嗎?”

“就是因為不相信,才要前去看一個究竟!”易璟看着上官雲卿後退一步,嘴角微微勾起“若不能親眼所見,我們誰都不會相信的,不是嗎?”慕容痕聞言,點頭,想了想,把地址寫在紙上“當初,母后説為了防止賊人盜墓,當時出陵的時候,一共有三處同時出陵,這裏是三處的地點,真正哪裏是父皇的陵墓,我也不知道!”易璟掃了一眼慕容痕手上的地址,抬頭看了上官雲卿一眼,才轉而對着慕容痕開口説道“地址不必給我們了!已經記下了!”轉身準備離開之際,上官雲卿突然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痕,淡淡開口“既然在這裏待着,無聊時候多看些兵書,現在想着設計你還太早!”説完,才和易璟齊齊離開。

當兩人離開之後,一個黑影從暗處走了出來,這是慕容痕剛剛帶出來的暗衞,看着人離開,低低的開口請示“皇上,是否需要…”慕容痕抬手,眼中已經沒有了剛剛那抹純真“不必,以你現在的身手,跟上他反而會暴自己!”黑影聞言頷首低頭,又悄悄的消失在了角落,而慕容痕的心思一直在上官雲卿的那句話之中,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