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石家在廣羅羣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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盂永昌和祁亞貴聽了陡地一驚,他們同時地回頭,同時地探視,又同時地驚噫出了聲。
“啊!是你!”他是誰?他乃是沈家莊的老四沈逸裕。
無巧不巧,沈逸裕也剛巧行俠到了此地,又剛巧在這座酒館靠牆之處淺飲低酌。
他和桐柏雙雄三面相對,但彼此並不認識。
盂永昌和祁亞貴來者是客,所以二人坐在上位,就這樣、正好背向着他,是以他看見對方而對方卻不知道。
“不錯,是我。”沈逸裕淡淡地説:“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盂永昌神肅然地説:“你低毀我們莊主的聲名,誹謗我們莊主的清譽,倒是你的理由安在?居心何在?”
“我勸人於事先,事防患於未然,實話實説,並無不當。”
“石蟹”的甲殼比較硬,祁亞貴的火氣比較大,他一聽覆地站了起來,道:“沈逸裕,別以為沈家莊三字能壓得了人,你出來,老子這就動動你,碰碰你,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他這一站起,孟永昌他們也跟着站起來了。
桐柏雙雄本來不知道這個人乃是何方神聖?
直待“沈逸裕”三字一出祁亞貴的口,他們頓時驚心了。
兄弟二人不由相互的對望一眼,原擬幫同孟永昌的心意也就給平息了下去。
“我看算了吧!”沈逸裕卻安坐如故説:“人又何必非要當場出醜不可呢?那多丟人!”
“呸!”祁亞貴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説:“你別以為在沈家莊勝過一場就目中無人,自命不凡,要知道那一次乃是整體作戰,算不了準,有膽就和老子單獨地打上一場!”
“病蟹”孟永昌乃是五蟹之首,老成持重,城府較深。
他知道祁亞貴決對不是人家的敵手,即使加上自己.恐怕還是不行。
但是,為了任務,為了面子,他又能説些什麼?到時候只有協力而為。
由車輪戰加上突擊,若不成再配以陣式,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應該是能夠自保了。
孟永昌的心中還打出了一着如意算盤.那就是有個萬一,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莫成莫功畢竟是他們的朋友.二人總不會袖手旁觀,見危不救?
這樣一來,不正構成了同仇敵愾,目的達成?
可是,事情真會如他所計劃或想象的那般妥善完美嗎?
應該説是一個未定之效,為商者最,最嗇,但他們也只打九九,不打加一。
孟永昌雖然亦曾假定了一個萬一,奈何不夠,尚欠一個,萬一桐柏雙雄果真袖起兩手,他又待如何呢?
“你既然不自愛惜羽,那我也只有勉為其難了、”
“哼!鹿死誰手,尚難意料,斷羽折翎.安知是我?”祁亞貴冷冷地嗤之以鼻,説:“沈老四,你未免言之過早了.有種的就出來吧!”他狂怒故態,扭頭就走!
孟永昌攻心計,他殷勤地朝桐柏雙雄笑了笑,接着身子一躬,手臂一橫,刻意地説:“莫大俠、莫二俠,走,我們驚陣去。”莫成兄弟略一遲疑,終於開口説“好,孟大俠請。”人都走了,沈逸裕焉能再賴着不動?他也站起來了,一手丟下酒資,一手拿起寶劍,遂施施然跟在四個人的後頭。
酒館的不遠處有一塊空地,”石蟹”祁亞貴早已經拔出了青鋒,擺好了架勢站在中間,孟永昌三個則退在一邊。
他吐氣揚眉,他凝神作態,一待沈逸裕走到離身前五尺之處,突然地,不聲不吭,起寶劍就劈了過去!
事出倉促,沈逸裕雖然驟未及防,但是.他身手利落,行動快疾,左足凝趾穩住上身,右腿擰附一個填步,腹收回,就這樣,斜斜地避過了對方那犀利的來勢!
“嗆!”的一聲,沈逸裕手中的龍泉也鞘而出,微一抖動,猛遞而出.禮尚往來地立時還之以顏
!
祁亞貴人高馬大,身用力壯,他的劍術,也已經練到登堂人室的地步,在江湖中算得上是一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