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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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鵬飛幾乎太陽一升起便睜開眼,因為臉癢得要命不得不起牀,惺忪的步入浴室,對上潔淨的鏡子…啊!他的臉紅得像…像爛西紅柿打在臉上,完成不見平時的俊逸。
“老天,這教我怎麼去見人?!”昨天情況還沒有這麼嚴重,為了避免嚇到白輕雲,只好暫緩實施第二個追求策略,依然坐在老位子上目送她回家。
原以為很快便能恢復俊美的外表,沒想到一覺醒來反而變本加厲…
不行,他得想辦法自救。自己家裏開醫院就這點方便,小病都可以掛急診…不對,這怎麼能算是小病,這攸關一生幸福,算是人生大事才對。
樂極生悲,這句話的最佳代言人就是他。看了醫生,還在**上捱了一針,結果醫生告訴他要到明天紅腫部分才會消失,這簡直就是…青天霹靂。
為了不嚇壞佳人,他戴上墨鏡和球帽,仍然在下午時分來到麥當勞,堅持保持全勤紀錄。
看來今天絕對不是什麼告白吉,一早就發生這種慘劇,他還是如往常送她花就可以了。
星期,她總是下午兩點穿着牛仔褲及t恤前往書局。他買了一束燦爛的太陽花,籍以象徵她和煦的脾,像極了他心中的太陽。
來了,她準時出現在街的另一端。
捧着花,他站在大樓的柱子邊,因為從她所在的方位是完全看不到他,這就是驚喜最基本的要件。
今天沒瞧見那個冤大頭!白輕雲忍不住籲口氣,一種莫名的失落…她怎麼會覺得失落呢?她應該鬆口氣才對,這一、兩個星期,她都像呆子似的捧着一束花逛書局,拿在手上礙着翻書的動作,想丟掉卻又覺得可借,而且她總是覺得四周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送你!”喝!白輕雲嚇了一跳,沒料到他會從柱子後面出現,一束鮮黃的太陽花倏地出現面前,她反的向復退一步。
軟軟的…好像還滑滑的。
白輕雲低頭一瞧,差點昏倒。白的布鞋不偏不倚的踩中狗大便,鮮黃的穢物此刻只讓她聯想起他手上的花束。
展鵬飛順着她的視線,漾在嘴角的笑容凝結,囁嚅道:“我…”
“你、可、以、不、要、再、出、現、我、眼、前、嗎?”她咬牙切齒地説。
“我買一雙新的還你。”
“你只要還我平靜的子就可以了。”可惡!白輕雲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向一旁的花圃,試圖用摩擦的方式減少異味。
“我買一雙同牌子的鞋子還你,你告訴我你穿幾號的鞋子。”展鵬飛很有誠意的説。
白輕雲背對着他,籍以表現對他的厭惡。
該死!怎樣都不乾淨,沾上砂土讓白布鞋除了黃還有黑。
“不然我幫你擦。”他拿出價值不菲的手帕,跑到她面前蹲下身來,作勢要抬起她的腳。
白輕雲下意識要背過身子,繼續無言的抗議。
我只有一個人,我只有一個人,旁邊一宜繞着一隻討人厭的蚊子。她努力自我催眠。
可是沒料到男人的力氣與自己相差懸殊,更沒有想到他對這件事如此堅持。
展鵬飛誓言一定要扭轉在她心中的印象,否則他就等着被判三振出局吧。為她擦鞋的舉動宛如仙杜瑞拉接受王子的邀舞,屈膝也代表了尊寵。
兩人互不相讓,白輕雲來不及穩住身體,以狗吃屎的姿態親吻地面,速度之快讓展鵬飛想出手相救也來不及了。
手掌反的撐住地面,傳來麻麻的覺,下巴也傳來火熱的刺痛。
“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展鵬飛迅速的跳起身,將她扶起來。
“你不要碰我!”此時也顧不得淑女形象和禮儀,她大叫着甩開他的手。
嗚!手掌好痛,她端詳箸白淨白的手心,除了血絲,還沾了沙土,好痛!
“你受傷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不用你這個豬頭幫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豬,你別靠近我。”她語音哽咽。
嗚!她現在一定狼狽到爸媽都認不出來,和路上的狗沒什麼兩樣。
“你…你別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個給你擦眼淚。”他用手帕幫她拭淚。
他的魯痛了她的臉頰,她急忙避開,“不用你貓哭耗——”這不是…“你這個白痴,居然用擦過狗屎的手帕撓我的臉!”拍開他的手,她轉身跑開,不一會兒又突然回頭,“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有什麼形容詞比青天霹靂更能貼切的形容現在的景況?!他腦海一片空白。是真的讓白輕雲永遠印象深刻的記住了,因為恨。
展鵬飛,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