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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反正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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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裏?心裏完全沒譜,隨便晃晃,因為莎曼麗住在火車總站附近的宿舍,所以門口就是電車,漫無目的的我沿着電車線走了好長一段路,過了綠江,走進了高樓林立墨爾本北區。走着走着。

看着四周的建築,忽然,一種沉重的壓迫來襲,似乎被千斤重物壓着一般,好不舒服,一棟棟藍的,白的,黑的高樓,彷彿在瞬間幻化為妖魔一樣都在裂着嘴大笑。

正慢慢向我壓來,譏笑着我這個半人半魔的罪人,嘲笑着我這個被面具玩與鼓掌之上,自以為是的毀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大笨蛋,大傻瓜!

我是傻瓜,笨蛋,白痴呀!跑,按着頭,全力的跑,努力的跑,就算斷了腳也繼續跑,跑到一個沒有人笑我的地方。

我不知跑了多久,只知道離喧鬧的城市越來越遠,身體的沉重越來越強烈了,汗水濕透了衣服,又因為衣服的質料而不能揮發蒸發,導致變得更沉更重。沉悶的空氣在周圍竄着,產生着赫人的高温。

臉變得很難看,跑過那些建築,從那些光滑的反上看到自己可怕的樣子,臉孔極度搐變的通紅,雙眼的血絲完全的浮現出來,我到體內的力量不斷的在全身旋轉動,就連眼前的視線也慢慢模糊,好重,真的好重。

可能,我是世界上第一個因為內疚而跑步跑到死的傻瓜。剛好,當我終於停下來的時候,竟讓我跑到一一二電車的站台邊,這裏不知道是哪裏。

但電車上沒有一個人,顯然這裏很偏僻,我還在思考着上還是不上,司機卻赫然走了下來,把我扶了上去,笑着對我説:“不用跑得這麼緊張,這車還有五分鐘才開,好好休息一下。”他是以為我為了追趕電車才跑得這麼盡力,也多虧了他,那時的我,才沒有就那樣死去。一旦接觸到柔軟的沙發,累垮的我立刻向大海中的求救者終於找到可以支撐身體的浮木一般,死沾着不放,可是那種覺實在太舒服了。真沒用!

我總是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想幹什麼,就連死,也沒有勇氣,要用這麼愚蠢的辦法嗎?不知什麼時候,我坐着坐着,顯然真的太累了,之前吃藥做愛做了差不多六小時。

接着又白痴般的跑了差不多一小時,平素不運動的我實在無法支持,於是,我在電車上睡着了。叫醒我的,又是那個好心的司機,看了看窗外,赫然回到了喧鬧的城市中心。哈哈。

就連老天爺你也要讓我回來嗎?回來幹什麼?莫非要去安,彌補對班妮妲造成的傷害,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呀!

算了,這個時候埋怨上蒼也沒有用,我苦笑一聲,下了電車。看了看錶,十二點半,也差不多了,班妮妲如果報警,這事情這麼嚴重,應該已經出去去我家了。

那麼加上莎曼麗的事情,我肯定會被釘死,鐵定完蛋。莎曼麗…畢竟曾經和莎曼麗度過一段好旎的子,一想起她,不自然的就聯想起她的體。

現在的我,什麼都沒了,班妮妲嗎?我不配擁有與她一起的回憶,唯有莎曼麗,如此清晰的,穢的留在我的腦海中。

無論世事怎麼變化,莎曼麗的身體,都是完全屬於我的,她的身體,有着屬於我的烙印,我開發過的痕跡,我只剩下,擁有這美豔蕩的‮狗母‬了。下意識的拿出了手提電話,只要我打電話回家。

就知道班妮妲是否報警了,但是我不敢,我不想去想有關班妮妲的一切,我避免,逃避去接觸。

回想之前班妮妲那的冷淡的語氣,恐懼的面容,不讓我痴了。四周的聲音逐漸喧鬧吵嚷,我已經走進了城市中心,來到了唐人街。也唯有這裏,才不會因為時間的關係而變得冷清,燈火透明,人聲鼎沸,顯得好繁華。

這時,手提電話響了,我愣了一愣,不知道誰會打電話給我,一看來電顯示,不嚇了一跳。

來電顯示竟然是我家的電話,莫非班妮妲真的報警呢?也不對,如果報警了,警察早就能據我的電話查出我在哪裏,本不需要做這種事?那麼,難道是莎曼麗找我?不想再思考了,變得懶惰遲鈍的我隨手的接聽了這個電話。

“誰?”

“大,大衞,面具在我旁邊…”電話那邊,傳來了莎曼麗顫抖的聲音,顯示着她那説不出的無邊的恐懼。聽了莎曼麗的話,天崩地裂般的衝擊在我腦海中猛然爆發,當下我情不自的大聲反問道:“什麼!”聲音之大,引來了四周的注目,我卻沒有心情去解釋什麼的,厲聲追問道:“你説什麼?面具在我家,是誰?怎麼去我家的?你怎麼放他進去?”在這一刻,我到非常緊張和焦慮。

面具來了我家,那莎曼麗自然,自然也就知道班妮妲不是面具,而我,而我今天所做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突然,我不知能與莎曼麗説些什麼,同時,我也很擔心。因為我無法忘記當面具給潔灌腸的事情,那個面具絕對是一個變態的傢伙,也許與我一樣是一個變態。莎曼麗是屬於我的東西,我不能容許其他人染指。

“你,你快回來吧,他,他説有話要和你説。”莎曼麗在那邊説道,他?莎曼麗用他來稱呼面具。

那個面具是男的?想到這裏,我更擔心了。面具的手上握有我的大量把柄,自然也間接的知道莎曼麗的事情,那樣的一個美人,和一個男人單獨在一起,我的心忍不住劇烈的跳動起來,莎曼麗沒告訴我他是誰,但我想也許是面具待他不要説的。

面具那傢伙,有話要和我談?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説?他竟害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可原諒的傢伙。怒火猛然從心底冒起,燒得我渾身發疼,恨不得現在就回到家,然後一刀捅死那可惡的面具,就算面具那傢伙是陷阱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你告訴他!我現在就回去,我馬上就回去…”朝着電話大吼,也顧不得那邊莎曼麗説什麼了,隨手的把電話進褲袋。

接着衝到停在一旁的的士旁邊,打開門,跳了進去,快速的報出了家裏的地址。司機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對於司機的怠慢我更動了,焦躁的叫罵道:“快,等着救命的!快…”可能被我淒厲的聲音嚇到了,司機一聲不吭的轉過了頭,車子開動了,看着窗外的倒影,我的心無論怎麼樣就是無法平靜下來。可惡,太可惡了,面具這傢伙,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媽的,大不了大夥一起摟着死,耍我。

他媽的,來吧!越想越氣,忍不住狠狠的錘了椅子一下,才從倒後鏡發現司機一直看着我,不想自己軟弱的樣子示於人前,我只有用更焦急的聲音催促,希望他能快點,再快點。司機在我的一再催促下不得不加快的速度,大約二十分鐘後。

終於回到家了。我扔了五十塊給他,也不等他找錢就跑了下車。門口停着一輛黑寶馬,是面具的?在這一瞬間,大腦高速的旋轉着,只是我依然記不起來,我認識的人中有誰是開寶馬的。

能開寶馬的傢伙,看來我要面對的傢伙,起碼經濟能力比我好不少。站到門口,我竟不敢開門,愣在了那裏。門那邊,就是面具,那個我痛恨的面具。

可是我就是不敢過去。我在怕什麼?我不知道,也許,我是怕門後,是莎曼麗慘遭凌辱的樣子,又或者是一大羣凶神惡煞,手上都是兇器的傢伙,還有還有,唉,不管了,反正突然的,我就是到非常的害怕和恐慌。不見不見還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