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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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喝道:“不要打哈哈…把潔的照還給我!”那一記耳光我很用力,力道之大,讓她的雙頰迅速的紅腫起來,一絲鮮血也從她的嘴角留了出來,但班妮妲咬了咬下,神堅決的説道:“什麼照,這種東西,我不可能有!”
“他媽的,你是面具,你怎麼可能沒有?”我一把掐着她的脖子,猛烈的搖晃着她的身子,為什麼?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步還要耍我!
“什,什麼面具?你別發瘋,我…”班妮妲着氣,努力的掙扎着,身子抖動着。
“不許愚我!”被喜歡的人一再的玩,我猛地推開了班妮妲,讓她重重的撞在牀板上,而她馬上坐了起來,盯着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我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你不承認也不行,我手上的證據多着了。”我冷笑着,決定要撕開她的假面具,接着,我從被雷打開始,到她開始聯絡我,到我姦了潔,被威脅,誤會莎曼麗,強姦了莎曼麗,到最後發現她才是面具,這半年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説了出來。
她的臉也越來越平靜,等我説到發現她是面具後便計劃今天這事情來報仇,她猛然挨着牀頭,昂天大聲狂笑起來。
笑的比我了她的時候還狂,笑得全身都在抖動,笑的整張牀都在振動,終於承認自己是面具了嗎?我知道很多人被揭穿後都會用放肆的舉動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情,當下,我得意地看着班妮妲,看着她的假面具終於被揭穿後的真正樣子。
沒想到,笑着笑着,班妮妲卻突然低下頭,埋在雙膝間痛哭,哭得非常傷心,哭得當我不耐煩喝罵她的時候。
她才猛然抬起頭盯着我,臉上猶自帶着淚痕,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兇狠,只聽她一字一頓的説道:“哈哈哈哈…你一定在想有什麼好笑吧?哈哈…哈哈…“班妮妲笑的面容都扭動起來,在那一霎那。
她的樣子是那麼的猙獰,可怖:“因為,因為我笑你這個大白痴混蛋!你錯了,我,,本,不,是,面,具!”***“混,混帳,我不是叫你不要耍我嗎?你他媽的還要玩我玩到什麼時候才甘心?”再也無法忍受屈辱的我忍不住一伸手掐着班妮妲幼細的脖子用力的搖晃,同時大聲的咆哮着。
為什麼,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承認?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欺騙我?難道看到我受騙,惘的樣子真的讓你那麼高興嗎?
“哈…哈哈…”就算被我掐着脖子,班妮妲依然帶着不屑的神情看着我,笑聲斷斷續續的,聽起來卻更加的詭異,讓我到更不舒服。
倔強,諷刺,嘲笑,這是現在的我唯一所能想到對班妮妲的形容。這還是以往那個倒眾生的女神嗎?哪一個才是班妮妲的真面目?班妮妲的強硬,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
在一股莫名的愛護的下意識的驅使下,我放開了手,稍微退後,一雙眼便無法控制的停留在急速着氣的少女身上,真擔心她就這樣暈了過去。説起來。
班妮妲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悽慘,雪白的子佈滿青的指痕,被我狠狠的大幹特幹的了眼和小五六個小時,又什麼都沒吃,滴水未沾,微微張開的大腿內則上血跡斑斑,陰濕嗒嗒的一片凌亂,上面還佈滿了白的凝結體,本該緊緊閉合的鮮豔粉紅腫外,瓦自往外着不知是我的還是她的血水的淡紅透明體。
她應該滿臉淚水,出一幅可憐的,哀求的神才對呀,但為什麼她的神這麼的奇怪?看着我的目光,彷彿在憐憫我,好像我才是那個可憐的傢伙?不,不許這樣看我!
我大吼一聲,猛然如同惡狼一樣朝着班妮妲撲了過去,雙手按着她滑的肩膀,把她按在牀上:“你,你,我不許你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允許…你這個卑鄙的賤人!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我?嗚…我是這麼的喜歡你,你卻把,把這一切都毀了…為什麼!為什麼呀…”我,我到底在説些什麼呀?心中雖然很驚訝,可是所有的煩惱,不滿,與潛藏在心底許久的,對班妮妲的覺,也很自然而然的一股腦地説了出來。
也許,因為此刻我與班妮妲的距離,首次得如此接近,甚至接近的讓我佔據了她的身體,奪取了她的未來,這才讓我這個弱小的傢伙,終於膽敢説出那被其他人絕對的認為是超級不自量力的卑微心意。
“喜歡我?哈哈…喜歡我,就不會這樣對我。所謂的對面具報復,不過是你的一個藉口。你,你這傢伙只是藉着面具的存在,心安理得的去完成你下的目的罷了,你本沒有喜歡我,你要的,和那些齷齪的人一樣,只是,只是我的身體!”班妮妲閉上眼,出兩行清淚,説話的聲音,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怨憤,説完之後,她咬了咬牙,猛地睜開眼,豆大的淚珠在她的眼眶裏滾動着:“現在無論我怎麼説,你都不會信我不是面具。
而且你對我,你竟,你把我,你…我,我本不在乎了…”可能是因為動,班妮妲説起話來有點語無倫次,發現自己本無法表達自己想説的。
她出一個非常淒涼的微笑,側過頭,再也不理睬我,看着她的側面,她那生氣,痛苦,焦躁的樣子,讓我的心一陣疼痛,痛得彷彿要破裂似的。
“你不承認也不行,別妄想再騙我了,你就是面具,絕對不允許,絕對不許你有機會再耍我!”強忍着口的疼痛,我朝着不理睬我的班妮妲大吼,只希望能從她口中聽到他親口承認自己是面具的話。
只是,班妮妲卻彷彿鐵了心一般未哼一聲,就像當莎曼麗一樣分不清到底是誰在主控大局,不過,心底內隱隱約約的有一把聲音在説。
她們是不同的。我能覺得到,班妮妲的強勢與莎曼麗的那種大小姐的脾氣是不同的,可是至於哪裏不同,我卻又説不上來。
不知怎的,我總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奇怪…現在的我,只要願意,因該可以把班妮妲變成像莎曼麗那樣的狗母,何必費時間在這裏和她爭論她是否是面具的事情呢?
這不是早就證據確鑿了嗎?啊!忽然,我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顫抖,我終於知道哪裏不妥了。
那就是,現在的我,似乎瘋了一般的要班妮妲承認自己是面具,與其説許多事情證明了這一點,倒不如説,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班妮妲已經不得不是面具了!
我之前,是怎麼也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她就是面具。為什麼會這樣?我很清楚明白這一點。
因為我實在太愛班妮妲,下意識的,我總是無條件的相信班妮妲,這就是喜歡…我不能相信班妮妲不是面具的事實,我毀了她,也已毀了我和她之間的這份緣分,如果,如果説誰告訴我錯了,我這次報復的行動錯了,我寧願,是那個人瘋了。
“如果…”經過一段難堪的沉默,班妮妲終於再次輕啓玉,帶着我無法捉摸的平淡,冷冷的説道:“如果我不是面具,你便繼續去尋找嗎?
然後,如果是女的,你便像對待我,莎曼麗,又或者潔一樣去對待她們,如果是男的,你便去搞他們的女親人,是不是?”認識班妮妲這麼久,從來沒見過她用這麼冷的語調説話,冷淡的像鋒寒的刀子,能把人凍結成冰塊,反正我聽了到很難受,很不舒服。面對她的質問,我啞口無言,張大了口,像一個傻瓜似的。
班妮妲沉穩的玉容忽然浮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雙肩一扭動,藉着體上的汗水把我甩下了她的身子,接着,她動着,做了起來,轉過身,背對着我,冷聲道:“你所説的我給莎莎給潔的照片,是菲利克斯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