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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從懷裏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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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與潔的荒唐一夜,想起她閉上眼睛宣告屬於我的那一刻,分外的想念她,不過昨天卻沒看見她來上學,今天,到現在也沒有,不知她在做什麼呢?奇怪,我又不喜歡她,怎麼總是想她的事情?難道因為和她睡過覺,潛意識的開始重視她?

我們只是因為慾望和利益暫時結合在一起的盟友,她看不起我,我也不喜歡她,我們之間不可能的,沒什麼好想的,還是想想如何對付莎曼麗吧!

只有兩天,我暫時還觀察不出什麼有用的資料,也找不到好的機會,但是,我這麼膽小,就算有好機會,我也不敢把握的吧?唉…什麼時候,我才能成為像k那樣的一個男人呢?

“大衞!認真上課,還有兩個月就期末了!”想得入神的我,被老師的低沉聲音與同學們的恥笑聲拉回現實。

原來我不經意間,又違背了自己的生活原則,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慌忙立刻打開書本,低下頭來裝作認真讀書的樣子,等到下課,已經是五點多了,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伸了伸坐了一整天的懶

忽然又想起了永遠不會看不起我,總帶着温柔笑容的班妮妲,頓時內心像被揪着一樣疼。莎曼麗説得不錯,我不配班妮妲。

就連看着她,我也不配,垃圾?真是讓我心痛不已的代名詞。因為心情不好,我收拾東西收得很慢,等走出教室,其他人都跑光了,也對,星期五,大家都約在一起去看電視吃飯唱歌了,我?

沒有好朋友的我只能回家玩電腦上網了,無聊…東晃晃,西走走的走到火車站,還要等十分鐘才有火車,無聊的我便坐在一旁,低下頭休息着。

不久,我忽然覺到面前站了一個人,睜開眼一看,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女黑皮鞋,一截雪白的小腿,牛仔裙,牛仔大衣,大

潔?沒想到潔竟然站在我面前,正低着頭看着我,嘴角帶着一絲微微的笑容。雙手背在身後,似乎拿着一個大袋子。潔怎麼會在這裏,我訝異的站了起來。

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在這裏很奇怪,去“松博裏”不是坐這條線的火車嗎?你有什麼好奇怪的?”潔不解的看着我,笑着反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忽然間,我才發現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對呀,在火車站的不是坐火車還能做什麼?我有什麼好驚訝的?想到這裏,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沒想到我們會有這樣笑着聊天的一天,對於以前的我來説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大衞,這兩天,你好嗎?”我笑了一笑之後,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潔首先打破了沉默,笑着説道。説到一半,她的聲音忽然變得非常慨,接着,她猛然問道。

“嗯…好,好呀!”我下意識的答道,的確,我和潔,兩個星期前的我們之間本不可能有這麼温和的氣氛,潔也不會對我笑,更不會對我問好。如果不是莎曼麗的脅迫,奪取了潔的第一次的我應該會被潔恨之入骨的吧?

現在潔也應該還很恨我,但我是希望她恨還是不恨呢?雖然我不喜歡她看不起我,只是,我卻也希望能看見她朝着我笑,和我好好的説説話。我的這種心態,真奇怪,奇怪的連我自己也無法適應,很不喜歡。

“上一個星期五…”潔咬了咬下,向我邁了一步,站得離我更近,如果其他人看見,一定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的。潔幾乎把頭枕到我的肩上,一雙大,已經頂着我的衣服。

聞着從潔身上傳來的淡淡體香,我情不自的伸出手摟住潔。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潔竟然沒有反抗,接着。

她便把頭垂在我肩上,幽幽的説道:“那一天,我真的很恨你,很想殺死你,那一晚,我每當想起你那可惡的樣子,都會忍不住尖叫。我想過報警,也想過自殺,可是一想到國內的爸爸媽媽,他們是如此得疼我,我就不忍心拋下他們。

大衞,你真的好可惡,你毫不留情的奪去了人家辛辛苦苦堅守了十七年的貞,人家恨死你了!”潔説着説着,竟突然張嘴咬住了我的耳朵,疼的我剛要叫,一隻温熱柔軟的手卻在瞬間蓋住了我的嘴,讓我的痛苦呻都壓在喉嚨裏。

接着,潔才放開了我的耳朵,一臉“怎麼樣?知道本小姐的利害呢吧?”的樣子,得意地笑着看着我。

這女人,這女人是怎麼呢?不是刺過度瘋呢吧?我怎麼也沒想到,兩天沒見,潔會變得這麼奇怪,痛,耳朵好痛。

我一邊摸着被她咬出牙印的耳朵,一邊退開幾步,滿臉戒備的看着她。女人真得太危險了,還是不要沾得那麼近的好,誰知道她會不會在當火車來的時候突然把老子推下去?小心使得萬年船,小心一點沒有錯的。

“臭大衞!你當人家是什麼?”看見我退開,潔狠狠的一跺腳,撒嬌似的叫道。撒嬌?不錯,肯定是撒嬌,雖然我沒有女朋友,但沒吃過豬也講過豬走路吧?潔現在的神情語氣動作,擺明就是在向我撒嬌。暈,向我撒嬌?不是我瘋了,就是她瘋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潔嬌嗔道,走上起來,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向正在進站的火車走去,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伸手把她手中的大袋子遞給了我。

“什,什麼東西?”我愣了愣,還是伸手接過了袋子。提了提,還沉的。

“衣服。”潔非常簡潔的答道,拉着我走進了火車,找了個窗口位置,她一把把我推到裏面坐下,自己卻一股坐到我的旁邊,身子緊緊的挨着我。

“喂,你到底是怎麼呢?你不需要勉強自己的,莎曼麗那個賤人,我一定會幫你的,你…”是在好不習慣今天的潔,我不得不把話挑明瞭來説,的確,這麼一個好身材的女子這樣沾着會讓我很自豪,很開心,不過潔的身份與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我都不認為能發展到這種與情侶無異的言行舉止。

就算我想,對潔來説也頗難接受的吧?

“你説得沒錯,我的確是在勉強自己,我在勉強自己不去恨你,不去想那件事情,去喜歡你,去了解你,可是我能不這麼做嗎?你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事情嗎?你知道我有多恨莎曼麗嗎?你…”淚水從潔的眼裏浮現,聲音也開始變得哽咽,她竟哭了。

“…好了好了,算我説錯我,使我不對。”無數火辣辣的視線隨着潔的哭泣聲集中到我的身上,我慌忙摟着潔,輕拍着她的背部安道。我的媽呀,你再哭下去,這些自命紳士的外國傻瓜隨時可能會找我決鬥的,我的大小姐你就別再哭了。

沒想到我越安,潔越哭得厲害,最後甚至張開雙手摟着我的,頭埋進我的懷裏大聲地哭着。我只有一邊安,一邊抬起頭一臉無奈的朝着正看着我的旁觀者苦笑着。

幸好外國人有不管他人私事的習慣,不然我就尷尬死了。潔這一哭就哭了七八個站,一面哭還一面抓着我的衣衫,説她絕對不會放過莎曼麗,也要我絕對不要放過莎曼麗,一定要幫她報仇之類。

足足哭了有二十多分鐘,顯然她集聚很久了,正好一次過爆發出來,搞得我的衣服全是她的淚水。一直到“羅斯特”潔才止住了哭聲,從我的懷裏鑽出來,看着我前面幾乎濕透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吐舌笑了笑。

然後忽然雙手捧着我的臉,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一下。才鬆開手,然後靠在我的肩膀上。沒話説了,我肯定自己對女孩子的思想是永遠無法瞭解的,剛好我看到手中接給我的那一大袋所謂的衣服,順口問道:“你今晚去朋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