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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沒有絲毫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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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高興得看着這一切的我沒想到潔竟忽然一扭,雙手迅速的朝我一推,正好我們全身都佈滿汗水的關係,我捏着她子的手一滑,讓她逃了開去。

潔看見擺了我,顯得很努力的一轉身,腳步一個叉,便摔倒在地上,接着更彷彿看不見東西似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盲目的爬行着,也不知道她要爬去哪裏。

但是她卻不知道現在她的這個姿勢更加的人,張開的陰周圍全是白,沿着她的大腿滑動着,淺棕眼正努力的張合着,散發着異樣的魅力。

一對子壓在地上拖動着,粉紅頭不斷轉動,我忍不住撲了上去,同時隨手拿過潔的一件衣服進了她的嘴巴。

“嗯…嗚…呀…”潔呻着,雙手徒勞的向後格擋,被我一把抓個正着,剛好附近就是潔的罩,當下立刻拿過來把她的雙手緊急的綁在她身後。

綁潔的時候,下體與她肥美的股不住摩擦着,竟然又硬了起來,看着似乎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小弟弟,我也不得不讚嘆自己的能力,看來我還頗有這方面的天分,又或許是説這十七年來積累的太多太多,加上這一個月以來的怨恨,才讓我擁有如此強的能力。

不管那麼多了,是時候享用潔的第二個!不理會潔無助的哀求,兩手抓着她肥美的部向兩邊一分。

然後跪下,迅速的握着堅硬的朝着潔正在閉攏的‮花菊‬眼用力一!不錯!我就是要走旱路,因為我看網上的情小説都説,如果沒有幹過一個女人的眼,不算真正的征服了這個女人,況且我本來就喜歡看的電影,那用來排的器官對我來説彷彿有着神奇的魅力,所以我怎麼都不會放過潔那人的眼。

頓時,隨着我的入,潔的身體不自然的扭曲起來,被內褲着的嘴巴雖然無法説話,卻也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顯然潔真的很痛。

我則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潔被我了這麼久,口被着還有力氣發出這樣嘹亮的哼叫,縱使現在學校已經沒有什麼人,我還是害怕這麼巧有人聽見,慌忙一手緊緊的卡着潔的喉嚨不讓她繼續叫,另外一手摟着她的身軀不讓她動。

潔劇烈的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反抗的力道逐漸減弱,而我也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的情況,才放開了幾乎窒息昏過去的潔。

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只看到潔的頭正在輕微的抖動着,因為被卡喉嚨的關係,現在大約連叫也沒力氣呢吧?這時,我早已的發麻的傳來了久違的興奮!好緊!

潔的眼真的好緊,就像被人緊緊地握着一樣,好舒服!在慾望的刺下,我本不理也不想理潔的痛楚,用力的在潔的眼裏送起來。

一手提着潔被綁的手拉起她的身軀,好讓她的眼把我的夾得更緊,另外一手伸過去用力的捂着全是汗水,又紅又腫,滑溜溜的大子不住着。

眼不比陰户,有女的分泌物的幫助,而且口又小,很快的,我就看到絲絲血水沿着我的了出來。

看到這些雪水我更興奮,才不管潔痛不痛,一想起這幾天她對我的事情,就讓我到更加的憤怒和情慾高漲,更何況眼的壓迫絕對不是陰道可比的,雖然我已經三次。

但只不過了十來分鐘,異常的興奮便帶領着我達到了高。一個靈,我出了第四泡

接着鼓發酸的我便渾身無力的壓在潔的背部上,受着身下柔軟的身體。過了一會兒,恢復了一點力氣的我站了起來,看了看染滿血跡,,和一些黃髒物的,不由到一陣噁心。

把潔的身子反轉過來,騎上她的腹部,接着抓着她的子夾着雖然已經,還沒完全軟化成蛇的,前後動起來,把上面的髒東西都塗到潔那對大子上,當我做完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累得快不行了,雙腳發軟,骨劇痛。

但潔顯然比我更悽慘,臉,頭髮,子都是帶着血絲的,全身都是爪痕,陰被我得無法合攏,裏面的還正源源不絕的往外眼一片鮮紅,周圍圍繞着一團灰白,看得我竟然又開始鼓動起來。

不,不能再幹了,再幹下去就麻煩了,今天是星期五,所以晚上八點才會關門,但學校星期六都是鎖門的,如果走不掉,找人來開門肯定會被追問,那就麻煩了,而且,直到現在,一陣恐慌才開始在心底蔓延。我,我幹了什麼?竟然強姦了潔?

不,不是,我只是姦而已,我在心底這樣安自己,但我明白這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在澳洲,姦和強姦都差不多,一樣是

他媽的,我,我到底是怎麼呢?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內疚彷彿魔鬼一樣撕咬着我的身心,發之後,惡魔就像突然消失了,我再次成為我自己。

直到潔發出低沉的呻聲,我才記起,這個飽受我摧殘的女子還被綁着而動彈不得。解開她,渾渾噩噩的腦子裏面忽然閃過一把聲音,叫我去解開被綁着的潔。

看見我伸出手的潔可能以為我還要她,嚇的又是從嘴裏發出一陣模糊不清的咿呀聲,兩條白的大腿用力的合在一起,不住的扭動着身子向後退,任由糙的地面摩擦着她嬌滑的背脊。

潔的樣子是如此的可憐,她的神情是如此的驚慌,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女處‬被自己厭惡的人奪去是一種什麼樣的覺。

但看着潔,我就知道那一定會是一場噩夢。沒來由的,我忽然嘆了一口氣,壓上了潔雪白的身體,先是拿去她口中內褲。

然後伸手到她的背後,解開了綁着她的手的罩,在我壓上去的一霎那,我清楚的覺到,潔的身體瞬間變得非常僵硬,我忍不住一陣氣惱。

身子都被我幹了,還是如此討厭我嗎?所以我的行為也變得有點暴,用力的拉扯着潔的雙手,疼得她又是一陣哆嗦。

“你要怎麼樣都隨便你了…”忽然,一直微微掙扎着的潔就這樣躺在地上,鬆開四肢,頭側在一旁,着淚,一臉隨便你怎麼樣的樣子説道。潔屈服了。

看着潔那憔悴的樣子,我卻沒有絲毫征服她的快。是的,就像幾個小時前我想的一樣,我報仇了,我的確是報仇了,可是為什麼我只覺到一陣悲哀?

這悲哀是為誰而產生的?因為慾矇蔽了心智的自己,喪失‮女處‬的潔,我的未來,潔的將來?很混亂,也很苦惱,我甚至不想再面對潔多一秒,雖然她的大對我依然有着致命的引力。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對潔來説有什麼用,或者她本不會聽見,但我還是咬着牙説了出口,接着,我立刻落荒而逃,就連衣服也是邊跑邊穿的。

心噗嗵噗嗵的跳着,滿腦子都是潔最後軟倒在那裏,一幅任我宰割的樣子的情景,沉重的愧疚與揮之不去的害怕讓我不斷的跑着,跑着,漫無目的的跑着,反正離得潔越遠越好。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其實我很想早點回家,因為那對現在的我來説是唯一的避風港。

可是因為滿腦子都是今天下午的事情,竟然導致我差點走路被車撞,等火車等的忘記上火車,坐火車坐過好幾個站,一連串倒黴的事情,真是驗證了那句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但是當我一回到家的時候,我還是立刻衝到電腦旁邊察看是否有來信。沒有,沒有絲毫動靜,難道面具那傢伙真得陷害我,讓我落到如斯田地,都是他害的!還説什麼禮物,什麼狗禮物!